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整個大清勞心勞力,臣妾不能為皇上解憂。卻是會照顧好自個兒,照顧好孩子的。”
“你能明白,就好。”玄燁回了話,然後,看著玉瑩又道:“時辰不早了,歇了吧。”
玉瑩點了點頭,服侍著玄燁寬了衣,兩人一同上了床榻。
第二日,玉瑩準備伺候著玄燁起身更衣。玄燁卻是開口,說道:“讓宮人伺候吧,你身子要緊。”
“皇上,臣妾想自個兒親手服侍您。其它人,臣妾總放心不下。到底,這樣臣妾安心些。”玉瑩笑著回了話。其它心裡,玉瑩更是明白,她這樣做,只是希望能在皇帝表哥面前,時間更多一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的久了,感情才是會越深。
這宮裡,皇帝過多的寵愛,會惹了禍。可寵愛太少,卻也是會被踩低捧高的奴才們,欺負了。主子,那是個符號,沒了皇帝的寵愛。落地的鳳凰,還不如雞鴨等卑//賤之人。
玄燁看著雙眼裡透著認真的玉瑩,伸開了手,回道:“依你。”玉瑩聽了這話,笑了起來,忙是動手伺候著玄燁更好衣,又是梳理好發。這才是移步到了小廳用早膳,待玄燁用好早膳去上早朝後。玉瑩又是在靜善和兒茶的伺候下,又是用了些早膳。
重新洗漱梳理一翻後,玉瑩在正殿裡,留下了靜水、靜善二人,說道:“靜水、靜善,你們二人在本宮身邊也是有八年了。本宮信你們,所以,今日本宮也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想來,你們大概也是瞧出來了。本宮有孕了,兩個月了。”
靜水、靜善聽了玉瑩的話後,都是抬起了頭。到底二人都是沒有開口。玉瑩看著靜水、靜善的神情,又道:“無妨,咱們雖說是主僕,可你二人也是本宮的家人。有話,就說吧。”
“主子,您看可是要盯緊了下面。等您頭三月,坐穩了胎後,再是稟明坤寧宮的皇后娘娘。”靜水提議的問了話。
玉瑩聽了靜水的話後,又是看了欲開口的靜善,問道:“靜善,你認為靜水的話,如何?”
“主子,奴婢也是同靜水一樣,頭三月要緊。只是不知道,主子意下如何?”靜善忙回道。
玉瑩聽了二人的話後,笑著回道:“本宮明白你們二人的心思,也是為了本宮著想。不過,本宮想後,還是決定今日去坤寧宮給皇后娘娘請安,就稟明瞭此事。”
見著靜水、靜善二人關心,又有些擔心的神情,玉瑩笑著又問道:“靜水、靜善,你們二人,可是不放心?”
“主子,奴婢實在心裡不安。這頭三月,外人下手的機會太大了,主子的安危要緊,奴婢是真心勸主子的。就是為了小主子的安危,主子也是三思而後行,方成穩妥。”靜水先是回了話,神情有些不贊同,卻又是無可奈何的勸解道。
到是靜善聽了靜水的話,好一下才是說道:“主子,您可是有什麼想法?才會在頭三月裡,就稟了這有喜的事兒。”
“如你二人所想,本宮瞧著朝堂因為三藩吳逆稱旁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也算是好時機,到底,於本宮肚子裡的孩子名聲有礙,卻也是壓上一壓。本宮覺得,穩妥些。”玉瑩笑著對靜水、靜善說道。關於,與皇帝表哥的話,玉瑩倒不是不信任靜水、靜善。而是有些事,是不能對人言的。
“如若主子這般一說,奴婢也覺得,算個好時機。”靜善點頭,贊同的回道。
“靜水,你認為如何?”玉瑩見靜善同意,又是對靜水問道。
“主子的話在理,奴婢也是贊成的。”靜水在聽了玉瑩的話,也是想了想,同樣的肯定回道。
玉瑩見著身邊貼心的人,都是明白了後,便是說道:“如此,你們二人都是懂了。靜水,你盯緊了本宮的用品、衣物,景仁宮裡裡外外外的訊息,也別漏了。本宮想來,康熙十七年,景仁宮都是小心翼翼了。”
“主子,奴婢明白,您放心。”靜水應了話。
“靜善,本宮的吃食,哪些需要忌著,你同樣盯好了。”玉瑩看著靜善,說了話。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靜善回道。
“嗯,本宮瞧著時辰也是不早了,靜水,你在景仁宮仔細些。靜善,陪本宮去坤寧宮吧。”玉瑩撫//摸下代帽,起了身,說道。
“是,主子。”靜水、靜善二人齊聲回了話。
隨後,玉瑩上了轎子,一行人身坤寧宮行去。待到了坤寧宮,玉瑩給皇后扭祜祿氏行了禮,謝了恩,才是坐下。不過,在下首坐著時,相對於玉瑩紅潤的臉色,主位上的皇后扭祜祿氏,卻是臉色一片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