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們沒權搜查我……”劉戡之竭力抵抗著。
不過他這種程度的抵抗,對牛大力來說無異於“半推半就”,絲毫不能改變被的結局,很快劉戡之的衣服就被撕破,從懷裡滾出了幾件好東西。
秦林撿起來一看,其中之一是隻用水牛角雕成的、極其精緻的角先生,另一隻小小的瓷瓶,拔開塞子往外一倒,控出些乳白色的粘稠膠液,乍一看與j液頗為相似,聞著卻有肉湯的味兒。
劉戡之的臉色變得十分可怕,簡直與死人無異。
哇咔咔咔~~秦林怪腔怪調的狂笑起來,提問的聲音不無邪惡的意味:“劉公子是擔心隨時會餓肚子,所以才把肉湯膠凍隨身攜帶?不過,連角先生也揣在懷裡,你準備隨時爆自己菊花嗎?靠,重口味啊!”RO!~!
荊湖卷 219章 步步攻心
張家兩兄弟看見這兩樣東西,立刻明白劉戡之有什麼打算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http://w/w/w。m/f/x/s。net…)
“狼心狗肺!”張懋修痛罵著衝上去,朝著劉戡之拳打腳踢。
較為穩重的大哥張敬修沒有衝上去,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眾人還以為他為人厚道不打落水狗呢,卻見張敬修從湖邊撿了塊大石頭,嘀嘀咕咕的道:“還是這塊石頭趁手”,說完他也衝上去了,出手之勇猛並不遜於弟弟。
我靠!眾人眼珠子噼裡啪啦掉地上摔碎一大堆。
“救、救命,”劉戡之被打得屁滾niào流,作案時面對不能反抗的弱xiǎo受害者他兇殘如狼,此時被張家兩兄弟痛毆卻又十分怯懦不堪,情急之下竟朝張紫萱叫道:“張xiǎo姐,劉某豬油蒙了心,一時糊塗,並非有意冒犯吶……”
呸!張家兄弟不約而同的吐他一臉唾沫,打得更狠了,若不是牛大力把最重的幾下擋住,只怕劉戡之當場就要昇天。
張紫萱秀眉緊蹙、粉面含煞,扭頭再也不看劉戡之一眼,實已鄙視到了極點——她雖然察覺對方居心不良,卻也沒想到如此不堪,真正稱得上人面獸心。
作為待嫁閨中的少nv不要說被他侮辱了,僅僅像現在這樣捲入案情之中,也有損名節。
那些個公子xiǎo姐們的眼神就變得很微妙了,金陵四公子之一、刑部侍郎的兒子劉戡之,居然試圖侮辱江陵相府的千金xiǎo姐,前者自是萬劫不復,而不幸捲入其中的張紫萱在他們看來也名節有虧,將來街談巷議中談及此案,難擴音到她的名字。
懾於元輔少師張居正的威勢,沒人敢直言此事,但嘈嘈切切的議論聲已漸漸響起,不少含義複雜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投向張紫萱。
這位貌若天仙的相府千金憑欄而立,背對著身後的喧囂,身穿的雪狐領綃金素紗夾襖纖塵不染,裹著婀娜的身段,從背後只看見滿頭青絲如瀑,側面露出的一截兒粉頸欺霜賽雪,靜悄悄的站在那裡,與北風、草亭、玄武湖組成了一幅絕妙的圖畫,而她就是那畫中迎著北風怒放的一樹白梅花。
議論聲消失了,就算最無聊的傢伙,也捨不得把這天仙般的人兒和劉戡之的禽獸罪行生拉硬拽聯絡起來。
“不好意思,”秦林輕輕走過去,低聲道:“如果我找一點發現兇手,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出,帶累你名節受損……”
張紫萱臻首輕輕搖了搖,比星空更燦爛的眸子在觸到他的時候變得分外柔和,嘴角帶上了俏皮的笑容:“哦?不對,說來xiǎo妹仍要感謝秦兄啊——要是秦兄沒有及時趕來,劉戡之自作自受被míyàonòng暈,不明內情的人豈不要說是xiǎo妹下yàomí倒了這廝,意圖不軌……”
秦林喉嚨口咯的一聲,差點兒沒把自己舌頭咬到,此時方知張紫萱心若淵海,並不以此等事情介懷,絕非那些矯róu造作的nv子可比,實在叫人可親可敬。
那邊張家兩兄弟已將劉戡之打得滿頭包,若真有什麼意外就死無對證了,秦林趕緊勸住他兩個。
饒是牛大力把張家兄弟出手最重的幾下擋了,劉戡之所受的皮ròu之苦也不xiǎo了,昔日風流俊俏的公子哥兒,被打得鼻青臉腫,兩隻眼睛烏黑賽如熊貓,又渾身癱軟,像條癩皮狗似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秦林厭惡的用腳尖踢了踢這條癩皮狗:“míyào、ròu湯膠凍和角先生,鐵證如山,劉戡之你還有什麼抵賴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錦衣衛的十八般刑法可不是吃素的,若不老實jiāo代,本官絕不介意在你身上多試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