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不解,緊緊的拉著阿牛的胳膊,“拓拔野可以,侯爺可以,那個人也可以,為什麼到我這兒就不可以了?”
掰開胳膊上的手,但馬上又被緊緊抓住。阿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怪師父害人不淺。與師兄和龍戰相比,姬梵更是好上不知多少倍,只是兩人間的只是當年的一個羈絆,一個責任罷了。他們兩人之間根本沒有太多感情,尤其是這種情愛之情。
“對拓拔野,那是我當年無知的一個誤。我從不否認我有那麼喜歡他過一點,無論現在還是將來,喜歡過便是喜歡過,沒什麼好隱瞞的。對大哥,我曾傾心相許,可惜我和他都弄不懂這情愛之事,終究錯過。而小白,我不願再錯過。這一生我都會與他攜手度過。”抬頭看向姬梵,阿牛認真的說道:“對你,我只當你是個孩子,就像小鬼一樣,從從沒想過其他。並不是你不可以,而是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姬梵反覆的說著這三個字,奇怪的是心裡並沒有是心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種釋然,像是揹負很久的東西終於放下了。可心裡也被人挖去了一大塊,一個支撐就這麼沒了。
多說無益,阿牛轉身回到房中,就被小白緊緊的抱住,耳邊溫柔的安慰讓他的心慢慢的放下。
“說清楚的好,他還小,長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小白你後悔嗎?就算你後悔也來不及了,我會纏著你一生一世。”
“我怕你後悔。”
戰事來得很快,紫鱗淵讓原本駐守在涼城的天秦軍分批退出向天險關趕去。臨行前不斷讓告誡阿牛要小心,無論如何只要能撐過五日便可,他們一定能想盡辦法趕回來。
北遼軍不斷的向涼城壓近,隨大軍壓近的還有天邊滾滾烏雲。黑壓壓的一片,像是北遼領著魔軍一同前來。連空氣都變得悶熱,壓抑,讓人喘不出一口氣來。
阿牛站在城樓上看著天際揚起塵土,塵土飛揚和天上的烏雲連成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可現在卻連一絲風也沒有,若非那塵土不斷的移動,真讓人以為時間都停止了。
“爹!青蓮一定要見你。”小鬼已經換了一身戰鎧,漆黑的戰鎧襯著他古銅色的臉,使他整個人像是被一層陰影籠罩著一樣,就像守城的沒一個將士一樣,都隱在陰鬱之中。
他們承擔的不僅僅是涼城剩下那些未離去的百姓,還關係著能不能給天險關脫出時間,讓天秦免受腹背之敵。
轉頭看向城樓下站著的女子,才多久未見,整個人都消瘦了,感覺隨時會隨風而去。看向天際若隱若現的北遼大旗,阿牛抿著嘴,就算現在不說,等大軍來到城池下,也會知道。那樣怕青蓮更是接受不了。
“你在這兒看著,我去看看她。”
小鬼低頭應著,愁著眉頭望著緩緩下樓的阿牛。若是有一日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哪有該如何是好?
原本垂著頭的青蓮,看到身前多了一雙黑甲戰靴,黯淡的眼神一亮,抬眼看向來人。“阿牛,你知道傲菊去哪了嗎?”
眼前的人還是那個只知道數銀子,賺銀子,還和人鬥嘴的青蓮嗎?阿牛不知道。只知道從青蓮的眼中看出了各種擔憂,抓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就是隔著護甲都能感覺的到。
“青蓮,傲菊讓我帶話給你。他說那一夜是他,他對不起你。”
青蓮瞳孔一縮,手抓的更緊了,嘴裡喃喃自語道:“我知道是他……我知道……”猛的大聲叫道:“你在哪見到他的?他為何不回來?”
“在……”按著青蓮的肩膀,讓她不要那般激動,阿牛緩緩的說道:“在北遼軍中……”
“他被擒了?”搖著頭,青蓮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真是如此的話,阿牛一定會把人救回來。怔怔的望著阿牛,青蓮似乎猜出什麼,卻也不願意去承認。
對上青蓮漆黑的眼,阿牛輕嘆了一口氣。想著怎麼說能讓她不那麼受打擊,可是不管怎麼說,對青蓮的打擊恐怕都很大。
“他……他其實是……是北遼的將軍……這次他也有領兵……”
地上的小石子慌張的跳動著,塵土微微的揚起又落下。青蓮的目光落在腳下又慌張的看向阿牛,見阿牛抿著唇,便把目光落在了天邊黑壓壓的烏雲上。
“來了。”城樓上的將士已經開始慌忙的跑動著,各自守著自己的位置,而城樓下計程車兵也開始各自準備著。
“該死!”遠遠的傳來阿貓的咆哮聲,卻怎麼也找不到人。阿牛伸手拍著青蓮的肩膀,安慰道:“你別想太多了,現在先保命要緊。樓裡的姑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