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久之,那種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極其自傲的心態,就養成了。
極有可能認為,整個軍營中的男人都是應該喜歡她的,更別說,她看上的那一個正主兒。
哎,臥糟,果然是--寵則生嬌!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一直以來,人的心裡,都是認為王子一定是配公主的,那麼,軍營裡的軍神,也是一定要配軍花的吧。
一句經常可聞的話:肥水不流別人田。
何況,咱大叔是一塊搶手的大肥肉······世間上,有誰不喜歡吃肉的?!
“你笑什麼?!本中校說得不錯,你這黃毛小丫,算什麼?!”南方秋傲然地瞪了車笑笑一眼,語氣中的鄙夷,非常濃厚。
車笑笑一聽,更加笑得不可開交,淡藍的寶石眸子,變成了一雙彎彎的小月牙:“嘻嘻嘻,這位軍大姐,你的意思是說,古大校他老了,眼光也不行了,居然看上我這個一無是處,毛都沒有長齊的粗俗丫頭?!”
“你,你這死丫頭,亂說些什麼,我南方秋沒有這麼說!”南方秋被車笑笑這一下,氣得差點兒暴跳如雷,她急急望向那個不怒而威的冷酷身影--
卻發現那張不怒而威的俊臉,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存在,連剛才被那該死的丫頭,歪曲的話語,也沒有放在心上,他,他只是,面向那個在她南方秋眼裡什麼都不是的粗俗身影上,目光帶寵······
一向認為自己身體健康到,隨時隨地都能優生優育的南方秋,感到一瞬間的眩暈和失神。
我站在這裡看著你,你坐在那裡看著她。你裝飾了我的夢,而她卻成了你的夢。
南方秋平生受到首次的慘烈挫敗,臉色有些發白。
“軍大姐,你就別再站在這裡,拼命損我了,有什麼意思呢,就算你把我損得一毛不值,大叔他也不會拋棄我。”車笑笑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笑聲,清絕無雙的鵝蛋小臉上,非常認真,一本正經兒的,毫不客氣地對著南方秋說道。
下一刻,很如願,看到南方秋那泛白的臉色,驟然變黑,變化精彩。
“你······”南方秋被堵得無言可答。
而,相反的是,一股笑意,慢慢爬上了車笑笑的眉梢,撇撇小嘴,頗有意味地望了一眼,對面正在夾菜喂著魚沫沫,喂得不亦樂乎的葉天城,繼續說道:“那個,兩個軍大姐,你們嚴重妨礙到我吃飯了,不過,說一句實話,無論你倆兒站多久,我也不會請你們坐下來吃飯的,因為這頓飯,是葉上校請的。”
果然,是如此,一旁儘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減少最低的葉天城,就知道,這丫頭望向自己,沒有好事兒,一定是給自己添堵來了。
剛才魚沫沫屢次想出聲為她說話,都被自己眼急手快,夾著魚肉,塞著了嘴巴,一定讓她看到了,記仇來著,所以,這不,送麻煩上門了。
被禍水東引的葉天城,不得不出場了:“笑笑說得不錯,你們還是出去找地方吃飯吧,不要在這裡給人家難堪,自己也難堪。”
“不用了,葉上校,其實,我們已經找到地方了。”南方秋突然間,臉色變得愉快起來,她一個轉眼,望向車笑笑的目光,深有意味。
而,車笑笑剛才把她拋給葉天城後,就沒有再理會她的想法,此刻正拿著筷子,邊夾邊吃,還時不時,對著旁邊的古騰,送上甜甜的笑容,不亦樂乎,看那樣子,南方秋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該死的溫馨,南方秋看得銀牙碎咬,原來那尖銳,響亮的聲音,竟然轉得有些陰柔暗沉:“時間也該是時候了,我選的地方,可是一個好地方啊。”
南方秋的話音未落,門被敲響了,接著,便開了。
一個男性服務員,率先拿著一張摺疊的輕巧桌子,走了進來,並且,就著包廂中那唯一的桌子後面,放下,整理,開啟。
後面跟著的幾個服務員,端著幾個大盤子,魚貫而入。
片刻之間,桌子上已經是佈滿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你們在幹什麼?!”望著眼前,突然莫名其妙發生的事情,相對於車笑笑和古騰的淡定,葉天城就差了少許,眉頭重重皺起,臉色有些凌厲。
幾個正在佈菜的服務員,嚇得手中的活兒,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膽子較大,看來,職位較高的一位服務員,急忙解釋道:“上校先生,這位中校小姐,拿著證件,對我們說,您們和她,都是海軍軍事中心的軍人,彼此熟悉,要求拼桌。”
車笑笑看得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