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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地上,只是倒下時他還下意識的翻了個身,把徽媛護在了自己的懷裡。

徽媛一下子就倒在了原祚的懷裡,被他抱得緊緊的。

她從原祚的懷裡抬起頭,只能看到他崩得緊緊的下頜。

感受著自己腰間的力度,她無奈,只能說道,“沒有地動,表哥只是醉了。”

“醉了?我什麼時候喝酒了?”原祚說完想起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徽媛正在喝酒,頓時整張臉都不好看了,“我陪你喝酒?”

他說著一副想要把自己打一頓的樣子道,“你懷著孕,我怎麼還能陪你喝酒?”

徽媛看著原祚一副陷入自己思緒中的樣子,不得已,只能藉著他這話轉了話頭道,“是啊,我肚子裡還有孩子呢,表哥這一身酒氣燻得我有些不舒服,表哥可否先放開我。”

原祚聞言,立即就鬆了手,看著徽媛自己站了起來,他在地上又躺了一會兒,確實沒有再感覺到那種搖搖晃晃的感覺了,於是信了徽媛的話道,“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沐浴。”

他說著又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對著徽媛道,“你也換身衣服,往後不許再喝酒了。”

見徽媛點頭,他吩咐外面的人抬了熱水進來。

只是熱水抬進來後他卻看著徽媛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徽媛原本以為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去隔壁沐浴,此刻見他不動,有些不解的問道,“表哥不去沐浴嗎?”

“嗯?”原祚眼神有些暗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後才聲音有些啞的說道,“大冷天的廚房的人燒水也不容易,待會兒我就著你的水衝一下就行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體惜下人了?

徽媛懷疑的看著原祚。

原祚的表情卻十分正經看不出半點異樣。

身上的酒味確實燻得人不太舒服,徽媛只能不管原祚,取了衣服便去了屏風後沐浴。

因為房間還有人,徽媛很快就洗好了出來。

原祚還是原來的姿勢坐在桌子邊,只是頭微微垂著,彷彿睡著了。

徽媛只能走過去低聲喊了句,“表哥,我好了。”

“嗯。”原祚並沒有抬頭,只是聲音沉沉的應了一聲。

雖然覺得原祚這模樣有些奇怪,只是這幾個時辰徽媛受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原祚的異常,見他沒有睡著,便不再管他,徑自走到床邊,掀了被子躺了上去。

很快,房間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徽媛又覺得有點彆扭,耳朵情不自禁的就聽著那邊的聲音,只是伴隨著水聲響起的是原祚漸漸有些變粗的呼吸聲,彷彿是過了許久,徽媛聽到一聲悶哼,然後便又是一陣嘩嘩的水聲。

意識到對方是在做什麼之後,徽媛臉刷的一紅,同時又有些惱怒,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他都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不解的事情,可現在他竟然,竟然……

聽著腳步聲漸漸走近,徽媛下意識的用被子矇住了頭,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原祚走到床邊看了徽媛一眼,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他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麼,甚至連床幔都沒掀開,就幾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到櫃子前,又熟門熟路的抱出裡面的櫃子打起了地鋪。

原本睡地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原祚的懷疑,徽媛本來是想讓他上床睡的,可是她握住了手裡的鑰匙,預設了這件事。

酒本來就是個助興的東西,原祚早在徽媛倒在自己懷裡時就控制不住的有了些心思,剛才在浴桶裡又情不自禁的想著某些畫面釋放了一番,此刻佳人就在不遠處,原祚覺得酒意一陣陣湧上來,身上也一陣陣燥熱,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最後忍不住聲音沙啞的喊道,“表妹?呦呦?”

喊了幾聲,見徽媛都沒有反應,他又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站在徽媛的床前看了一會兒,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幽暗,最後在覺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又悄聲推開房門離開了。

此時已是深夜,院子裡不過稀稀落落的有幾個守夜人而已,何況因為原祚的職務原因,他經常在深夜起床做些什麼,所以哪怕有人看到原祚從房裡出來,也沒有在意。

原祚徑直去了一間他平時幾乎不去的小書房,點了燈,他一個人在書桌前坐了一會兒,突然就拿起筆寫著什麼,寫完之後,他又拿起一個空白的信封把東西裝了進去。

若是徽媛能看見這封信的話,她定然能發現這信上的筆跡和她的分明一模一樣。

☆、第39章 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