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腳:“靠!什麼?!你這小子?!本王待一會兒再找你算賬!”
男人?!他家的小丫頭,還在讀書,大好的十幾歲年華,漂亮可愛,古靈精怪的,而且,還是他冥王閻豔天嬌貴的小妹紙,怎麼可以那麼快就讓你這個不知名的小子,給定終身呢,簡直是在他面前自尋死路。
閻豔天望著不停轉動著的斬魂,也是大手一舉,一道白光,電射而出,直直沒入漩渦底部,斬魂的刀柄上!
錚!一聲清脆無比的刀鳴聲響起!
漩渦驟然消失,露出八尺漆黑刀身的本來面目,緊接著再縮回四尺刀鋒,化為一道烏光,閃回車笑笑的體內。
那些已經撲到近前的眾多鬼魂,閻豔天則是大手一揮,前一刻還在茫茫然恐懼中的鬼魂們,下一刻,就當場全部不見蹤影。
漫天飄飛的冰霜,和滿地的冰層,也隨之化為水沫,很快消失不見,而且,空氣中那一種溼漉漉的鑽骨冷意,也沒有了,重新恢復原樣。
唯一剩下的,就是閻豔天的冥王威壓,不過,比剛剛出現的時候,少了很多很多,令人還尚可接受。
葉天城此刻的心情,可謂是悲喜交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小死了一回,再翻生了。
臥槽,有著一身逆天的本領,還有著強大無比的冥王作為後盾,笑笑那丫頭,還真是牛叉得很了,嚇死伯伯我。
古騰滿目柔情望著乖巧窩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兒,胸口上的那一顆心,終於實實在在的定了。
慢慢回暖的長腿一邁,便抱著車笑笑,大步向著車子走去。
“咳咳咳,你這個小子,我家笑笑丫頭她還小著呢,你不要對丫頭她亂來哦,知道不?”閻豔天也一步步緊緊跟隨在身邊,自來熟,完全是一副車家家長的派頭。
只是那樣子,有些怪異,滿頭銀髮,光著上半身,腰部只圍住一條白色的浴巾,腳丫上還踢著一雙拖鞋,閻羅王的氣場,還在,只是那詭異的露肉形象,就抹殺了一切眼球。
古騰:“······”
身姿筆直,步履穩實有力,而且,自動遮蔽某王大人的囉囉嗦嗦教訓。
“咱家笑笑丫頭,她還在讀書,長身體的時候,小子你啊,看樣子,比她成熟許多,什麼可以做的,什麼不可以做的,你要有自知之明啊。”閻豔天繼續不厭其煩地接力。
古騰:“······”
還是不給某王大人面子,依然是沉默,兩片兒破損的薄唇,緊緊抿著,大步向前。
他的小丫頭,從內到外,整個人都是他的人了,
“笑笑丫頭,是本王和她姐姐,咳咳咳,即是本王的夫人,手上的寶貝,身份嬌貴來著,你這個小子,本王看來,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和我家丫頭她,萬萬是不可能的,小子你要知難而退才好。”
“本王會看在剛才你護著她的份上,就不計較你以前的不懂事兒。”
結果,古騰一樣沒有說話,表達意見,完全是閻豔天一個人在囉囉嗦嗦,嘮嘮叨叨。
愣愣把早已經推開車門,準備迎接古騰兩人的葉天城,聽得眼皮直抽筋兒。
原來,高高在上的閻羅王,是一個神經質的妹控。
他的騰子,看來,追妻路很漫漫其修遠兮。
但是,誰知,後來,事情發生得,又令他大跌眼球。
一路,兩人很快走到車子的旁邊。
“喂,混小子,本王在和你說話呢,你幹嘛啥都不哼一聲呢。”一直自言自語,得不到古騰回應的閻豔天,終於佛都有火了。
突然,一手凌空向著古騰懷裡的車笑笑抓去:“靠,看你這個小子,長得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別佔本王妹紙的便宜,把她還來!”
可是,不等古騰抱著車笑笑閃避,一把陰森森的銀鈴聲音,從他的懷中,悠悠然然地響起:“老頭,你想幹嘛呢?”
窩在白色軍裝中的車笑笑,終於緩緩睜開了她的眼睛,重新恢復澄澈清靈的眸底,隱隱約約透著一股自責憂傷。
剛才,她還是,一手傷了她的大叔,她的男人。
咻的一聲,反應極快,閻豔天的手,突然轉向,一道指風,彈向古騰的肩頭,還在緩緩溢位血液的刀口,瞬間止停了。
剛才一副吹鬍瞪眼的樣子,瞬間就變了樣子,慈眉慈目,笑意盈然,語氣溫柔親熱又討好:“呵呵呵,丫頭,你醒來了,為兄的意思是說,這位身穿軍裝的大校同志,他的肩頭正在流著血,我在好心為他止血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