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燒結空心磚,之所以沒有使用燒結的實心紅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口外並不寬餘的土地資源決定的。
合辦的那家大型輪窯廠就設在東洋河的附近,燒磚所需要的粘土都是從東洋河附近良地裡取土製成,可是這地方的良田就那麼些,燒磚對於土地資源的耗費可以謂是毀滅性的,燒空心磚只是為了儘可能的降底對土地資源的耗費。
不過使用空心磚之後卻帶來的一負面效果,那就是空心磚不能承力,為此現在所有新建的住宅樓、工廠廠房,全部都是鋼混框架結構。
在國內的現在的這種環境下,同時公司鋼鐵廠並沒有建成的情況下,大量使用鋼混框架結構建築,顯得有些浪費,不過也是沒有辦法。必竟相比於實心燒結磚,使用空心磚至少降底一半的取土量。
“你好,我是天津保和洋行的孫平,這位是我們洋行的馬修經理,來這裡求見貴公司董事長司馬先生,還請通傳一聲。”
之所以從馬車上下來,就是回為在入口處馬車被哨兵給攔了下來,這裡距離公司總部大樓還有一公里多。
雖說現在公司的分廠佈局已經從過去的一院演變成了街道式的多院獨立式,顯得整個工廠區更像是一個城鎮。可是在進入公司時,仍然需要透過幾處哨所。
“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到公司問一下。”
哨所裡的哨兵一手搖動電話的轉柄轉了幾圈後,拿起電話向公司問起來,雖說這個哨兵在打著電話,可是右手卻仍然按在手槍套上以防意外。
而實際上這個哨所僅僅只是一個明哨罷了,路對面的工廠裡的圍牆角還設有一個地堡,那個地堡就是暗哨,地堡內除了幾名哨兵以外,還備有一架重機槍。
當然這一切都不為馬修和孫平所知,在兩個人眼裡進入別人的工廠會透過看大門的這一關,顯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腰間扶槍的門衛,在一般工廠裡還真沒見識過。
不過這對於馬修、孫平二人而言,並沒有什麼,必竟他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生意,而不是為了其它,所以這些他們根本不會細心的留意,也更提不起留意的心思來。
“哈嘍!馬修先生,好久不見,難怪今天覺得眼皮真跳,原來是你來了。”
一見到馬修,司馬不禁心情大好起來,這個馬修自從上次天津一別,這可是他第一次上門,他這時候來十有**是送上門給自己送錢來的,對這種送財童子……不,應該叫運財老人才是,司馬見著他的怎麼會不高興。
“司馬,真沒有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你竟然把你的公司辦的規模如此之大,恐怕在全中國,不!甚至在全亞洲,你的西北通用機械公司應該算是最大的機械公司了。實在是令人震驚。”
馬修見到司馬後,仍然用震驚的口吻大聲的說到,馬屁人人都會拍,但是像馬修這麼誇張的還真的很少見。
“司馬,你看這是我和俄國佬簽定的軍衣供貨合同,至於那5%的回扣早已經被我加了入進去,合同上的價格比我們之間最初搓商協定的價格高出7。5%,這可是我費盡心機才從俄國佬人那裡弄到的。”
馬修用自己那非常之正宗的京片子對司馬說到,整個人在這時也顯得非常之忠實,只不過在忠實的別面面,馬修還是把沒寫入合同的回扣增加到11%,以確保自己的好處。
“馬修,你永遠都是我的最優秀的合夥人之一,馬修這……”
司馬一邊誇讚著,一邊開啟合同看了一下,合同是分別用英文、俄文、中文書寫,所以對司馬而並不存在什麼障礙,可是當司馬看到合同上軍衣的數量時,還是忍不住被嚇了一跳。
被合同上龐大的軍衣數量給嚇住司馬看著馬修,很難相信這份合同就是馬修說的那份合同,這怎麼可能,除非是說這個馬修把俄國人外購軍衣的生意全部給搶了過來。有這個可能嗎?那些日本人會放過這麼大的生意嗎?
“司馬,我可是為了咱們中國,不能便宜了那些日本人不是,再則我相信以司馬的能力,應該可以按期供應這些軍衣吧!”
馬修眼裡帶著狡詐的眼光說到,現在馬修早都斷定對於這個司馬,只要用日本就可以刺激到他,為此馬修這個英國人,甚至連“咱們中國”這樣話都說了出來。
雖說現在公司非常需要資金,可是看著合同上7位數軍衣定單,司馬還是有股倒抽涼氣的感覺,必竟數量實在是太過於龐大。
雖然仍然是像去年一樣,向那家出售俄布陸軍剩餘軍大衣的公司定貨,可是按定單上的數量,自己就是把那家公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