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以李密之能,到現在仍奈何不了王世充。”
張無忌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此李密便是不能夠強攻,而是要智取!”
虛行之點點頭說道:“此次四大寇攻打飛馬牧場,其中自是有李密想要得到飛馬牧場,得到戰馬等重要的戰略資源,更多的卻是營造出一種形勢,李密讓由他支援的四大寇佔領飛馬牧場和其附近的幾個大城,如此真是牽制杜伏威的江淮軍,再取得襄陽,令王世充感到兩面受敵,這樣就為自己攻打洛陽營造了有利的形勢。”
商秀珣聽後恍然大悟,說道:“不愧是李密,果然是老奸巨滑,只是他如今的如意算盤卻是沒有打響!”
傲雪笑道:“可不是,也算得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商秀珣聽他說得輕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說道:“只怕是李密與我們飛馬牧場不死不休了!”復又說道:“而且襄陽城的錢獨關已經死了,恐怕李密已經得到了襄陽!”
傲雪聳了聳肩膀說道:“殺錢獨關也是為了你出口氣,誰讓他不識相,唐突了我的美人兒場主,也只怪他命數不好了,而李密只怕還是重傷在床,有需要,我也可以當一回刺客!”
傲雪語氣淡然,商秀珣說道:“說起來倒是容易,也不怕牛皮吹破了,李密手握雄兵哪裡不是高手保護的,而且他的武功並不差,你怎麼刺殺他?”
“襄陽城中,李密不也是差點死在我手中?”傲雪說道,似乎是誠心氣商秀珣一般,他笑著說道:“而且在嚴密的保護總會有漏洞,而只要有絲毫的差池,就是李密身死的時候了!”
確實如此,雖然無法敵得過千百人的軍隊,可是想要離開,卻並非難事,對於傲雪這樣的高手來說,殺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哪怕對方是李密這樣的一方雄主,稍有差池便是命喪黃泉。
“哼,只怕是李密經過這次之後再也不會給你機會了,所謂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李密如此的梟雄之後一定會報復的,只怕你也是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商秀珣說道,語氣中頗有幸災樂禍,想到兩人天涯淪落人,臉上不由得一紅。
傲雪哈哈一笑,說道:“這你倒不用擔心,當日我們蒙面刺殺李密,而且我所用的正是宇文閥的玄冰真勁,恐怕李密咬牙切齒要復仇的是宇文閥而已!”
商秀珣聽傲雪道來,驚呼道:“難怪當日李密會認為你是宇文閥的人,原來你是故意為之,想讓李密攻打宇文閥!”傲雪點點頭,臉有得色說道:“我與宇文閥有仇,如此正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張無忌聽著兩人的對話,看著商秀珣嬌嗔薄怒,別有一番美態,心中感嘆著佳人一顆芳心已經落在自己的師傅身上,心中感嘆,卻是說道:“既然李密身受重傷,恐怕短時間之內是沒有動作了!”
虛行之點點頭,說道:“正是,如今我們剛剛與江淮軍結仇,打破江淮軍正是氣勢如虹,此時正是有行動的時候!”
他指著沙盤之上,正是長江水道如同一條巨龍一般盤踞在神州大地之上,與黃河一同縱橫神州。
“如今我們精武會的勢力並不大,不宜四處樹敵,若是能夠與嶺南宋閥結盟,如此我們的勝數便是大上了許多!”虛行之說道,“我們本是與嶺南有商業上的來往,若是想要在進一步,便是要看我們的實力了!”
這個世界的事情無不是如此,若是想要他人看上眼,那麼你就要有讓人刮目的實力。
“而我們當先應是著眼於長江一線,長江沿線究其實力,除了我們精武會,不過是還有三個勢力而已!”虛行之指著沙盤說道,“首先是我們這次擊敗的江淮軍,便是天下三大義軍之一,其勢力盤踞在歷陽到丹陽之間控制了長江下游的咽喉。”他指著沙盤上的位置,從歷陽到丹陽化了一條線,說道:“此次江淮軍進軍竟陵,其目的便是為了東都洛陽,如今天下各個勢力無不虎視洛陽,就是看誰人能夠攻陷著漫漫雄關堅城!”
張無忌看著沙盤慢慢地說道:“杜伏威此次折戟而還,不但攻不下竟陵,而且還折損了數萬兵士,這些兵士皆是精兵悍將,軍師是否有意進攻江淮軍?”
虛行之點點頭,笑道:“門主猜的一點不錯,行之正是有這樣的意思,此次杜伏威折戟而還,不但損兵折將,更是讓他在江淮軍中名聲受損,正是我們的好機會!”
傲雪想了想,說道:“行之是說江淮軍中與他不和的輔公佑?”
虛行之點點頭,傲雪撫掌笑道:“行之是否想要杜伏威與輔公佑兩虎相爭,我們好做得利的漁翁?”商秀珣臉上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