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人,也不知道等的是誰。日子到了四月底的時候,陳子魚終於頭疼的知道了自己在玉州苦苦要等著一起走的人是誰了,居然是劉凌的兩位夫人!
陳子魚恨得牙根癢癢,這算什麼?
尷尷尬尬的陪著兩位正品夫人一起上路,自己這個名不副實的小三還要整天承受那些下人們的敵視眼神,鬱悶。雖然那兩個夫人自己都認識,尤其是那個柳眉兒還與自己有過一次小小的摩擦,但總歸感覺上還是很彆扭的。倒是嘉兒,有寬敞舒適的馬車做,不用再騎驢,每天快樂的都好像一隻小鳥。
陳子魚幾次想一走了之,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就因為小丫頭嘉兒的一句話,她臉紅的好像玫瑰花一樣羞澀後選擇了沉默。
嘉兒說:“小姐你就別裝了,早晚要三女共侍一夫,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好難為情的。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多走動走動拉近點關係,省得以後那兩位夫人合起夥來給你小鞋穿,到時候要是那個劉凌三五個月摸不到你的床上,還不得急死你!”
嘉兒很虎,很萌。
陳子魚一個二十一歲熟透了桃子一樣的可人兒,在這個時代已經算大齡未婚女青年了,她確實急,急著把自己嫁出去。幸好,不在大夏,那個纏人的李虎奴不在身邊。幸好,不在大夏,即便是國主指婚,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但是到了絳州之後陳子魚更鬱悶了,很鬱悶。
第一天,久別重逢後如狼似虎的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劉凌,劉凌根本就沒有時間到她的房裡敘敘舊說說話,只在吃飯的時候才能小心翼翼的眉目傳情一番,陳子魚很哀怨。
第二天,久別重逢後如狼似虎的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劉凌,劉凌根本就沒有時間到她的房裡敘敘舊說說話,只在吃飯的時候才能小心翼翼的眉目傳情一番,陳子魚很哀怨。
第三天,久別重逢後如狼似虎的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劉凌,劉凌根本就沒有時間到她的房裡敘敘舊說說話,只在吃飯的時候才能小心翼翼的眉目傳情一番,陳子魚很哀怨。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怎麼不累死他!”
陳子魚狠狠的咬了一口蘋果,就好像吃的是劉凌一樣,一口嚥了下去。
看到小姐眼神裡的哀怨,已經十五歲也到了談婚論嫁年齡的嘉兒依然很虎的說道:“這個,畢竟人家是夫妻,小別勝新婚,這麼多天沒見了肯定有好多話要說啊。而且,那傢伙這麼久沒碰過女人了,指不定弄出多少花樣來呢。”
陳子魚呸了她一口道:“你一個小姑娘,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多孟浪的話!”
嘉兒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耳濡目染唄。”
陳子魚呃了一聲:“看來當初就不該帶著你,回去以後若是二叔聽到你說這番話,說不得連你帶我一頓好教訓。”
“別怕我爹,他就會嚇唬人而已,才捨不得打我,更何況是小姐你?”
“嘉兒。”
“嗯?”
“你說……他心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我?為什麼已經十天了,他卻一直不來找我?”
“唉……某人春心大動啊。”
“別鬧,我說真的呢。”
“小姐你也知道,那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纏著他夜夜纏綿,他哪裡來的空閒找你?白日,他要到軍營中去,難得在府裡。就算他在府裡,不陪著自己家人,若是來找你的話還不得被人傳閒話?”
“他怕的是閒話?”
“總歸他是王爺,是萬眾矚目的人物,總要主意一些。”
“他若是連句閒話都怕,我又何苦千里迢迢來尋他?”
“怎麼,小姐後悔了?”
“是生氣!”
“既然他不好意思來見小姐你,那小姐幹嘛不去找他?”
“我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先去找他,叫我……叫我怎麼說得出口呢。”
“看看,我就說某人春心大動了,讓你去找他感謝一下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照顧,感謝人家派人一路護送,感謝人家收留我們這兩個弱女子。小姐,你想什麼呢?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死丫頭,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啊!某花痴女要殺人啦!”
屋子裡傳出兩個女孩子的嬉笑聲,打打鬧鬧好不熱鬧。某狼走在門口本打算敲門的,可是剛才嘉兒和陳子魚的對話一句不落的傳進他耳朵裡,弄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