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百多名女兵對兩百多名陸軍計程車兵,涼子明白這無疑等於是雞蛋碰石頭,但是如果撤退演變成追擊……
“是個大尉!”
當涼子猶豫著是否應該撤退時,她看到出現在溪邊的兩名軍官,從他們的軍銜上涼子識別出其中一人是名大尉另一名是中尉他們顯然是這個陸軍中隊的指揮官。
只有不到200米!
看著那兩名軍官從士兵的手中接過水壺,涼子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對身邊計程車兵輕聲交待了一下,涼子便據持著三八式騎槍瞄準著那名正在喝水的大尉,同時靜靜的等著,這個時候那些士兵並沒有放鬆警惕,必須要等到他們已經認為非常安全時才能開槍。
溪邊的軍官顯然並沒有意識到不到200米有一個女人用槍描準著自己,而是脫下外套解開襯衣的衣釦,站在溪邊用沾著冰冷溪水的毛巾擦著身子,軍官舒服的幾乎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冰涼的毛巾擦身時的快感,
幾分鐘之後,除了幾個負責的警惕計程車兵外,自認為安全計程車兵們將步槍架放到溪邊,像他們的指控官一樣用毛巾擦著身子,長時行軍產生的燥熱在冰涼的毛巾的擦拭下得到了緩解。溪邊計程車兵們像是在渡假一般的說笑著,甚至於幾名士兵還用水潑著對方。
看著那些在溪邊放肆的唱著軍歌或流行歌計程車兵們,笑容在他們每一個人臉上綻放著,每一個都享受著這戰時難得的放縱,自從進入這個赤色之山的以來,所有人一直緊崩的神經得到了放鬆,此時計程車兵們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戰場之中。而軍官們顯然也能夠接受眼前的這一切,一週來士兵們緊張的神經的確到了需要放鬆的時候了。
而此時趴在不到兩百米外的森林中的赤衛軍的女兵們握槍的手已經開始冒出了汗來,扣著扳機的手指彷彿已經麻木,她們焦急而緊張的等待著指揮員同志的命令,同時瞄準著溪邊那些放縱計程車兵們。
“嗖!”
伴著一陣子彈的破空聲,正在擦著身子的軍官突然向後倒了下去,幾乎在他倒下的同時接連兩聲清脆的槍響撕破了原本寂靜的森林,鮮血從他們的胸口往外飛濺,腥紅的血花瞬間染紅了兩名軍官的白色襯衣。
“敵襲!”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正在溪邊說笑計程車兵們一愣神,幾乎是本能的朝溪邊一滾,同時大聲喊叫到,一邊喊著一邊朝距離自己最近的架槍處撲去。但是未等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抓到架在溪邊的步槍時,密集的槍聲瞬間籠罩了整個森林。
“隱蔽、隱蔽!”
一名打著赤膊渾身帶泥的軍曹大聲的呼喊著,同時抓著步槍躲到到溪片的一塊桌大的石塊後,操著步槍衝著槍聲響起的方向打去,儘管不知道對方的準確位置,但是這樣的反擊一定程度上可以壓制對方的射擊。
瞬間的偷襲讓這支放鬆了警惕的陸軍中隊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他們還未來得急組織起有效的反擊的時候,溪邊的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下了數十具屍體,十餘名傷員在溪邊大聲的尖叫著,此時顯然沒有任何人可能營救他們。
從最初的偷襲中反應過來的陸軍士兵在經歷了最初的驚慌之後,立即發揮出了正規軍應用的素質,他們就近隱蔽在樹木或石塊後向小溪對面的森林的敵人發起了反擊,倖免的少尉和准尉立即接下了指揮部隊的責任組織餘下計程車兵抵抗,同時試圖從槍聲中判斷敵人的兵力決定是反擊或是撤退。
“嘩啦!”
拉開槍拴為步槍裝著子彈的涼子見陸軍組織起有效的反抗後,身邊不斷的有戰士被擊中,看到數米外的一名戰士被子彈擊中了脖子,帶著氣泡的血沫不斷的從她的指縫中湧出。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赤衛軍戰士和這些陸軍士兵對射下去,失敗的必定是自己的女兵連,於是涼子便衝著身邊的惠子命令道。
“惠子,你帶一個排從側面迂迴過去!你們帶上一百枚手榴彈!一但接敵就使勁扔手榴彈!”
“是!指揮員同志!”
接到命令的惠子便貓著腰提著步槍,招呼著自己排裡的戰士揹著裝著木柄手榴彈的挎包朝密林的另一個方向跑去。日本赤衛軍和俄國赤衛軍一樣,沒有軍銜、沒有軍官,只有戰士和各級指揮員以及政治委員,像俄國的革命者一樣,他們彼此之間以同志相稱。
木柄的手榴彈是兩週前赤衛軍司令部從外**火商那裡高價購得,對於缺少火炮的赤衛軍而言,手榴彈無疑是最好的爆炸武器。在此次第四師團的進剿中的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多次遭遇戰和伏擊戰那些陸軍士兵,正是被密集的手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