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向蘇聯提供幫助呢?”
這個問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過去五年持續的勝利,對法國的、對英國的、對蘇聯的一個又一個勝利,領土的空前擴張令德國上變得瘋狂起來,幾乎每一個德國人都相信,在元首的帶領下,德國一定可以的統治整個世界,甚至於連皇室中一些不喜元首的人也相信,元首的任何決策都是英明的、正確的。
而這一個又一個勝利,尤其是在東方,希特勒憑藉著直覺取得挽回了莫斯科的潰敗、拯救了朱加什維利格勒,令戰局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這更是加劇了希特勒獨斷專行的作為,同樣的希特勒相信自己絕不會犯錯,正因如此,幾年來內閣和幾乎所有人都成為了一個擺設,德國的大小事物幾乎全部由元首親自決定。
但是現在,這個幾乎與上帝媲美的人,竟然向他們這些“經常犯錯”的人尋求著意見。
如果可以的話,希特勒仍然希望自己像過去一樣的獨斷專行,但是在碰到現在蘇俄的問題時,希特勒惶恐不安的發現一個事實,自己竟然很難下定任何決心,別說是獨斷專行,甚至於連一個稍肯定一些的主意都無法提出。
幫助蘇聯,德國就必須向中國宣戰,這顯然有違於攻打英國的決策。這不是自己願意坐視其發生的。
不幫助蘇聯,中國將會出現在德國的東方佔領區邊界上,數千萬裝備精良的中國隊將會成為懸於德國頭頂上的利劍,這柄利劍隨明可以割下德國的腦袋,這更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尤其是在中國與美國已經公開的在哥倫比亞舉行和談的情況下,局勢的複雜遠遠超出希特勒的料想。於是乎兩難的決則讓希特勒整整失眠了整夜,第一次希特勒發現自己面對一個問題時,甚至於產生了不願意去面對,而想去回憶的念頭。
應該怎麼辦呢?除了拖延外,苦思一夜的希特勒唯一得到答案是……向自己的朋友們、內閣成員們尋找一個合適的答案。
在元首的目光投向自己時,作為陸軍總參謀長的庫特。蔡茨勒站起來身來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現在在東方邊界我們和中國人的關係一直非常緊張,中國與帝俄決定進攻蘇俄後,幾乎每天我們都接到來自東方邊界的各種報告,東方邊界多次發生與不明“敵人”的交火事件,從對方遺留彈殼分析,我們相信這是中國特種部隊對邊界地區進行的偵察暴露後交火,儘管對此中國方面一直否認,但我們相信中國人的確對東方佔領區報有野心,而且每天那裡都會遭到中國飛機入侵領空……”
“如果不是為了避免衝突,我的空軍絕不會坐視中國人的飛機的入侵,只要一個命令,我的空軍可以把中國人的錫皮鳥全部打下來!中國空軍無非是一群紙搭的架子而已,他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實戰的考驗!”
幾乎是在庫特。蔡茨勒提到中國空軍入侵領空的第一時間,航空部長、空軍總司令戈林便立即出口爭辯著,似乎是想像元首表明,空軍不是不能制止中國空軍的入侵,而是因為元首要求避免兩國衝突,中國空軍的侵入事件,不過是因為自己的“顧全大局”而已。
聲落,戈林把雙手輕輕一攤,暗示他的空軍是無所不能的,不過元首的命令對於他就是法律。他踩得馬刺錚錚地直響,坐到圈手椅裡,面帶揚揚得意的笑容,環顧了一下在座的人們。
不過當戈林的目光與希姆萊的目光剛一相遇,他臉上的笑容便立即消失了。帝國黨衛隊首領的嘴唇閉得緊緊的,夾鼻眼鏡的圓鏡片後面那雙淡色的眼睛譏諷地眯縫著,只有他會毫不留情的當著自己的面嘲諷自己。
戈林永遠也無法忘記幾年前的那一幕,在英國人的一次空襲柏林之後,希姆萊也曾經這樣眯著眼睛,當著希特勒的面,臉上堆起假惺惺的笑容看著自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戈林,您曾經答應過元首,說沒有空軍的批准,連一隻燕子也飛不過英吉利海峽的。”
而那時自己則狠狠地回敬了他,回答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希姆萊,您當時也曾經答應過元首,說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您也要叫一個叫季米持洛夫的人在法庭上供出需要的情況……”
“該死的偽君子,下賤的養養家禽的傢伙!”
此刻戈林心裡罵道,同時警惕的看著這個戴眼鏡的傢伙,他的臉上仍然堆著假惺惺的笑容,但出人意料的他卻沒有反駁自己,出人意料的保持著沉默,就像過去一樣。
如果戈林知道希姆萊在心裡想著什麼的話,恐怕臉上的肥肉會立即抖動起來,因為過去的幾年希姆萊早已經將戈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