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沒有我,你也會有王妃,說不定還有側妃、再側妃呢。”鳳尾歡就勢躺倒在他身上,嘴巴還是不依不饒的。
“嗯?你再說。”元景沂伸手就去她咯吱窩裡撓,鳳尾歡忍不住亂抖亂笑求饒起來。
“還說不說?”元景沂神氣道。
鳳尾歡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元景沂滿意地收了手,一下將她拉上床來:“吹燈,睡覺!”
就在距他們軍營幾十裡地之外的行宮之內,有人無法入眠。
白白叫人搶走了那麼重要的物資,金國太子耶律政正氣得無法入睡,點著豆大的燈獨自想著,如何對付今天那個簡直是從天而降的人物。
想不到他們楚國竟然還有這樣年輕的良將,比起前面幾個自己交鋒過的所謂將軍,真是雲泥之別。但是自己竟然對他毫不知情,手下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沒有向他稟報過。
耶律政叩著桌子長嘆一聲,也怪自己有眼無珠,當初在那個荒郊小店裡,竟然沒有能夠認出這是個人中龍鳳,白白叫他跟他的那幾個跟班給跑了,要是當時發出令箭,很快就會有人趕到,拿下那幾個人輕而易舉。
錯失了良機,埋下了後患。
耶律政在燭火微弱的房間裡來回踱步,一定要想出一個克敵制勝的萬全之策,沒有意識到夜已經非常深了。外頭有人輕輕喚道:“殿下,您還不歇息嗎?”
這個輕輕柔柔的女聲,婉轉清脆,一般男人聽了早就心曠神怡,可是耶律政卻覺得粘膩繁瑣,更是給他心裡添了幾分亂。
“我這就歇下了,愛妃回去吧。”耶律政擺手。
外頭的太子妃聽了這不耐煩的聲音知道自己不能再勸,不然他又該發火,夫妻做了兩年,從起初到現在這位太子永遠是這麼冷冰冰的樣子。她嘆口氣,幽幽道:“臣妾回去了。”
忽然裡頭耶律政開啟門,叫住了她。太子妃喜道:“殿下有吩咐嗎?”
“你去叫術虎過來找我,立刻。”發完了話就又關上了門。
太子妃心裡只覺得屈辱,這樣的差事他竟然不用下人,隨隨便便就讓自己去做,這心裡根本就沒有拿她當自己的妻子看待。
但是太子既然有了吩咐,她也不敢不去照辦。
沒多久,術虎便到了門外求見,耶律政忙道:“快進來。”
術虎推門進來,還沒行禮,便被耶律政一把攔住:“別來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咱們說正事。”
術虎道:“您有什麼要吩咐的?”
“今天這一仗實在是太窩囊,無論如何我也要報仇!”他心裡怒極,眼裡像有火要蹦出,“你立刻去找那個人,讓他把現在他們楚軍裡下一步的計劃告訴我。”
術虎得了命令連忙出去辦事。
另一頭元景沂睡了最痛快的一覺,勝仗簡直就是最好的安神藥,叫人心平氣和,更加躊躇滿志。
他一早起來便與百夫長們聚集在大營帳中商議接下來的計劃,這次偷襲成功,敵人一定會更加嚴密防守,再用同樣的招數恐怕不會那麼大獲全勝,眼下最要緊的是耐住性子,刺探敵情。
在這期間要做的就是操練不懈,將軍隊打造得更加強壯。
有了目標,元景沂便精神抖擻地幹了起來。
鳳尾歡則和平日一樣在火頭軍那裡幫忙,又時常去傷員那裡幫忙熬藥、敷藥。
軍營裡的日子倒也過得平靜安穩了一陣子。
距離元景沂打勝仗過去了一個星期,這一天下午軍營外頭忽然奔來了幾騎高頭大馬,居然是熊義和鳳尾川攜著幾名士兵到來。
熊義來還說得過去,這鳳尾川裝得人模人樣的來幹嘛,鳳尾歡夾雜在人群中看熱鬧,見元景沂出來相當客氣地迎接。
熊義倒是真心高興,興奮地拍著元景沂的胳膊,大聲誇獎道:“我原來以為你們這些青年王孫公子都是鑞槍頭,沒有想到文王爺真是位高才,是我熊某看走眼了,我得向你賠不是。”說著哈哈一笑,抱了抱拳。
切,這就叫做賠不是嗎,當初怎麼看不起自己的,鳳尾歡暗中嘀咕。
元景沂也不知是真是假,竟然也笑著說什麼都是誤會,熱情地把那幾個人都迎了進去。
鳳尾歡懶得跟過去看個究竟,正好瞥見熊寶在身旁,正著急要往營帳裡去伺候,她一把拉住他,問道:“你們家將軍來這兒是做什麼的?”
熊寶趕著要進去見熊義,不耐煩說道:“當然是來犒賞文王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