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卉沒有應聲,沉默了好半響,才幽幽的開口道,“冷雨寒,你知道我騙了你對不對?”
應該知道的吧。
“嗯!”冷雨寒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玉卉一聽,心驚的同時,卻也害怕了,身子也微微的顫抖起來,“為什麼不揭穿我!”
“因為我欠了你,卉兒,你想要什麼,直接開口問我要,不要這樣子偷偷摸摸,會很累!”冷雨寒說著,輕輕的揉了揉玉卉的頭,把滿腔的慾望慢慢的驅散。
在心中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她還小,還小。
玉卉卻沒有去接冷雨寒的話,只是往他懷中湊了湊,然後緊緊的抱住他,心中默默的告訴自己。
不要沉溺,不要沉溺。
直到沉沉的睡去……
天已經亮了,床上的兩人卻相互依偎著,緊緊的抱在一起,睡得香甜。
誰也不敢去打擾。
“嗯……”玉卉輕輕的嚶嚀一聲,微微的扭動了身子,然後伸出手揉揉睡眼朦朧的眼,看著躺在身邊的冷雨寒,先是一愣,隨後淡然。
下了床,在看見床邊的信函時,彎腰撿起,原本準備放到枕頭邊,卻鬼使神差的想要開啟看看。
可良好的教養告訴她,不能私自拆開別人的信函
心中糾結不已,乾脆坐到床邊,等著冷雨寒醒來。
“想看?”
冷雨寒忽然出聲問。
其實在玉卉起身的時候,他已經醒了,一直沒有做聲,只是不想嚇著她,卻不想她坐在床邊一直髮呆,忍不住開口。
玉卉聞言一驚,回眸看了一眼冷雨寒,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看看這信函裡寫了些什麼?”
玉卉說著,嘲諷一笑。
“想看就看吧,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冷雨寒說完,起身下床,穿鞋子,又去衣櫃找了衣服換上,才去開啟門,讓人拿衣裳過來給玉卉換上。
砰一聲響。
冷雨寒奇怪的扭頭看去,就見玉卉臉色慘白,嘴角處滿是血跡,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卉兒……”
奔到玉卉身邊,把她抱在懷中,著急的問道,“卉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可懷中的人兒除了哭,就是哭,嘴角的血不停溢位。
屋子裡瞬間瀰漫著一股刺鼻腥甜的氣息。
玉卉顫抖著手,廢了好大的勁才抬起,緊緊的揪住冷雨寒的衣襟,幾乎哀求道,“冷雨寒,幫幫我,求你,求你了!”
“卉兒,別這樣嚇我,你要什麼,你說,你好好說,我答應你,都答應你!”冷雨寒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擦玉卉嘴角的血跡,臉上的淚水。
最後弄得她滿臉是血,看的人觸目驚心。
“我,我,我想去邊疆,立刻,馬上去,求你,送我去找初七,求你了!”玉卉說著,才發現肚子好疼。
不,渾身都好疼。
心也疼。
小九舅舅失蹤了,四王爺受傷了,姨懷孕八月還心急火燎的往邊疆趕。
她可以忍受很多很多,卻承受不了那種要失去家人的恐懼。
害怕似乎襲遍了她全身,人也開始變得恍恍惚惚,嘴裡只是一個勁的呢喃,“冷雨寒,求你送我去找初七,我要去邊疆找姨,我要去……”
直至昏迷不醒。
玉卉唯一的念想就是去邊疆找沐飛煙,回到親人的身邊,那怕是死,她也要死在沐飛煙懷中,不然她的靈魂生生世世都不得安歇。、
“卉兒,卉兒……”冷雨寒嘶吼著,抱起玉卉,狂怒的咆哮道,“大夫呢,大夫哪裡去了?”
看著懷中的人兒臉色越來越慘白,下身不停的流血,溼透了她的襖庫,然後滲在他的衣袖上,浸入他的面板,深深的灼燙了他
卉兒,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
如果你去了,那我就夷平了天朝,讓你的家人到地下去陪你。
那一天,主院血腥味瀰漫。
一盆盆乾淨的水端進去,然後變成血水端出來,時不時傳來冷雨寒的發了狂的咆哮。
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傳下去。
冷匡威在冷府,硬生生被冷雨寒的人請出冷府,端妃幾乎是被狠狠的丟在地上,冷臨居高臨下的對端妃說道,“主子說了,要你把靈王交出來,由主子處置,不然……”
後果是什麼,冷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