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漲幅並不是很大;但是四合院卻伴隨著“一日拆遷;三代受益”“不限購”“適合投資”等字眼;交易價格平穩過渡;現在每平米的交易價格達到6萬元左右;後海;國子監;南池子的特殊地段;或是一些大面積的稀缺院落的掛牌價格更是達到了10萬到17萬不等。
“這裡是什麼地方?後海;沒平方能賣到多少?這一套大宅門;能賣出什麼價格?”羅傑一邊給秦學兵算賬;一邊倒吸涼氣;自認傾家蕩產也買不起這套大四合院。
“詔舊城居民之過京城老;以貲高(有錢人)及居職(在朝廷供職)者為先;乃定製以地八畝為一分;也就是這套大宅門的面積在八畝左右;即五千多平方米。”秦學兵也不由倒吸涼氣;就算一平方只標出十萬;那也得五個億以上;這哪是買房啊;簡直就是拿錢堆房子。
“可是這地方有人敢住嗎?房主就沒想過低價處理;回籠資金?”秦學兵並不死心;這地方連線地氣;元氣充沛;無比適合修行;相信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地方能夠與這裡相媲美。
而且;大宅門足夠大;住起來也舒服;老爺子可以在裡頭養狗養育;養花養草;那多愜意。
“聽那房主是個倔老頭;不願意幹虧本生意。”羅傑笑了起來;他並不是京城人士;只是經常來後海聽了這些故事。
房主年輕時便漂洋過海做生意;投資屢屢得手;積攢了偌大一筆家財。年老了;落葉想要歸根了;便回京城買下這套四合院;不想卻成為回國後第一筆投資;也是失敗的投資。
不過這老頭脾性倔;寧願把房子壓在手裡也不願意低價處理。可是;能花幾個億買房的;那個不是訊息靈通之輩;房主不願意低價處理;也沒人願意花高價買下;於是就這麼壓在手裡了。
聽完之後;秦學兵哭笑不得;老人家的倔脾氣要是上來了;還真是什麼都不通;看來這便宜是撿不著了。
不過話回來;這便宜要是那麼容易撿;也就輪不到他了;是幸運;還是不幸運;最後還得看個人怎麼理解。
“兄弟;你不會真相買這套大宅門吧?”羅傑不由高看秦學兵一眼;沒想到這位衣著不怎麼樣的小兄弟竟然有買大四合院的雄心。
“當然想買;就是沒錢。”秦學兵苦笑了起來;就算再便宜也要五個億;根本不是現在能買得起的。
驀然間;秦學兵把目光對向美女蛇;暗道:“買房的希望;只能寄託在寶藏上來了。”
不過秦學兵很清楚;即使參與尋寶也不大可能籌集那麼多資金;畢竟他所能得到的寶藏份額十分有限。真想要拿下這套房子;還需要從更多渠道湊錢。
這一瞬間;秦學兵都考慮是不是該進入豪門大宅給人算命看風水;賺取鉅額算命金了。
“今天賭石;那個倔老頭也會過來;你要真有興趣;過會等他過來了再談談。”
羅傑笑道:“走吧;先進去看看翡翠;翠玉軒好東西可不少;絕對能讓你一飽眼福。對了;這位是?”
一見面就忙著聊房子;羅傑都忘了問美女蛇的姓名;直到秦學兵介紹後;才拍了拍秦學兵的肩膀:“兄弟;好眼光。”
“都什麼跟什麼啊?”秦學兵哭笑不得;美女蛇美則美矣;但有毒;輕易不可招惹。
為了提高秦學兵賭石的積極性;為了在賭石道路上增加一個石友;羅傑也煞費苦心;特意帶秦學兵走向一個擺放戒面的櫃檯:“兄弟;啥感覺;是不是很震感?”
翡翠介面種類繁多;綠色、紫色、藍色、紅色等等;美輪美奐;讓人連心都可以醉進去;可是秦學兵卻只有一種感覺;暈
他沒理由不感覺暈眩;這些小小的戒麵價格之高令人折射;從幾萬到幾十萬應有盡有。他指向那沒標價最高的戒面:“這麼一丁點就要110萬;這價格比鑽石貴高几倍了吧?”
“貴?一點不貴;我想這東西應該剛出來不久;否則早被人買走了。”
羅傑笑了下;解釋道:“你看這個戒面;是不是近乎透明?”
秦學兵玩笑道:“沒錯;如果今天不是來翡翠店;我都以為是有色玻璃。”
“欣賞翡翠;需要從色和種兩個方面出發;而這種近乎於玻璃的;能夠透視的;就稱之為玻璃種;是翡翠最好的種。”
羅傑解釋道:“不過也不是能夠透視的就叫玻璃種;應該有三分水才能稱之為玻璃種;也就是三毫米的厚度能夠透視。差一點的則是冰種;冰種又叫兩分水;能透視兩毫米的厚度。現在市場上有一些不良商人把冰種翡翠加工到兩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