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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說著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額娘,妹妹的話雖是不在理。可到底,那個何氏也不像個安份的。”佟玉萱正著臉色說道。

和舍里氏聽了這話,拉著一雙女兒坐在自己的身邊,輕輕的拍了幾下女兒的手,笑道:“額娘哪能不懂你們的心。可你們要明白,額娘是你阿瑪的嫡妻。還有玉萱,以後記著叫她何姨娘,何氏那不是你能叫,知道嗎?”

“玉萱明白。”佟玉萱點了下頭,接著道:“可女兒總覺得,哪有千日防賊的理?”

“太太,那何氏算哪門子姨娘,也就是老爺的一個通房。姑娘也就在您面前道聲何氏,她也不配您跟她上了心。要老奴說,也就是個賤(和諧)籍出身,能抬進府裡,都是她上輩燒了高香。”秦嬤嬤到是一個鼻孔的跟著佟府大姑娘佟玉萱出氣,為自家太太鳴不平。

玉瑩也跟著點頭附合,道:“就是,就是。”

看著玉瑩那一點一點的腦袋,和舍里氏有些樂了,道:“玉瑩,你跟著就是就是的,能懂嗎?”

“話說陽春白雪,下里巴人。”玉瑩拽了兩句,見著姐姐佟玉萱對她豎眉了,忙道:“正題了,我的意思是說,管她何姨娘的手段低俗不低俗,反正阿瑪吃她那套。話說曾經有一位偉人,有過這麼一句話,甭管它白貓還是黑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它就是好貓。”

“好啊,敢情在你眼裡,阿瑪就老鼠。”佟玉萱聲音冷冷的打趣道,“還有,我的妹妹,這是哪位偉人啊,姐姐怎麼不記得在哪本書裡有看到過這麼一句話?”

“額娘,姐姐不是好人。”玉瑩一把往和舍里氏懷裡懶去。

“好了,額娘明白你們的心意。放心吧,何氏的事兒,額娘心裡有數。”和舍里氏回了話,接著道:“嬤嬤,你給她們姐妹倆講講吧,省得她們似懂非懂,一肚子的迷糊。”

“老奴這給姑娘們講講。”秦嬤嬤應了話。

“姑娘們為什麼討厭何氏?”秦嬤嬤先問了。

“不安份,狐狸精。”玉瑩說了,吐了下舌頭,可愛的笑了笑。

“會使手段,長得妖媚。按裡說,阿瑪的小妾像她這樣很是平常。可是,我總覺得,她似乎太假了些,反正,沒什麼理由就是覺得討厭她。”佟玉萱到是想了想,卻又想不出太過於討厭何氏的理由,便說出了心裡不舒服的感覺。

“姑娘們說的,何氏有手段,太太也是不怕的。她不過是個連妾都算不上的通房,又沒有生養。要是太太不滿意,使人賣了她,老爺也就是不高興些時日。看在大爺和大姑娘、二姑娘的面上,也不會給太太難看的。有道是夫妻一體,太太過於在意何氏,那不是自低身份嘛。說到底她還配不上太太的計較。”秦嬤嬤細細的給二人講了這裡面的些個事,然後,看了眼和舍里氏。見和舍里氏輕點了下頭,接著道:“再說,太太讓老奴使人盯著何氏,她就是想在府裡翻起點什麼,太太真是出手,也沒她的好果子吃。”

玉瑩一聽這話,心裡一陣激動。這算是什麼,佟府大院裡的暗戰。想著自己身邊也著額娘和舍里氏安排的克格勃(註釋一),玉瑩不得不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不過,想到宅鬥那也是背地裡血雨腥風。玉瑩忍不住感慨:還是讓其它人炮灰吧,咱還想在額孃的大樹下安安穩穩的做個合格的大家閨秀。

見兩個女兒都是一臉思緒的樣子,和舍里氏便笑道:“好了,這些個事,你們姐妹倆也就聽聽,下去了再好好的想想。不懂沒關係,記在心裡。以後看著額娘,還有秦嬤嬤是怎麼做的。要知道,額娘做事是額孃的態度。你們,凡事自己心裡有個底,多聽聽意見是好,可說到底,做當家主母的,還是得有自己的主見。”

聽了額孃的話,玉瑩和佟玉萱姐妹倆的神色也是平靜了。和舍里氏便接著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姐妹倆也早些回小院歇息吧。”

“是,額娘,那玉瑩(玉萱)就先回小院了。”姐妹二人便起了身,向和舍里氏道了別。

“去吧。”和舍裡微笑著回道。

註釋一,如下:

克格勃(俄文:Комитет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Безопасности,英文:ThemitteeofStateSecurity)簡稱КГБ,克格勃是此三個俄文字母的音譯,即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是1954年3月13日至1991年11月6日期間蘇聯的情報機構。前身為捷爾任斯基創立的“契卡(Cheka)”。克格勃是蘇聯的反間諜機構,以實力和高明而著稱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