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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新時代 第7章 兩個相似的人(祝新春!求月票!)

為了保全軍隊、保住日本最後的希望,軍官們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尊嚴,像那些革命分子一樣,在軍營內演講,不斷的強調什麼榮譽、紀律、忠誠,當然還免不了效忠天皇之類的話語,但軍官們的努力是徒勞的,與軍官們的趾高氣揚的演講不同,那些革命分子知道如何蠱惑士兵,他們清清楚楚的告訴士兵要士兵自治,告訴他們要建立一個沒有壓迫和奴役的新日本,而且他們正在那麼做著。

他們沒收“投機商”的財產從國外購買糧食賑濟著災民,要求工人接管工廠,實行八小時的工作制,他們甚至鼓動農民拒絕交地租,“一切土地歸農民、一切權力歸蘇維埃!”各地的赤衛隊解散了當地政府,成立了完全是由暴徒組織的蘇維埃,得到好處計程車兵家人給軍隊中的親人寫信“讓士兵支援革命!站到勞苦大眾的中來”。

而那些早就厭倦了戰爭計程車兵,幾乎沒有多少猶豫,就按照該死的赤化內閣的要求,在軍隊之中成立受到赤化分子控制計程車兵委員會,與軍官和忠誠計程車兵對抗。

麻木的吸著煙,已經稍帶些許醉意的大佐看著窗外那些揮舞著紅旗、高唱著所謂的革命歌曲計程車兵,神情中帶著一絲絕望。

“日本要滅亡了!”

“都是那群該死的政治家!”

另一名軍官喝著酒咒罵著東京的政客,如果不是他們為了自保接受了街頭上的暴徒們的要求,同意社工黨組閣,皇軍怎麼可能淪到這等地步。社工黨用政府的名義鼓動著士兵們拒絕軍令,這似乎給了那些叛徒合法的藉口拒絕軍令,而且還不是叛逆。

對於的東京街頭上的那些災民而言,10月並不是一個好天氣,幾天來,東京一直在下著暴雨,狂風的咆哮和暴雨的轟鳴交織在一起,雨水一時傾瀉在滿地的廢墟上,雨水沿著佈滿廢墟的街道灑去,似乎是用它那洶湧的水流一步步地奪路前進。

街頭兩則臨時清理出的空地裡,滿是用從中國進口的塗膠布搭成的案蓬,擠在安篷裡的婦女和兒童在風雨中瑟縮著身體,急切而滿懷期待的望著正在做飯的“同志”,新政府一上臺就儘可能的收集糧食,槍斃投機商、沒收他們的屯積的大米,東京的街道上從那時起就佈滿了“集體食堂”,儘管大家只能吃到米粥,但多少讓這些曾絕望而無助的災民感覺到繼續生活下去的可能。

“當你們吃著米粥的時候,每一名社工黨的官員與你們吃著同樣的飯,我們不會在人民忍飢挨餓時,像那些墜落、**的資本家和政客們那樣,享用著美酒、牛排,目前日本所遭受的苦難讓黨和人民緊緊的團結在一起,讓我們一起忍耐、一起攜手共渡難關!”

大島康行來到東京的第一天,就開展社工黨的宣傳攻勢,在廢墟里偶爾可以看到大島康行身影,正如他說的那樣,他和災民一起吃著只有些許鹽和大米的稀粥,而那些隨他一起來東京的數千名社工黨的黨務活動人員亦是如此,社工黨官員的清廉、親民和資本家官員的貪汙、冷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批,這讓陷入災難中的民眾看到了希望,他們開始慢慢相信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誤。

拿著相機行走街頭的馬丁頗為興奮的用相機記錄著這一切,在馬丁看來自己正在經歷著一場革命,一場與俄國相似卻有著明顯的不同的日本式的紅色革命。

儘管天空下著大雨,但是在街頭依然可以看到那些揹著武器的赤衛隊員,他們中有經歷了轟炸和這場地震之後變得一無所有的平民,也有繫著紅布帶倒向革命計程車兵,在大雨中街頭到處是嘈雜喧鬧聲,有的隊員在唱著歌,也有的一邊笑罵,這些赤衛隊員警惕的看著穿著雨衣挎著相機的那個“外國人”。

當赤衛員們看到馬丁拿著相機拍攝他們時,赤衛隊員中鑽出一個提著步槍的隊員。

提槍的赤衛隊員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這個外國人,同時又打量了一下他手中的相機,是中國產新式防水相機,價格非常昂貴。公民和同志是革命後的稱呼,革命者之間稱呼同志,而稱呼普通民眾則用公民。這名赤衛隊員的嘴中吐出了一連串有些生硬的英語。

“公民,你在做什麼?”

被質問的馬丁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革命者,他會說英語?。

“我……我在拍照,我……要把你們的革命告訴全世界!”

在經歷了初時的惶恐後,馬丁連忙解釋道,這時馬丁才注意到這個革命者戴著眼鏡,顯然曾受過高等教育。

眼前這個外國人的解釋引起了秋木的興趣,他煞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外國人。

“介紹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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