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丫頭的光,賺到了幾張護身的符咒。
“這邊事情已了。我們就收拾一下,準備回家吧!不過臨走前還有一件事要辦。既然你選擇跟我修道這條路。那麼以前的種種恩怨就應該做一個了結,不然日後形成執念,不但於修行,甚至可能心魔上身,遭受劫難!”
說罷。江元峰眼神隔著玻璃投向窗外遠處,目光裡流露出一絲冷然。
星海市某高階別墅區,其中一座裝飾奢華,金碧輝煌中卻帶有幾分俗氣的大型別墅住宅中,幾個人正聚於寬敞的書房,商議著對策。
十幾年驕奢淫逸,四十餘歲的金家家主金書文,早被酒肉消磨了年輕時候地身材,如今是腦滿腸肥的坐在書房主位上。依稀粗狂地濃眉緊皺著。
“你說什麼,北安就因為一個無名小子,把我們兩家的合作計劃給告吹了?”
坐在下手的金雯麗有些怯懦的回答:“是,就是這樣!”
“哐”一聲,菸灰缸摔在了地板上,金書文肥大的身子氣得渾身發抖:“渾蛋,果然都是賠錢貨。上千萬地生意。就因為你一句話給辦砸了,以後你別想從家裡拿一分錢。樓上那些珠寶也都去拍賣了,還能抵一部分損失!”
“爸,不要啊!沒有那些我怎麼出門啊!以後怎麼去參加宴會和pary”
金書文聽了又是氣的伸手欲打,卻被身後的金夫人給攔住。吃老婆勸慰幾句,金書文才平復下來。
氣頭過了,金書文也懶得去理不成材的女兒,開口問道:“你知道那個小子是什麼人物嗎?”
金雯麗也有些委屈:“從來沒見過,不只我一個人不知道,問了那些姐妹,也沒有見過那混
“這麼說,那他就是外地來的人物了!”金書文也知道女兒那幫常混在一起的富家浪蕩女們,一天到晚沒事除了首飾衣服,就是研究哪家沒結婚的富家公子,若對方是星海本地的人物,沒理由她們會不知道!
“爸,你說會不會是京裡來的太子爺?”金家長子金建成瞥了一眼捱罵地妹妹,心裡幸災樂禍說道。
金書文撫摸著嘴上兩撇鬍子,對兒子點頭讚道:“建成說的很有可能,也只有上京城裡那些老首長的家庭成員,身份一直受著國家保護,我們才對他們瞭解很少,看來得儘快摸清形勢,不然得罪了我們得罪不起的人物,金家恐怕就要倒黴了!”
金家的金茂實業雖然財力排在星海前五,單那也指的是一般私營企業,若是算上跨國、合資、國有和特區投資的,那便直線下滑地百名開外。如果對方真地是京城裡來的太子黨,不說別地,只要人家一句話,金家的買賣以後就別想做了。就是好不容易跟外省那些高官拉上的關係,恐怕也要告吹了!
“秀芝那丫頭現在情況如何?”
“還是一切照常,沒有什麼情況!”一旁的金建成回答道,眼裡閃過一絲淫褻之意。對這個高麗國來的堂妹,他可是垂涎許久了。光看那雙光潔如玉的長腿,就知道到了床上功夫一定了得。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雖然我們跟主家已經幾十年沒有聯絡,但家族裡那些武士的厲害你老子我小時候可是親眼見到過,這次他們派出這一個小丫頭到華夏來,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
原來星海金家論根溯源卻非華夏血統,而是高麗國大家世族金氏的一脈分支。早年在金書文祖父的時候,就因為爭奪家主之位失敗,而遠走華夏大地。
向上追溯至大唐時代,千百年來,高麗國與華夏一直是處於民族混合的狀態,到如今身具華夏血統的高麗國人不下全部人口的四分之三,血脈純正的華夏族人也不再少數。只不過到今天有些人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族血統了。
而高麗人在千年來接連數個朝代,都是作為依附華夏大國的屬國而存在的,其王公貴族都以學習華夏文化、與華夏通婚、說一口正宗華夏官話為榮,甚至古代高麗曾經還一時以華夏文字為官方語言流通。
所以,當時由高麗來到正值戰亂年代華夏的金家先祖,很好的隱藏了他是高麗人的這一事實。直到現在金家在星海立足了幾十年,這個秘密也沒有人發現。
事隔幾十年,不久前遠在高麗的金家主家竟然與金書文取得了聯絡,並且還派出一位小姐來華夏,說是考察投資環境。金書文認為她們一定是有所圖謀,而且所圖不小,就暗中聯絡了與金家有關係的幾個黑道勢力,得到一些不確切的訊息,說是北安集團的齊家會在星海舉辦一場展會,在展會的當天晚上,進行一些秘密的活動。對此金書文很感興趣,但派出人手多番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