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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就像歌中唱的一樣,軍港的夜是靜悄悄的,但軍港的黎明同樣是靜悄悄的,北有膠州、南有三都澳,作為南洋艦隊的司令部及母港所在地,三都澳海軍基地內密佈的戰艦,隨著港外湧進的漲潮漂動著,灰色的艦身和大炮被初升的太陽蒙上一層金色。
穿著漿得筆挺的、釘著黃銅鈕釦的白軍服,戴著白手套的海軍軍官,走到艦舷邊看著環視著眼前龐大的軍港內密集的戰艦。
望著一處泊位上那艘龐大的戰艦時,他的臉上的露出些許羨慕之色,那是炎黃級戰艦的三號艦,葫蘆島海軍造船廠在共和十六年建成的“炎帝”號,艦首兩座三聯裝406毫米艦炮被陽光映成金色,艦上可以看到一些白點正在忙碌著。
儘管在國防海軍中“戰列艦無用論”早已佔據了上風,但對於絕大多數海軍軍官而言,6艘炎黃級仍然是國防海軍力量的像徵,至少那五艘3。5萬噸的大帝級航母或許攻擊力遠比戰列艦更為強大,但有什麼場面比無比壯觀的戰列艦對決更為壯觀嗎?
幾乎每一次,當炎黃級戰列艦例行遠洋訓練時,在南洋、在美洲、在歐洲的碼頭一出現,就會吸引他國海軍軍人的眼光,他們用嘖嘖讚歎的口吻稱讚著這級強大的超級戰列艦,而華僑更是將炎黃級視為“華人的驕傲”,新軍官或許喜歡航母,但華僑和老海軍還是喜歡戰列艦。
一名軍官走到宋明之的身邊,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
“長官,基地發來電報,批准我們啟航。”
“啟航!”
點了點頭,在轉身上艦橋時,他留意到一個拿著相機的見習軍官。
“你叫什麼名字!”
宋明之扭頭看著這名軍官,每次訓練時,艦上總會來一大批年青的海軍軍官學校學兵。
當年從美國初購時曾經在國內引起轟動的康濟號前無畏戰列艦,早已經沒有了昨日的榮光,和他的姐妹艦一樣,現在不只是一般訓練艦而已,每年執行兩次海軍軍官學校的遠洋訓練。
“長官,我叫趙念慈,葫蘆島海軍軍官學校槍炮科27期,長官!”
趙念慈乾淨利落地回答了艦長的問題
“你今年幾歲了?”眼前的這個學兵很年青,至少看起來比他的那些同學們更為年青。
“十九歲,長官。”
歲月催人老;而其他人呢,每一個看上去都年輕得要命。
“哎!老了!”
宋明之看著艦上的那些年青的學兵,忍不住長嘆一口氣,自己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還是煙臺海軍學校,那時自己和同學們不過是隻能乘商船訓練而已,而現在他們卻可以乘戰艦啟艦,國家的強大令他們可以駛向世界上任何一處大洋。
陽光燦爛,風平浪靜,“康濟號”訓練艦啟航了。艙面船員動作熟練,輕而易舉地解纜拔錨。船首朝著海峽外面,隨著潮水擺動。
站在艦橋內的
“三分之一馬力減速前進。”
航信士官透過機艙傳令鍾傳達了命令。甲板搖擺了,對來說心裡真有一種說不出的熱乎乎的感覺——有什麼比指揮戰艦出航更能讓自己心情舒暢的呢?嗯!或許只有炮戰!
隨著啟航令的下達,軍官們、部分船員以及海軍學校學兵,列隊站在舷邊。陽光照耀下的白制服在暖和的微風中飄動著,“康濟號”訓練艦吐著的黑色的濃煙緩緩駛離了泊位,朝著港灣的出口駛去。
在“康濟號”的航海日誌著寫著。
“共和29年9月3日上午8時15分,”本艦開始的29年度第二次遠洋見習訓練,隨船海軍軍官學校學兵286人……”
“東亞沒有淪為歐洲殖民地的獨立國只有三個國家,分別是中國,日本,暹羅。而對於三國得已保持獨立的原因,用那些亞洲問題專家的話說,根本原因就是三點“中國太大,日本太強,暹羅太巧”。”
從19世紀末直到20世紀上半葉,暹羅就以其高超的的外交技巧遊走於英法兩國虎口之間,充分利用英法兩國矛盾保持國家的主權獨立,雖然在經濟上淪為西方列強的半殖民地,但仍然保持著自己的獨立性。
1930年世界經濟危機也波及到暹羅,傳統產品的出口量銳減,政府收入減少,剛剛繼位的拉瑪七世採取了遇到這種情況最常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