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沒有生命的怪物,不要跟這些行屍靠近,要與它們展開距離戰鬥!”
那名驚魂未定計程車兵,看著戴劍飛點了點頭。
戴劍飛轉過身,便向著站在屍圈當中的趕屍人衝了過去,可是又一個行屍從地面上爬起來,拽住了他的右腿,將他拖了回來,
這邊,李天旭剛剛將一個行屍踹翻在地,一轉身又是一個行屍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這個李天旭與郎天義二人,之前在第九軍區訓練時,便是惹事打架的好手,
很有跟人打架的底子,只見他眉頭一鎖,也伸出兩手架在了那行屍的肩膀,
順勢將那行屍的身體向下一壓,同時抬起右腿的膝蓋,用力的頂向那屍的頭部,或許是李天旭用力過猛,或許是那個行屍的身體已經腐蝕嚴重,
只聽“咯噔”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那個被李天旭架住的行屍的腦袋,竟然被李天旭的膝蓋頂了下來,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沒有了腦袋的行屍像是失去了總部的指令,頓時失去了平衡,兩手一鬆,倒在了地上。
李天旭發現了對付這些行屍的辦法,又轉身抓向另一個行屍的肩膀,將他的身體向下一壓,同時抬起膝蓋,朝著那個行屍的腦袋上頂去,
像用之前的方法將這個行屍解決掉。
然而,當他的膝蓋撞在那行屍腦袋的一剎那,只聽‘當”的一聲,李天旭只感覺自己的膝蓋像是撞在了石頭之上,不,甚至比石頭還要堅硬,
因為憑藉已經懂得使用人體高階生物能量的他,剛才那一下,就算是普通的石頭,也被他撞碎了,
可是那個被他用膝蓋頂撞後的屍體的腦袋似乎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然而李天旭覺得自己的右腿膝蓋像是被重錘錘了一下,疼的要命。
也就是在李天旭一咧嘴的功夫,那個行屍突然抬起頭來,伸出一隻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李天旭的胸口,這一掌足有千金之重,若是尋常之人,
捱了這一下,恐怕要xìng命不保,就連李天旭這般身手,在受到了那一掌的重擊之下,接連向後倒退數步,直到後背撞在一棵參天古樹上,
方才停了下來,剛一站穩身形,不禁覺得喉嚨一癢,從嘴裡湧出一口血沫子來。
李天旭知道這具行屍與之前的行屍不同,於是抬起頭,藉著幽暗的月光,向前看去,只見,那行屍果然十分特別,他穿著民國時期新郎官的衣服,
上身黑sè緞子棉襖,下身黑布馬褂,腦袋上還帶著一頂紅sè的圓頂帽,那行屍面sè鐵青,左右臉上還畫著兩片紅sè的膏藥,胸前扎著一朵大紅花,
照型既搞笑,又恐怖,正是之前走在行屍隊伍前面領路的那對新郎新娘當中的新郎官。
李天旭腦海李頓時想起之前趴伏在灌木叢的時候,張冬陽對他們講起的‘yīn屍陽屍’,不由得心頭一寒,吐了口血沫子,
罵道,“媽的,這哪是什麼人的屍體啊?這他孃的簡直就是秦始皇的兵馬俑!”
李天旭剛罵完,那陽屍便又向著他衝了過來,李天旭只好抽出匕首,繼續迎戰。
在此次參加任務的新兵隊伍當中,張冬陽、李天旭、戴劍飛和秦莫言幾人屬於眾人當中的佼佼者,因此在戰鬥之時佔主要的戰鬥力,衝在隊伍的最前面,
在這幾個人當中,秦莫言的膽子相對小了一些,而且一緊張起來還會犯些口吃的毛病,他在一具行屍的追趕下爬到了一棵樹上,
那具行屍不會爬樹,只好站在樹下不停的伸出兩隻手臂向下伸著,似乎想要將秦莫言從上面抓下來,
正在一邊與一具行屍搏鬥的戴劍飛,一回身的功夫看到了爬到樹上的秦莫言,氣就不打一處來,朝他罵道,
“秦磕巴,弟兄們都在下面為了執行任務而拼命,你他孃的爬到樹上去幹什麼?看風景啊?”
秦莫言被戴劍飛一罵,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犯了口吃的毛病,說道,“我。。。。我。。。。就是想。。。。把。。。。把它引到樹上來!”
張冬陽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轉身向著秦莫言看了一眼,說道,“你他孃的聽誰說過,死人會上樹的?趕緊他孃的給我下來戰鬥,
要是這群死人都對付不了,以後咱們還有什麼臉進入特事工地?”
秦莫言紅著臉,一鬆手,一個凌空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那個追他到數根底下的行屍,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秦莫言突然舉起手中的匕首,
一下子將那具行屍的一隻胳膊盯在了樹上,那具行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