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5公里外的地方,一片樹林的背後出現一個小鎮,鎮邊的小河邊建有幾座俄式的風車,鎮子上錯落分佈著幾間石頭房子,牆壁已經風化,更多的是一些粗糙的圓木製成的的矮房,遠遠的看去小鎮顯得很安靜,和俄羅斯帝國西伯利亞地區鄉下小鎮的區別似乎並不大,除去這裡的房屋更破舊之外,最大的區別恐怕就是在鎮中看不到聳立的教堂和教堂頂上的十字架。
在接近鎮邊時,汽車司機放慢了速度,望著小半的建築都被焚燬的小鎮,吉普車上的機槍手、卡車上計程車兵都紛紛警惕的端著武器對準車外,這種場面提醒著他們,有蘇軍部隊從這裡潰敗,也許在他們周圍就有蘇軍潰兵。
過去的兩天中,他們適應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戰場,每當主力部隊在前方擊敗蘇軍的主力後,總會有大量的潰兵散落在各地,這些束手無策、被軍官拋棄計程車兵,偶爾會在路邊進行沒有意義、更沒有希望的抵抗,有出自頑固的愛國精神,也有出自個人勇氣的,儘管沒有人願意殺死那些穿著破舊的軍服、神色惶恐的俄羅斯人,但出於安全也只能這麼做。
“開過去!”
“鎮子裡可能沒有人了!”
收到命令的司機的踩了一下油門。
“村民朋友們,這是中國國防軍車隊,中國國防軍是俄羅斯帝國皇家近衛軍的盟友,我們是應俄羅斯帝國的邀請進入歐俄,協助俄羅斯帝**隊實現俄羅斯的統一,我們的敵人是殘暴的朱加什維利和社工黨政權,而非偉大的俄羅斯人民……”
車隊上的宣傳員的聲音透過喇叭傳到的整個鎮子,除了喇叭中的聲音外,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這個小鎮,近觀並不像遠眺那麼漂亮、舒適,房屋骯髒、牆上的灰泥斑駁的脫落著,鎮子裡還瀰漫著難聞動物屎尿味,或許是因為昨夜下了一場雨的原因,鎮子裡是片泥濘的模樣,領頭的吉普車時而會在深近兩尺的泥沼中通行。
“這些蘇聯人可真夠邋遢的!”
劉磊下意識間,看著混雜著動物糞便的道路,所有計程車兵下意識的將這些人劃分成“蘇聯人”,似乎這些蘇聯人和俄羅斯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駐防俄羅斯時,他們看到的俄國村落都是安靜、祥和、整潔的村落,這裡和俄羅斯的村落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注意你的言詞,這裡也是俄羅斯的村子,只不過俄羅斯是自由人組成的國家,而他們卻是社工黨的奴隸!”
一旁的軍士提醒著自己的下屬,在越過烏拉山之前,除去普通的軍令外,部隊還下發了對俄關係手冊,手冊要求的每一名士兵注意自己的言語、行為,除去維持國防軍榮譽、遵守軍紀外,特意強調不得說出任何歧視性言論,尤其是對於歐俄地區俄羅斯民眾。
滿是泥濘的街道拐了一個彎,十幾輛卡車、吉普車組成的車隊駛上了與俄羅斯村落相似的市鎮廣場,廣場的地面上鋪設著石塊,一座看起來曾是教堂式的建築前擠滿了衣著破舊的俄羅斯人,而在教堂式建築兩側懸掛著兩面被花環環繞的大幅俄羅斯帝國三色旗。
那些俄羅斯人看到車隊駛來的時候,紛紛歡呼起來,歡快的音樂聲隨之響了起來,甚至還有十幾名年青的俄羅斯女孩,身穿鮮豔奪目而且袒胸的俄羅斯民族衣裙揣著小托盤笑靨靨的走過來。
“這算是那門子戰爭!”
儘管心裡有些無奈,但劉磊還是笑呵呵示意司機停下汽車,而此時那些俄羅斯人已經把車隊圍住了,人群在好奇的打量著這支異**隊的同時,不斷的將鮮花投上汽車。
司機把汽車停在教堂式的建築前,雙眼死死的盯住那些年青的姑娘,而這些手捧著鮮花的姑娘除了格格傻笑外,同樣好奇的打量著這些車上計程車兵。
“走吧!翻譯官!”
劉磊扭頭衝著身旁的基米揚科說道,他是俄羅斯帝國皇家近衛軍派出的隨軍翻譯官,兩人下車後,另一輛吉普車上的隨軍攝影機也跳下汽車跟在他們的身後。
“你們好!姑娘們!”
走到這些俄羅斯少女面前的劉磊打了聲招呼,同時摘掉鋼盔,頗有風度的行了一個禮。
那些少女看著面前的中**官依如先前一樣,嘻嘻哈哈的笑著,其中一個碣發的少女手捧著鮮花走了過來。
“先生,你的俄羅斯語的真棒!”
少女的奉誠讓劉磊高興了起來,自己上學時選修的俄語果然沒有丟下,同時決定拋開基米揚科這位隨軍翻譯,儘管基米揚科的漢語說的甚至比自己更標準。
“請問,姑娘們,最近有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