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略帶黝黑的面板,更平添了一股野性美。
他喜歡顧銘義,喜歡他的長相,喜歡他的性格,如果要說出他最喜歡顧銘義身上哪一個部位,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的大長腿。
以前他們在一張床上睡覺的時候,完事之後,他總是喜歡把顧銘義的大腿拉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摩挲著就會進入夢鄉。
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在他們分開之後,顧銘義總喜歡夾著被子睡覺,因為他也習慣了把腿纏在他的身上。當然,這一點,顧銘義肯定不會告訴他了。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顧銘義穿好褲子,冷冷地說道。
凌東怔了一下,看到他在片刻恍惚中,顧銘義已經穿戴好了。
剛才的熱情纏綿截然不同的是,他現在非常冷酷。看到他嚴肅的表情,他的身體又是一陣火熱。這絕對是他最喜歡他的模樣,冷漠淡然,帶給他一種禁慾的極致誘惑。想到自己曾經把這樣的一個冰山‘美人’,壓在身下,讓他英俊的面孔扭曲,讓他從微抿的嘴唇發出陣陣呻,吟,他就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偉大最有力量的男人,那是一種比征服世界還爽的感覺,他用自己的魅力用自己強有力的武器征服了這個冷酷的男人,讓他臣服自己的身體。
這是他喜歡男人的一個因素。所以當陳三爺問他,為什麼會覺得跟男人做爽的時候,他心裡的第一回答就是,征服欲!尤其是征服一個萬眾矚目,清冷孤傲的男人,那種成就感,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當然其次才是愛情,他認為先有性才會有愛情,只有征服你了,只有你心悅誠服地臣服於我,崇拜我,才會心甘情願地跟著我。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霸道的人!
只是現在看來,顧銘義已經全然沒有了當時崇拜自己的那種感覺,他站在那裡,遺世而**,就好像一株古松根植於懸崖峭壁上,有著清奇的風骨,遺世而**。
他突然有些後悔,如果剛才在他柔情蜜意糾纏迷亂的時候,把他送上快樂的巔峰,現在的他應該是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自己的懷裡,自己則撫摸著他那健壯的大長腿,溫柔纏綿吧。
但是那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再理自己,所以自己才要從長遠大計來考慮。
唉,看樣子要挽回他的心,要再一次征服他,任重而道遠啊。
顧銘義看到凌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表情時而懊惱,時而欣慰,時而高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天你也累了,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吧,還有謝謝你今晚的援手。”顧銘義抓起了領帶錢包,露出了個笑容。
凌東不急不躁地從床頭櫃摸了一隻眼,點上煙,輕輕吐了個菸圈,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睛半眯著,讓人看不真切。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你今晚應該好好休息,恢復一下元氣。我知道,你是怕我對你動手動腳?”
“你如果要對我動手動腳,還要等到現在?剛才那麼挑逗你,你都坐懷不亂,我還以為你對我沒興趣了呢,你剛才的眼神出賣了你,還有晚上抽菸容易精神,對睡眠質量不好。”
顧銘義跪在床上,身子前傾,慢慢靠近凌東,直到能夠感受到凌東撥出的氣體。
“我可不是那個叫什麼柳下惠的偽君子,什麼坐懷不亂,都是狗屁。我覺得他不是基佬就是性無能,要不然就是他懷裡的那個女人太胖太醜太老,所以他無從下手。你說如果一個活生生的尤物擺在你面前,你會不會一口把他吞掉。”凌東拿煙的那隻手挽住了顧銘義的脖子,對著顧銘義吐了口煙霧,又把煙放在顧銘義面前,眉頭一挑,“來一口?”
顧銘義看了他一眼,用牙齒咬住煙,吸了一口,略帶幽怨地說道:“我的煙癮就是這樣被你培養出來的,如果仔細看的話,我的食指指甲蓋上已經微微泛黃。”
“哪裡?”凌東抓住了顧銘義的手,拉過他的食指端詳了一會,慢慢地放進了嘴裡,吮吸著說道,“這不是煙漬,這是我留給你的紀念。讓你戒不掉我,就像你戒不掉這煙一樣。”
“是嘛?我現在還真的想戒菸了。”顧銘義抽出了食指,把煙重新塞回到他的嘴裡,“我會成功的。”
“你坐下,咱倆幾年未見了,應該可以敘敘舊了吧。”凌東見到顧銘義準備離開,忙摁住了他的肩膀說道。
“敘舊?有什麼好敘的,當初對我隱瞞婚姻,被我發現端倪後,你沒有解釋,一言不發就離開中國出去學習,音訊全無,那個時候你怎麼不找我敘敘舊?”顧銘義眉頭一挑,輕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