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該很容易,只要將突厥人打跑,就算是戰功啊,朝廷不是說打突厥人往西邊趕嘛,趕走就是戰功啊,主人到了那裡,正好能撿到這個戰功!”
王平安卻道:“要是涼州的守將,不肯分功給我,那該怎麼辦?”
歐陽利笑道:“得戰功為的啥,還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升官是朝廷的事。可發財,咱們先給他點財不就得了,還怕他不分功出來麼?”
王平安笑了兩聲,轉頭問秋仁杰,道:“兄弟,你腦子好使,你看這事兒呢?”
秋仁杰想了想,道:“這道聖旨是誰擬的?。
王平安拿出聖旨給他看,道:“一看這詞句,就知道是褚遂良擬的,他寫的文章,罵人都是文縐縐的,還舉了好幾個歷史上的混帳例子。來形容我!”
秋仁杰看了聖旨,笑道:“那就對了。既然是褚大人擬的,而他又沒讓宣旨的人傳話,那就證明褚大人根本就沒把這當成是危險的事兒。咱們趕到涼州就成了,這果子摘定了!”
王平安拍手道:“好,就這麼定了”。他對歐陽利道:“你帶著車隊,在後面趕路。我帶一隊士兵先走。”
歐陽利看了眼蘇定方,點頭答應。
王平安又對蘇定方道:“蘇兄,你和我一起走吧,咱們速度趕到涼州,摘果子去
蘇定方大喜,連忙答應,他回了歐陽利一眼,微微一笑。
這兩人明面上挺和睦,實際上底下較勁兒呢!蘇定方是中郎將,品階高於歐陽利,他跟著王平安。軍隊自然由他來帶。他被壓抑得太久了。很需要兵權,需要證明自己寶刀未老!
而歐陽利是王平安的親信,一團士兵又是他親手拉起來的,自然不情願交出去,便叫手下不聽蘇定方的調遣。
蘇定方沒辦法,他雖然心中焦急,但身為大將,心胸自然寬廣,不會和歐陽利計較幾百人的軍隊,可心裡畢竟不痛快,平常也不怎麼和士兵說話,反正這些士兵也不會聽他的,何必費這個心思,沒必要,象試火槍這種事,他就在後面看著,並沒有上前。
現在王平安留下了歐陽利,而帶上他,蘇定方心中歡喜,只要王平安帶上他,自己東山再起的日子就不遠了!
蘇定方看了眼歐陽利,心想:“你這輩子,也就能當個保鏢。領一團士兵,再多,,俺看你也沒那個能耐”。
王平安想的沒他倆這麼多,他是去摘果子的,要的是速度,安全方面在其次,而摘果子帶著歐陽利用處就不大了,武藝上歐陽利沒說的,可軍事上和蘇定方沒法摘果子,得震震涼州守將啊。要分人家的戰功。得佔自己手底下也有大將的,不比守將差,只能用蘇定方去震,所以帶蘇定方走!
幾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細節,當晚便開始準備,第二天一早,王平安便帶著軍中最強壯的一百名士兵,每人帶上三匹馬,向涼州方向疾馳而去。
就算再忙,王平安還是帶上了江老蔫兒,讓他給自己打造火槍。雪地趕路,非常之辛苦,但王平安許下諾言,江老蔫兒就辛苦這些日子,白天趕路,晚上給他打造火槍,只要能把新的火槍打製出來,他就賞江老蔫兒五千貫錢,並送良田五百畝,保他一生衣食無憂!
江老蔫兒二話沒說,跟著王平安就走了。辛苦不,他知道辛苦,可辛苦這幾天,就是一輩子享福,而且鐵蛋兒以後也會享福,甚至是鐵蛋兒的兒子,孫子,都會跟著享福,再辛苦,他也認了!
唐時的隴州距涼州一千幾百裡地,要說近肯定是不近,但要說遠,對於騎兵來講,卻也不遠,如果玩命地跑,象信使傳遞緊急軍報那樣不要命地跑,三天就能到,超不過四天,五天綽綽有餘!
可話說回來了,一百來人當中,除了蘇定方外,沒人是受過正經刮練計程車兵,就算是侯靈這種飛天大盜,也沒這麼騎在馬上顛過屁股,而蘇定方年紀不算輕了,又多年沒有這麼拼過命,他也跑不動啊!
能堅持下來的,全隊之中僅有一人,那就是耶律俊哥兒,他生長在契丹,騎馬比走路熟,所以自然能堅持下來!
沒人能夠不要命地跑,別說八百里加急了,就連六百里加急都做不到,四百里加急,”頭一天做到了,以後再也做不到了!
到底沒能按著聖旨的要求,在五天之內趕到涼州,足足用了八天時間。這才靠近了涼州地界!王平安給自己找理由,地上積雪太多,自己沒能按時趕到,非人之過。乃是天之過呀,再說了,也沒人監督自己,就算晚了,也不會有人告自己的黑狀!
值得欣慰的是,江老蔫兒拼死拼活地,打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