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功,之前一直趴在地上裝著死,這會一聽到司馬這麼說,那裡還會在那裡裝死,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咚咚作響”磕著響頭,求著饒。
“這一切都是他張明勳主使的,我一直都是反對他做這大煙生意,真的,俺沒騙你,明勳念在你我這麼多年的交情的份上,你說句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倒言一聲啊!”
李福功哭喊著求著饒,為自己辯白著,一面苦巴巴的罵著張明勳,希望他能當個漢子把這事給攬下來。
“你娘!你反對?你是反對了,可分錢的時候,你李福功可沒少分過一分,這時候想讓我攬事了,你孃的,沒想到你這麼沒點骨氣,別丟人我們的人了。”
張明勳看著旁邊在那跪著求著饒的李福功,衝他吱了一口痰說到,顯然李福功的這種作態,根本就出乎了張明勳的意料。
“任隊長,那兩家賣著大煙的妓院清沒有,你帶著人,把這這孔家莊上的賭場也給我清了,賭毒不分家,今天他們去賭,明天他們就會吸毒。今天要做就做個乾淨立落,把這莊子上的隱患全給我清理掉。”
司馬對旁邊的任剛說到,今天司馬之所以帶著軍法隊和保安隊是百人,就是想把這孔家莊上的毒瘤給徹底清除掉。
司馬並沒有搭理李福功的哭求,甚至於連頭都懶得扭一下。現在無論是哭求著的李福功還是張明勳,在司馬眼裡都只不過是一個死人而已,有搭理死人的必要嗎?
“司馬,不用發這麼大的火吧?這些人也都是來這裡討生活的,日子過都不容易。就犯了這麼一次錯,就放了吧!”
得到訊息從家裡趕過來的孔明常,看到在孔家莊的街頭停著的幾輛裝甲車,還有地上跪倒著的幾個人時,孔明常走到裝甲車旁的司馬面前說到。
“大少爺救命啊!大少爺咱們……”
“大少爺……”
一見到孔明常過來了,原本被扣著手押跪在地上的這些妓院、賭場的老闆們,連忙向孔明常求著,希望他能幫忙遞上課,那些拿著鐵鍬進院裡場裡打砸的人,下手之狠著實讓這些人怕了。
“明常,當初咱們兩家談好的,這莊子上不準出現大煙,現在倒好,六家妓院三家帶著煙味,還有這幾家賭場,今天要不殺幾隻雞提個醒,估計趕明外頭的猴子們,就全跑過來有樣學樣了。對不住了,明常!,改日我登門道歉。”
司馬沒有一絲猶豫的就斷然回絕了孔明常這個來和事的念頭,現在公司那裡已經斃了三個人,若是自己這麼辦這些罪魁禍首給放了,估計自己的保安隊從今以後也就散了,事情的輕重司馬還分得清。
“明常,不是兄弟灰你面子,販賣大煙,國法難容,坑我子弟,廠規難容。無論怎麼說,今天他們都得擱這了,今天兄弟的手伸的遠了點,回頭我一定登門向老太爺請安。明常兄,別在這裡待著了,免得讓血光衝了眼。”
司馬見孔明常還要說些什麼,於是連忙開口說到,以打住孔明常想接著替他們求饒的想法,這面子已經給足了,剩下的就看這孔明常的了。
“哎!隨你吧!還請把人帶出這孔家莊,別讓這莊子上染了上血。諸位,自做孽不可活,明常實是無能為力,對不住、對不住。”
見司馬態度這麼堅決,孔明常那裡會為了這些人搭孔家和司馬,還有西北公司的關係,現在孔家藉著那兩家輪窯廠,一個月可是幾萬塊的利,這些老闆可都不是本宗本親的,犯得著因為他們和司馬頂上嘛。
既然現在這司馬給自己這麼一個臺階下,孔明常那裡還會不就坡下驢,借這個臺階用幾句漂亮話來給自己收個場。
“任隊長,人齊了嗎?”
司馬問到任剛,既然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去把這個事徹底解決了。
“總團長,人都點齊了,這幾家店的店東,一個不少。可……總團這些人可都是公司外頭的平頭百姓,咱們這麼做,會不會……”
和在公司裡槍斃的那幾個公司保安隊員不同,他們入了保安隊就得遵守保安隊的紀律,可是現在這幾個人可以都是平頭百姓,要是傳出來,任剛悄聲的善意提醒到。
“好了!我知道……這些人表面上是開著妓院和賭場,可是背地裡卻個個通著馬匪,我身為省民團總團,剿匪有責,不得已而為之,回頭我會向都統府解釋的。”
聽到任剛這麼說,司馬再看了一下圍觀的百姓的眼神,於是開口說到,這些話顯然是說給這些圍觀的百姓聽的,不過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通匪,一個簡單的再簡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