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告訴她這都是爺爺的意思,等爺爺回到了東州,就會給葉老打電話說明情況,這段時間葉家的招待讓爺爺頗為感動,他怕葉老一挽留,自己又不捨得走了,有什麼話讓他們老哥倆自己去說。 葉清雅聽他說完也表示理解,許純良也沒瞞她,告訴她自己剛從中醫藥管理局回來。 葉清雅一聽就知道他去見自己母親了,輕聲道:“工作上的事情就不用跟我說了,我找你還有一件事,這兩天要是有空陪我去趟渡雲寺,我想找通惠大師請教一下書法上的事情。” 許純良表示沒有任何問題,暫定後天,明天他得去水木參加集中學習,第一天就翹課總是不好。 中午的時候副院長潘俊峰聯絡了許純良,約他晚上一起吃飯,許純良問了一下其他還有誰,潘俊峰還請了一位老同學,大家小範圍交流一下感情,潘俊峰準備自己掏錢請客,所以也沒叫傳染病院的其他同事。 許純良表示還是由自己來做東,讓潘俊峰到星辰酒店這邊來,把朋友一起叫上,他這邊也叫幾個醫藥系統的朋友。 許純良聯絡了一下傅國民,傅國民婉言謝絕,倒不是不給許純良這個面子,而是他現在特別害怕見東州老鄉,正在準備燒烤店的事情,等手續辦完,燒烤店正式開業,他做東請客。 許純良知道他最近的狀況,也就沒有勉強他,思來想去京城衛生系統他認識的人不算多,首都腫瘤研究所放療科主任胡玉春是一個,這個人還是傅國民介紹他認識的,此前和許純良也喝了好幾次,性情也非常爽快。 還有一個就是惠仁堂現在的當家黃公賢,許純良想諮詢他一些中醫行業的問題。 許純良又把同學陳千帆給叫上了,陳千帆來京城基本和他同步,每次集中學習,陳千帆都不會缺席,陳千帆來歐羅巴商學院的原因和許純良不同。 許純良是為了混學歷,陳千帆是為了結交人脈。 客人還沒到呢,許純良已經收到了濟州太白區中級人民法院的傳票,要求他在規定時間前往出庭應訴。 許純良暗罵這幫孫子真是不開眼,這次一定要一勞永逸地解決仁和堂品牌的歸屬問題。 最先到達的是胡玉春,他們研究所就在附近,胡玉春現在功成名就,平時工作也不繁忙,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打牌,本身也熱衷社會關係。 許純良熱情地將他請到房間內。 胡玉春道:“老傅回頭來不來?” 許純良搖了搖頭,告訴他傅國民現在想低調一段時間,好好沉澱一下,理清思路方能再度前行。 胡玉春嘆了口氣道:“無妄之災,簡直是無妄之災嘛,我最近一直都想找機會開導開導他,可他總是不接我電話。” 許純良笑道:“時間可以治癒一切。” 胡玉春哈哈大笑起來:“對,沒有過不去的坎。” 許純良簡單跟胡玉春說了一下他們籌建新醫院的事情,找胡玉春來,是想透過他的關係,跟首都腫瘤研究所建立合作,畢竟多掛幾個招牌沒壞處,對病人來說也更有說服力。 許純良都沒提出來,胡玉春自己就主動說了:“這我可以幫忙噯,我們是國家腫瘤權威機構,我可以幫助你們醫院跟我們研究所建立技術協作關係,簡單來說,我們研究所可以組織國內知名專家定期去你們醫院為患者診療,開展腫瘤聯合會診、腫瘤專家門診這些新模式,如果條件許可,完全可以給伱們的新醫院掛上首都腫瘤研究所東州診療中心的牌子。” 許純良笑道:“胡主任,這可是您說的。” 胡玉春道:“我都沒喝酒,不是說酒話,咱們兄弟這麼投緣,這些事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來辦。” 這時候潘俊峰和他的老同學首都醫科大學附院腦科專家袁木生一起到了,袁木生和胡玉春認識,京城有個東州同鄉會,他們兩人是老鄉又是同行,在讀研時候就很熟悉了。 胡玉春笑道:“老袁,你來喝酒都不招呼我一聲。” 袁木生樂呵呵道:“你這叫先佔領道德高地,老規矩,摜蛋後吃飯。” 許純良對打摜蛋興趣不大,剛好陳千帆到了,這貨當起了牌搭子,陳千帆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給許純良捧場的。 許純良安排了一個服務員燒水泡茶,做好後勤服務工作。 最後一個到來的是黃公賢,黃公賢才從惠仁堂的風波中走出不久,多虧了許純良的仗義相助,這次許純良約他喝酒,他特地帶了一箱五糧液過來。 潘俊峰看到許純良今晚請的這些朋友,心中暗自感嘆,別看人家年輕,人脈方面是自己無法望其項背的,飯還沒吃呢,胡玉春已經拍板幫他們醫院搞定和首都腫瘤研究所的合作了。木蘭集團、赤道資本,這一個個顯赫的名字換成過去潘俊峰做夢都不敢和人家聯絡在一起,現在許純良居然逐個都去發生了關係。 後生可畏,未來可期。 四個人打牌的時候,許純良陪著黃公賢喝茶,剛好請教行業內的事情,黃公賢告訴他,千萬別小看國家重點保護中藥品牌,現在國家對中醫藥的保護越來越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