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與中國的關係再一次站在十字路口,或者得到它,或者失去它,或者是與它攜手合作,或者是與它走向對抗?對於美國而言這是一個選擇。”
當中國與美國、英國、法國趨於對抗,中國國內爆發**示威,中國政府舉行了轟炸世界的大規模軍事演習之後,《紐約時報》用這樣的一連串的問題作為文章的開頭,儘管文中包含著對未來的期待,但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或許中美之間那種不需要盟約奠定的“友好關係”即將結束,中美兩國走向對抗或許是歷史的必然。
國會山附近,數千名身穿美國陸軍制服的青年,他們聚集在一道,然後一個一個,陸續走到儘量最接近國會山臺階的位置。這些人當中有的坐著輪椅,有的缺胳膊斷腿,他們的手中高舉著“不要再讓美國人流血!”、“要和平!不要戰爭!”之類牌子,在他們面前站立著如林大敵的警察,警察手提著警棍怒視著這些老兵,雙方還保持著最起碼的。
歐戰對於美國人而言是痛苦的,儘管美國參戰較他國晚了3年,但是數百萬美國青年在法國戰場泥濘的戰壕中進行了近四年的酣戰,近百萬美國青年將生命留了在法國,更多的美國青年受傷,戰爭的創傷尚未平息之時,美國試圖再次干涉海外讓這些美國人感覺幾乎如噩夢再臨一般。
孤立主義與反戰是美國社會的主流意思,儘管美國政府已經一再表示“我國希望亞洲維持現有秩序與和平,但絕不會捲入與美國無關的戰爭之中。”,不過顯然還是有一些美國人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至少在沒有實際性“和平”之前,歐戰時倍受創傷的美國人依然會堅持著他們的“反戰示威”。
國會山附近到處都是記者,這些未獲得進場資料的記者們大都焦急的等待著國會山莊內傳出的訊息,或許那個訊息真的會向柯立芝總統許諾的那樣,“將給予世界持久和平!”,當然前提是各國如果都能夠接受那個旨在限制各**備的方案,並願意做到談判桌協商限制軍備的話,世界持久和平或許指日可待。
美國的政界、輿論界對此充滿了渴望,1921年11月18月至3月7日,英、美、法、意、德、奧匈、奧斯曼等27年國家代表舉行了巴黎和來,長時間的談判最終達令參戰國達成《凡爾賽和約》。巴黎和會的任務,主要是擬訂對德奧等國的停戰和約,調整戰後歐洲帝國主義列強間的關係,消減、限制德國、奧匈同盟**備。
至於各國在遠東、太平洋地區的矛盾,巴黎和會雖有所涉及,但還來不及加以解決。戰後,列強在遠東、太平洋地區的實力已發生很大變化。歐戰期間,不僅日本和美國力量猛增,都想同英國抗衡以稱霸遠東,從而加劇了日、美、英等國在這一地區的矛盾,而中國也同樣在悄然無聲之中迅速增長崛起,各國在亞洲的矛盾儘管激烈,但中日矛盾卻一日比一日尖銳,最終兩國爆發全面戰爭。
共和十二年中國取得對日戰爭勝利之後,中國已經完成從綿羊到豺狼的轉變,中國不再是列強垂涎的投資場所、銷售市場和原料產地的半殖民地,而是一個快速崛起的工業化國家。中國不僅竭力想提升國家實力,同樣要恢復亞洲的傳統地位,因此在東亞與東南亞問題上中美、中英以及英美之間爭奪隨後日益尖銳。
而對這一現狀,美國隨即進一步加強了太平洋上的防務,並著手擴大夏威夷群島海軍基地。英國則決定把新加坡建成皇家海軍第三戰艦隊的基地,還打算把澳大利亞和紐西蘭兩個自治領的海軍合併成“遠東聯合艦隊”。
在歐戰結束之後,新一輪的軍備競賽就已經展開,美國仰仗自己急速膨脹的工業和金融實力,向世界頭號海軍強國英國發出了挑戰。美國海軍部長丹尼爾斯宣稱將在五年內建造一百三十七艘軍艦,“建設一支世界上最強大、最優秀的海軍”。
自納爾遜之後一直穩居世界第一海軍強國,並保持“兩強海軍”的英國自然不甘示弱表示:“大不列顛寧願花盡最後一分錢,也要保持海軍對美國或其他任何一個國家的優勢。”
中國雖然在共和12年對日戰爭期間透過“海軍四年造艦計劃”,但仍然保持在最基本海洋防務需求的範圍內,規模不大的造艦計劃,並未引起英、美兩國的警惕。
中、美、英三國在遠東、太平洋地區鬥爭與對抗,最終因“婆羅洲危機”被擺上檯面,為了令中國的影子從“婆羅洲危機”中退出,美、英、法均在同一天向中國提出外交通告,向遠東地區派遣艦隊以向中國施加壓力,而中國作出的直接反應就是舉行大規模軍事演習,以應對可能的“入侵”。遠東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