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毫無證據,想不出話來反駁,只氣哼哼的紅了臉,瞪著潯蜎說不出話來。
“你過來之前,淺草有沒不跟你說過什麼要緊的事?”靜池適時原插口,倒是解了錫了善袖左思右想的為難。
這狐狸歪了頭想想,訕訕的左看看靜池,又忿忿的右看看潯蜎。淺草向她細細交代的事情多了,到底那句才是要緊的事?
眼見著善袖一雙桃花眼嘰裡咕嚕左右亂轉,卻是半天答不上來。早知多半是不記得了。當下也不再多作指望從善袖身上能問出什麼線索來。詢問的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潯蜎。正要說話,卻聽善袖又叫了起來。仍是指著潯蜎,怕她又去抓著衣服不放,靜池伸手把善袖拉開了些,潯蜎也早一步退開了些。
‘對了,還有水滴,也是被她關起來的。“若不是靜池一邊拉著,善袖確實是忍不住一爪子又伸了過去。嘴裡邊卻還是嚷嚷著,對自己此時想起被抓去的水滴還有作證據這個用處,自感聰明無比,不由得大是滿意。當下得意洋洋看著潯蜎。只要找出水滴來,一問水滴,這下子人證物證都有了,看你還怎麼賴?少不得要乖乖把淺草給我還來!
“水滴?”靜池微微挑了下眉,看看潯蜎,似是不解。
後者臉上也是一付吃驚不明的模樣,倒沒有一分事蹟敗露的忙張。只作不解道:“什麼水滴?”
那日他要自己保證那孩子的周全,自己答應下來之後也確實全力去查詢,卻終是無果。此事之後淺草不問,他也不提——卻原來是早知下落,卻放任著仍是落在對方手中?存心讓對方能夠以此相挾?
“什麼水滴?水滴就是水滴。就關在她住的那個大院子裡!不信你問她!”善袖動不了爪子,只能一手直直指著潯蜎,一臉看你怎麼說的樣子。想到他還說過不許露出自己狐狸底細的話,當下只擇了些無關緊要的在何處找到水滴的事顛來倒去一說。聽得人是一頭霧水,不過好歹也明折了個善袖所說的大概。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潯蜎豔麗的臉上一付驚疑不信的樣子。也不曾開口否認。看向一邊的靜池。
靜池也一臉疑惑,似是對這事也是第一次聽說。只不過他疑惑的倒是善袖居然也能藏得住這樣的事不說。善袖非妖則怪,自然必有些門道。設法找得到水滴也不奇怪。難為的是居然能忍得住口。
知善袖此時必然沒有說謊。可是住明裡說,非官府中人扣壓平民,私自監禁人口,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放在潯蜎這樣的身份上就有些為難。雖善袖硬是咬定確認水滴就是被潯蜎關起來。可人是活的。且不就算真敢把水滴關在府中,必有信心不會讓幾人去就能找尋得到,就得是真找到了,潯蜎到此處也只算是客居,人被關在府中也不能證明就是潯蜎做的事,也不能說就一定同帶走淺草的事有半分干係。看潯蜎一臉清白鎮定的樣子,私下定然是有恃無恐。到時如何處置也還是個問題。
“就是就是。”善袖看著靜池連連點頭。生怕他不相信。
“後院裡邊倒是荒廢的久了。或許有人捉了那個叫什麼……水滴的,關在其中也確實是無人可知。”潯蜎熱心的插話,大大方方的道。“即是知道有這樣的事。就應該先把孩子救出來再說,想那麼一個小孩子被關起來,也是可憐得緊了。先不論是誰做的,靜池你知道了也應該派人住醫館裡關搜一搜,先把孩子救了要緊。”
話說完,還猶自憐惜的嘆息一聲。自然惹來善袖恨恨的老大白眼。偏偏潯蜎說完,嘆完氣後,還對著善袖作出個很感慨的表情。“這樣的事,你不管,我們可不能不管!你說對不對?善袖妹妹。”
“對!誰是你善袖妹妹!”善袖巴不得快點找出水滴,來個人贓並獲,且看潯蜎還有何話說。少不得乖乖稱是。卻又被潯蜎那般嫵媚的感概表情弄得火大。分明就是她做的好事,還來這兒裝什麼好人?連連偷偷呸呸幾聲。
當下也不顧不得理會潯蜎,轉身纏著靜池要他上門去找人。一付你不去我自己找上門去的樣子。
潯蜎是必然要回去照應的。善袖即知道水滴下落,定是要親自去捉賊捉贓。也是要一道去的。放著善袖自己去——惹事不說。已經丟了一個淺草,再讓善袖自己跟著眼前這個潯蜎,總不要連這多事丫頭都被騙去,弄得不見了蹤影。而整個後院,他也確實暗裡著人去搜查過。關沒有發現水滴的下落。善袖卻一口咬死了水滴就被關在裡邊。必是有些古怪,親自去看看也好。
“那就先得罪了,待查出幕後主使定然也還潯蜎大夫一個公道。”當下想定,一付公事公辦的對著潯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