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幸福的模樣,餵乳的同時不時逗逗懷裡的小孩,公子思緒甚為複雜。
說實在的,以公子此時的眼光看女神,自然和當年不一樣。眼下的公子已經在修真界闖蕩了一番,並且旅程遍佈波瀾,期間和數位天下絕色相識相交,這些女子中隨便的一位也不是這餵乳少婦可比的。
這一瞬間公子想起了一首和尚寫得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和老者分離前,公子曾戲言要偷看昔日的女神洗澡,眼下自然不會再有這樣的旖旎情懷,雖然女神還是挺動人的,不過既然已身為人母人婦,應當獲得一定的尊重,不能隨便的褻瀆。
撤出神識,繼續蔓延,覓向公子自己曾經的居所。那是一個裝修十分簡單的單間配套,是父母離婚後公子自己獲得的家當,記錄著他曾經一個人的時光。
既然看向那裡,公子自然想覓到曾經的一絲熟悉感,即使是苦澀的熟悉感,不過遺憾的是公子一點熟悉感也沒有找到,因為那處九十年代的老樓盤已經拆遷,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體育館。
這座城市的變化其實不是太大,很多地方依舊如當年,不過關於公子記憶的變化,卻已是滄海桑田,居所不在,女神嫁人,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父母嗎?那對估計至今都沒活明白的中年夫婦?不!他們早已經離婚,談不上夫婦、、、
煩躁感已經籠罩上了公子的心神,他想找些東西出來發洩,眸子看向了東方,隔著一段海,那裡有一個如蒼蠅般的島國。按照公子以前的脾氣,自然會殺過去發洩一番,可是公子已經今非昔比,微微思量又覺得沒有必要,畢竟這些始終都是些俗世之事。
至於去把美利堅帝國的福特航母幹掉,也沒有多少興致了。心中寂寥一嘆,公子又返回了幽州臺,老者依然在,把盞對月,對公子的到來視若無睹。
“老先生,你就不問問我為何這麼快回來?”公子挑起了話題。
“這還用問?”老者饒有趣味的看向公子,反問了一句。這句反問一點也不講道理,不過卻弄得公子啞口無言,似乎老者的意思他都明白了。
“唉!有些恨我自己。”公子也說了句古怪的話。
“都一樣。”老者酌酒後回道。這句話同樣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公子似乎又聽明白了。這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一問一答看似牛頭不對馬嘴,卻又合情合理,甚至讓人無從反駁。
“老先生,你為何送我一場造化?”公子終於憋不住了,提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我以為你能一直憋住呢!”老者拿著打趣的目光掃了一眼唐川,回道:“送你造化,是因為一個酒友,更因為我高興,還因為我想回來看看,就這麼簡單。”
唐川雙眼圓睜,這原因還叫簡單?
“你明白了多少?”老者忽然問道,這話同樣和剛才談論的話題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你教了我什麼?”唐川似乎沒有聽懂老者的話,反而反問了一句。
老者頓時心懷大暢,抬頭望月道:“走,隨我看看這片舊山河!”
“好。”公子欣然答應。
餘下的數日,無人來打攪唐川和老者在一起的時光,老者也像他說的那樣,真的領著唐川看了看這片舊山河,他們去了很多地方,這片世界的不少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他們兩個一步邁出,就到了另外的地方,這速度當真是驚世駭俗,龍虎山齊雲山武當山,泰山黃山九華山,崑崙山秦嶺阿爾卑斯山,塞納河多瑙河秦淮河,松花江瀾滄江黃浦江,渤海黑海地中海、、、
伴隨著似乎無所事事的情懷,他們行走於浮生。帝都的王府井,紐約時代廣場,巴黎的香榭麗舍。米蘭的聖西羅,阿森納的海布里,皇馬的伯納烏、、、
雖然二人速度驚人,不過這次跋涉依舊花費了他們近一個月的時光。一個月之後,臺北西門町的一家戶外咖啡,老者和唐川相對而坐。
“觀浮生即為觀自然,你看透了幾分?”老者酌了一口咖啡,詢問公子。
“不知道。”公子倒是實誠,沾染著咖啡漬的嘴唇微微開啟,狀如老實巴交的出言。
“這裡的咖啡香不香?”老者不以為意,隨之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香!”公子狠狠點了點頭。不過此話說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咖啡香氣嫋嫋,公子剛一說完,雲霧般的香氣忽然自空中彙集,在公子吃驚的目光中,竟然構成了一個漢字,這個漢字就是:香!
“真香!”老者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