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卡夫裡特站在鐵路橋邊朝河下望去的時候,被驚呆了,於是大聲的叫喊道,出於記者的本能,儘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恐懼,但是克羅林德仍然用相機拍下了河中的一切。
在這個時代上烏金斯克並不存什麼汙染,河水異常的清澈,流經上烏金斯克的河面約有四五百米寬,水流平緩,水質清澈,河底的鵝卵石以及水中的魚兒清晰可見,而河邊上漂浮著三兩成群的野鴨。如引清澈優美的大河,在平時望去,會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而此時這條美麗的河道,卻給克羅林德和很多人留下了前所未來的恐怖的印象!在清澈見底的河道中央,漂浮一叢叢金色的、碣色的、黑色發團,這些是被溺死在河中的軍官漂浮著的頭髮,因為日照良好的關係,透過河水可以看到河道中漂浮的毛髮下那些身著白色內的軍官的屍體。
在革命委員會煽動士兵接管了城市之後,根據彼得格勒的指示他們解除了軍官們的武裝,被解除武裝的軍官們接下來所面對的一切就是牢獄之災,而聳人聽聞的就是針對這些“反革命”軍官的屠殺。
或許是執行的革命委員和士兵們已經厭倦了用步槍、刺刀處決軍官的方式,也許是為了追求變態的刺激,他們選擇用其它的一些比較新鮮的方式,去處決那些軍官。
用繩子捆紮住軍官們的手,然後再繫上他們的腳,腳上的繩子則繫著的一塊石塊,隨後連人帶石被士兵們推入了河道中央,他們被淹死後的就會漂上來,但是腳上的繩子連著石塊,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軍的錨雷一樣,只不這裡是錨屍。
“咔、咔、咔”
當接二連二的被魚啃咬的可見白骨軍官們的屍體被邊防軍計程車兵們,從河道內打撈到駁船上後,記者們的紛紛按動了相機的快門,即便是在在史書上見慣了暴力血腥屠殺的國內的記者同樣被驚呆了,他們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是高興、是興奮,還是憤怒或是其它的種種情緒在他們的心中糾結著。
在那些軍官們的屍體被送到岸邊後,上烏金斯克的主教保羅神父提著靈燈為這些被魚撕咬咬面目全非的軍官們作著祈禱,而那些河邊圍觀的市民們,同樣神色悲傷的跪下在身上划著十字,為這些軍官們祈禱著。
“尊敬計程車兵先生,請你們一定要推翻這個殘暴的政權!不要讓這樣的悲劇在整個俄羅斯上演!我一定會把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告訴整個世界!”
克羅林德走到一名邊防軍士兵的面用,悲憤填膺的用流利的漢語大聲的喊到。克羅林德並不支援西北和美國一起幹涉俄羅斯革命,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前是這樣,而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之後,克羅林德已經將社工黨廣義派新政權視為了殘暴的獨裁者,而西北軍就像司馬主任的演講中提到的那樣是解放者。
“快!在監獄的後院又發現了一處集體處決亂葬坑!裡面埋了數百具屍體,聽到還有小孩!”
就在這時突然專來了一個聲音,已經在這裡拍攝了不少照片的記者們,連忙朝監獄的方向跑去。在這裡屠殺將會成為最吸引力的新聞。人,一直都是如此。
在結束了為立功士兵的授勳後,按照預定行程安排,司馬將在會議室內和這些前線的高階軍官們進行會談,同時佈署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此時外貝加爾集團軍司令部會議室內的氣氛非常輕鬆,畢竟整個西伯利亞的俄軍主力,在這幾個月之中就被吸引到了上烏金斯克,而現在他們已經被消滅了,整個西伯利亞就像是一個熟透的桃子一樣等著邊防軍去摘了。
“主任,隨著上烏金斯克俄軍的覆滅,我軍的放血計劃已經達了預定效果。從上烏金斯克到海參崴幾乎再也沒有成建制的俄軍部隊,有的僅只是那些所謂的“工人赤衛隊”,他們根本不可能阻止我們的行動。如果現在我軍從滿洲里、海參崴三個方向,同時和俄軍發起進攻,最遲到十月底,我軍即可完成對上烏金斯克到海參崴鐵路以及沿線地區的控制,收復全部失地。”
冷御秋非常自信的說到,這自信源自於對於軍隊實力的認同。
現在這種自信在外貝加爾集團軍隊是自上而下的,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經過昨天的戰鬥之後,再也不會將那些俄羅斯軍隊放在眼中,更何況接下來他們所需要面對的將是那些缺乏訓練的“工人赤衛隊!”。
“御秋,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必須要徹底的完成對整個外貝加爾地區的佔領。同時在這裡建立起有效的控制,我們必須要在外貝加爾地區的每一個城鎮,都建立和我們合作的維持會,同時在最短的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