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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隻眼閉一隻眼”,並從中抽取佣金。官做得越大,抽取的佣金就越高。美國五角大樓一位高階官員稱阿富汗的毒品經濟遠大於官方的統計數字,從中受益的並不是種植農民,而是毒販和貪官。

在塔利班1996年奪取政權後,阿富汗的非普什圖族力量組建了北方聯盟,其成員基本以塔吉克族和烏茲別克族為主。在美國2001年年底開始阿富汗戰爭以前,北方聯盟一直在與塔利班交戰。然而一直以來,誓不兩立的塔利班殘餘和北方聯盟卻在毒品貿易問題上表現出了難得的默契,這種“黑色經濟”將他們聯絡起來。塔利班抵抗分子通常只襲擊美軍軍車,或者為美國和其他外國軍隊運送石油和其他物資的貨車,卻放行運輸其他貨品尤其是鴉片的車隊。因為鴉片商為確保運輸暢通通常會向地方軍閥交納“買路費”。

在塔利班政權被以美國為首的聯軍趕下臺的前幾年,該國的鴉片生產持續增長,但此後由於阿富汗軍閥封鎖了各條走私線路,這讓境內毒販一下子斷了財路,因此國際毒梟不得不與這些軍閥達成新交易,以便阿富汗毒品能順利運送出去。這種交易到2002年年底進一步升級,邊境對鴉片運輸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反過來,為了兌現對毒販的承諾,軍閥們又會在當地部落找中間人“打點”一下抵抗分子,讓他們對運鴉片的貨車“高抬貴手”。

阿富汗的反美抵抗力量正是得益於這種“黑色經濟”而不斷壯大,並在過去半年的襲擊中奪走了1100人的生命。這條路線不僅為阿富汗的塔利班殘餘提供了一條資金生命線,也填滿了與美國保持“友好”的阿富汗軍閥以及美國在阿富汗的重要盟友——北方聯盟的腰包。

美國高層一些官員承認,儘管普什圖族塔利班抵抗力量與北方聯盟之間存在尖銳對立,但這些派系內部的一些組織卻相互接觸。儘管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兩派會結盟(這種聯盟可能為塔利班殘餘提供戰略支援),但毒品貿易這種共同利益是他們聯絡的紐帶。

●緬甸海洛因出境的兩條黃金渠道

一般來說,海洛因為了到達國際市場,主要透過兩條渠道離開緬甸。每條路線都有不同的玩家,不同的遊戲規則和專門的技術。

第一條路線,也是用得比較多的,就是從北透過中國的雲南到香港這個自由貿易港。中國的走私辛迪加在這條路線上辛勤地工作,從木姐送出境每公斤只收1000美元,從木姐一直送到香港每公斤則收1萬美元。直到最近都是這樣一個組織在木姐活動,木姐和中國的邊界是一個4英尺高的圍牆,就立在這個城市的中央。這個辛迪加是由一個39歲、叫譚曉林的四川人把持的。去年他在中緬警方的聯合行動被捕,後被引渡到中國譚共走私了超過3噸的純海洛因到香港,在那兒,有著國際化網路的各種走私集團又把海洛因送到悉尼、溫哥華和美國。

第二條出緬甸的路線是往南,穿過泰國後再往東。10年前在寮國、緬甸和泰國接壤的金三角,泰國這邊到處都是加工廠。泰國曾經是世界最大的鴉片加工地,直到後來,由於泰國的經濟得到了發展,也由於國際社會的壓力,毒品加工大多轉移到緬甸那方去了。80年代的巴基斯坦、土耳其、波斯維亞和秘魯也差不多。當斬草除根的緝毒行動成功後,加上當地生活水平的提高使罌粟的種植轉移到更不受法律約束、更貧窮的阿富汗和哥倫比亞。這種流動性是快速反應的毒品業的另一個顯著特徵:一個地方倒下去了,另一個地方又起來了。從這個意義來說,海洛因是一個真正的全球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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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在中國的傳統過境路線(1)

早在1999年,中國國家禁毒委和公安部就把把雲南的昆明、大理,廣東的廣州、深圳定為毒品集散地和週轉站,四川的昭覺、寧夏的同心、貴州的盤縣、甘肅的東鄉定為外流販毒嚴重的地區;把雲南省內通往緬甸木姐、果敢、佤邦的三條陸路通道和福建、廣東、深圳、大連到境外的幾條水路通道列為重要販毒通道,進行重點堵截。

據瞭解,中國警方最近再掀掃毒狂飆,在全國範圍開展掃毒行動,其重點是堵住和斬斷7條販毒通道。這7條通道是:

第一條:緬甸木姐經雲南瑞麗市到昆明的陸路通道;

第二條:緬甸果敢經雲南鎮康縣到昆明的陸路通道;

第三條:緬甸佤邦經雲南孟連縣到昆明的陸路通道;

第四條:福建廈門到金門的水上通道;

第五條:廣東深圳到香港的陸路通道;

第六條:廣東廣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