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子後輩們,邊吃著肥肉,邊吹噓著李六爺。
李六爺這會顯得很是意氣風發,誰能想到用飯來打壓那些山東人?只要自家人控制著廚房,那些山東人就不敢翻出花來。
只要那些個山東人敢翻花,就扣他們的飯。這招雖然不是什麼新招,但勝在不需力勝,拼人顯然是拼不過山東佬。更何況扣下他們的飯量,還能到集鎮上換些錢來花花。
“六……六爺,到時萬一東家怪罪下來怎麼辦?”
一個後生有些結巴的擔憂到,必竟大傢伙都是來這地方做工,這伙食都是東家許下,足量發下的,到時萬一東家知道有人把飯扣下來,東家計較下來,誰能擔的起?
“這個……想來,那些個山東人也不會把這事捅到東家那,再說只要咱們驛馬嶺的人心齊,到時東家也不會怎麼著咱們。”
李六爺想了一會說到。有很多時候,工大欺主的事情不此一次在各地出現,無論是在口外還是在東北墾殖時都或多或少的出現過這樣的事。
正如李六爺所想,山東人顯然不會把這事捅到東家那,山東人這會有時會選擇自己的的辦法解決問題,受了氣找媽子哭叫委屈,顯然不是山東人的性格。
“四叔!這氣咱們不能受了,那幫子河北人仗著來的早點,這離河北又近,根本就沒把咱們當成人。”
一個光頭大漢打著赤膊激動的大聲的喊到。
“這口氣,咱們是不能忍了,可是到時萬一東家……”
因為在前清時做過山東新軍的哨長的馬老四,前些年參了反清的革命,可是後來革命失敗了,
顯然像李老四這樣的人在軍隊裡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回家務農,因為當過前清的哨長管過百十號人,在路上馬老四就被大家推選為話事人。雖說今個的氣著實讓人難忍,
可馬老四擔心,要是到時大家一動手,東家那裡會不會難交待,更何況眼下雖說是口氣,可一但打起來,那就是四百多號人的飯碗子,要是因這丟了飯碗,自己到是無所謂,只是大傢伙。
“四哥,俺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們都商量好了,如果到時東家真的護著那些個河北佬,咱們***就不幹了。這口氣咱們爺們不受了!”
一個年齡稍大些人輕聲說到,雖說這飯碗子重要,可眼下被人這麼欺負,任誰也不樂意,如果不是早先李老四一直勸大家忍口氣,恐怕今發飯時就幹起來了。
“幹他孃的!”
馬老四咬咬牙,狠吸一口旱菸,啐了一句說到,就像當年開槍反清一樣,如果不是還有那幾分血性,馬老四當年也不會做出那等事。眼下這口氣也著實讓人難忍了!
“把鐵鍬去掉,光用鍬杆就行。”
馬老四和大家一商量好,就開始著手準備起來,臨了時馬老四沒忘記叮嚀一句,
告訴光頭讓大家把鐵鍬去掉,東家這裡準備的都是溜尖的尖頭鐵鍬,到時萬一有那個沒留著手,出了人命,恐怕到時東家那裡也交待不下去了。
“四叔,你放心吧!俺知道,到時弟兄們下手肯定不會太重的。”
光頭應了自家族叔一聲,去掉鐵鍬頭,木棍也是一樣打人,用木棍到時照樣能打得那群河北佬叫娘。
“哥!不好了!”
剛從外頭回來的穆白一進地窩子就拉著吳滿屯朝外跑,剛才在一提上褲子的穆白就看到山東人有好些人找石塊去鐵鍬頭,還有幾個人拿著鍬棍,
看那樣子穆白都知道一會肯定會幹起來,本想跑到一邊去的穆白想到大哥還在地窩子裡頭,連忙跑回去拉吳滿屯。
“咋啦!咋啦”
吳滿屯睜著有些迷惘的眼,看著一臉緊張的穆白,對穆白這麼做感覺有些奇怪。
“山東人要動手了,咱們趕緊跑一邊去,咱們肯定幹不過山東人。”
穆白一邊拉著吳滿屯朝地窩子外頭跑著一邊解釋到。
“那不行,我得告訴李六爺一聲音,省得……”吳滿屯一聽山東人要動用連忙說到並個掙開去告訴李六爺一聲。
“我的個哥哥哎!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趕緊跑吧!那些個山東人這就過來了。”
穆白硬拉著吳滿屯不讓他回去,這都什麼會了,還能回去吃那個虧,穆白顯然不願意,當然也不能讓自己大哥回去吃那個虧挨那個打。
幾乎是硬扯拉著費盡了全身的力氣,穆白才總算把吳滿屯拉到離住地有100多米的荒地裡壓趴在地上,
剛一趴倒在地主穆白就朝住的地方看過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