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熊師傅不在,下面的奴才哪是能攔得住二位年長的哥哥。萬一是動了手腳,他太吃虧了。二則,一向是兩面三刀、左右搖擺、風吹兩面倒,做好好人的三哥,都是讓太子哥哥和大哥的神情,可嚇愣了。所以,胤禛聽著額娘平日裡常常提點話,讓是保持多聽少說的意思,就是學著三哥一樣,也是搖頭做了壁上觀。
倒是玉瑩,聽了胤禛的話後,卻是放下了心。然後,又是問道:“那今日這事,有哪些人知道?”
胤禛聽了這話,就是想了想,才是回道:“有兒子、太子哥哥、大哥、三哥,還有伺候的奴才。師傅們不在,太子哥哥和大哥,才會吵了起來。”
玉瑩聽了胤禛的回話,就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是笑著問了話,道:“胤禛,那你說,你的哥哥們,誰是長子?誰是嫡子?”
胤禛一聽自家額孃的話後,自然是肯定的回道:“大哥是長子,太子哥哥是嫡子。”
“額娘就知道,胤禛是聰明的,自然明白。”玉瑩笑著誇了胤禛後,又是問道:“那胤禛說說,你的二位哥哥,誰是君?誰是臣?”
“額娘有講過,太子哥哥是儲君,兒子和其餘的兄弟們都是臣。”胤禛一聽自家額孃的問話,自然是回了早就是知道的回答。
“胤禛一直記著額孃的話,額娘很是開心。那胤禛,你告訴額娘,君與臣,誰是上?誰是下?”玉瑩笑臉盈盈的問了話。
“額娘,兒子明白了。自是君在上,臣在下。”胤禛點著頭,小臉上也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倒是逗樂了玉瑩。
好一下後,小臉解了惑的胤禛,又是問道:“那額娘,兒子是不是得聽太子哥哥的?”
“來,到額娘跟前來。”玉瑩聽了胤禛這話,就是笑著伸出了手。胤禛一聽後,就是起了身,快步到了玉瑩跟前。
玉瑩臉帶微笑,溫柔的輕拍了拍胤禛的小肩膀,笑著說道:“胤禛再是長大些,就是小男子漢了。額娘還是指望著,胤禛得了你皇阿瑪的誇讚,早早的當了差。將來啊,你開了府,就是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聽自家額娘描繪的那藍圖,胤禛的腦子裡自是想著那場景,心裡也是有點盼望著,快快長大了。見著胤禛挺著小胸膛,玉瑩才是拉著他的手,又道:“你們兄弟,都是你皇阿瑪的兒子。一切事兒,聽你皇阿瑪的,才是錯不了。其它的,胤禛認為是對的,就聽。不對的,就記著,自己找了空,弄清楚怎麼樣是對的。”
胤禛一聽這話,然後,抬起了頭,望著自家額娘,就是問道:“額娘,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
玉瑩一聽後,就是伸出了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胤禛的額頭,笑著回道:“胤禛不懂了,所以才是要跟著師傅們做學問。學得多了,自然就是懂了。”
“額娘,兒子知道了,兒子一定好好學的。”胤禛點了點頭,認真又是肯定的對自家額娘回道。
“那,胤禛,還有要問額孃的嗎?”玉瑩聽了胤禛的回話後,又是微笑著問道。
胤禛聽了自家額孃的問話,搖了搖頭,回道:“沒有了。”玉瑩聽了這話後,就是笑著又關心了一下胤禛的身子,還有近日的學業,才是讓胤禛跪了安,去午歇。
在胤禛告了退,離開後。坐於玉瑩旁邊的和舍里氏,才是笑著說了話,道:“今個兒見你教著四阿哥,額娘才是明白,你長大了,額娘也是老了。”
玉瑩一聽這話,就是忙抬頭,看著自個兒的額娘和舍里氏,說道:“額娘,您不老。隆科多還小,等隆科多也是成了親,再是生了大胖的孫子,額娘逗著樂,這四世同堂的,才是福氣來著。”
“額娘聽你這麼說,也是盼著。不過,今個兒瞧著四阿哥的話,你在宮裡怕也是當心些。額娘瞧著,大阿哥與太子爭這長子嫡子,怕也是有心人,挑起來的。”和舍里氏提著這事兒,也是不無擔心的說道。
“女兒心裡有數,額娘把這事擱置一旁兒,不用記在心上。到底還要看皇上的聖意如何,額娘便是當沒聽到就成。”玉瑩笑著回道。
“額娘明白的,這等事,避都是避不急的。哪是能攪和進去的。”和舍里氏點了點頭,贊成的回道。
隨後,母女二人又是講了些話,玉瑩這才是回了寢殿午歇。
康熙二十二年六月十九日,玉瑩起了個大早。這近日來,她都是用了早膳後,趁著天氣合適,便是與自個兒額娘和舍里氏,一道的天天到景仁宮後殿的小花園裡。散散步,賞賞花,也是心情愉悅了幾分。
這日,同樣是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