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想,想要掠奪屬於小姐的一切,而默娘你已經犯了我的大忌,也犯了所有人的大忌!”
明溪說完,朝默娘伸出手,“把匕首拿出來吧,你的武功,想要刺殺我,還差得遠了!”
“你……”默娘見明溪擺明了不願意饒她一命,把藏在袖子裡的匕首拿出來,痴痴的問,“為什麼,為什麼,我又沒有害到小姐,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饒我一命,為什麼,那些糕點送去府裡,根本沒有人吃,不是麼?”
明溪握住默孃的手,就著她的手,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
“不,不,不……”
默娘看著明溪那血流不止的胸膛,顫抖的鬆開手,“明哥,明哥,我不想殺你的,不想的,我只是想活,只是想活而已!”
她真的不想殺他,真的不想。
默娘忘不了明溪對她的好,對她的甜言蜜語,帶著她泛舟湖上。
如果,那時候,她就老實把自己的秘密告訴明溪,那該有多好。
明溪身手抓住匕首的手柄,用力拔出匕首,丟在地上,“默娘,你現在可以自己動手了吧!”
默娘看著地上那沾了血的匕首,撿起來,用力的插入自己的心口,在她就要倒在地上的時候,明溪伸手接住她。
“默娘……”
眼淚順著眼眶流出,滴在默孃的臉上,和她的眼淚混合在一起,滑入默孃的嘴唇裡,眼淚鹹到發苦。
伸出沾了血的手,撫摸上明溪的臉,“明哥,如果有來生,默娘一定要做一個乾乾淨淨的女子,不沾染塵世一丁點的俗埃,只在明哥路過的地方,等你,到時候,明哥一定要記住默娘,可好?”
“默娘,安心的去吧,來世,我一定會去找你,但是這一世,我……”
這一世,他的命是屬於沐飛煙,屬於暗門的。
眼淚滑落,默娘閉上了眼。
明溪把默娘放到地上,拿起酒壺跌跌撞撞的離開。
在他離開後,沐飛煙帶著君二進入了屋子,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默娘,沐飛煙嘆了口氣,“君二,你看看她還有救嗎?”
君二上前幾步,翻了翻默孃的眼皮,見她身子也沒有完全冷卻,點點頭。然後掏出一顆藥丸,塞入默娘嘴裡。
拿起默孃的手腕替她把脈,頓時驚了一下。
“怎麼了?”沐飛煙靠在門邊,見君二那一瞬間的錯愕,伸出手算了一下日子,想來是有孩子了吧。
“她有一月身孕了!”
沐飛煙笑了笑,問道,“你應該可以保住她腹中的孩子吧!”
“這個當然!”君二說完,又餵了默娘一顆藥丸,然後撕開默娘胸前的衣裳,用力的拔出那把匕首,又快速的倒上傷藥。
看著那傷口不在流血以後,君二才鬆了口氣。
抬頭看著那個慵懶斜靠在門板上的女子,只覺得,用仙子來形容她都不足為過。
“不明白,你明明就沒想殺她,為什麼還要把她交給明溪,不過那傢伙倒是痴情,先刺了自己一刀!”
沐飛煙愣了愣,說道,“如果不這樣,明溪一輩子都走不出他心底的那道坎,遲早他會硬生生的毀了他自己!”
就是因為太懂,這樣一個血性男子,從來不知道情為何物,一旦動情,那便是一生一世。
而默娘,也是個苦命的。
從小被賣入青樓,嚐盡人世間的悽苦,難得遇到明溪這樣一個男子,因為在乎,她說不出心中的苦楚。
如果她可以選擇,就像她最後那幾句話,如有來生,但願不沾染凡塵俗埃,只為做一個乾乾淨淨的女子,等待明溪那一份情。
“反正你都是有理的!”君二說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默娘,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抱起來。
他其實也想象風逍遙,主子那樣,為心中那個女人,守著自己。
乾乾淨淨的自己。
沐飛煙見君二半天都沒動靜,吹促道“你愣著做什麼,抱她離開啊,難道你要她一直躺在地上麼,別忘了,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
“可以喊人來啊,幹嘛要我親自動手!”君二嘀咕著,見沐飛煙那雙眸子直直的打量他,咻地低下頭。
沐飛煙伸出手指,勾起君二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道,“君二,你是要為誰守身如玉麼?”
君二被沐飛煙這麼一問,臉頓時漲紅,結結巴巴的應道,“胡說,哪有!”
“沒有嗎,那我上次在你屋子裡看見的那張畫是誰,我怎麼瞧著像我家妹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