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一招。
一旁的賀榮也樂了,喝了酒的臉有些紅,看起來與賀婉瑜更加想象了。
許秋白搖搖頭失笑。
魯王還等著許秋白答覆呢,見他搖頭以為是不同意,當即有些惱了,眼睛瞪的老大,不滿道:“怎麼,你不同意?你們看不上我們魯王府?”
魯王嘴裡雖然能耐,其實也有些氣悶,他這些年為了一大家子在外面要裝的懦弱膽小,還得讓皇帝弟弟不忌憚,容易嗎他。不過名聲雖然難聽,但誰敢說他魯王府出來的姑娘不好。
許秋白見他想左了,連忙擺手道,“不是這意思,這門婚事我們求之不得,我還覺得我家秋明配不上郡主呢。”因為與魯王說話自在,魯王也不是拘小節的人,便沒有用草民二字。
原來是這樣,魯王放了心,笑道:“我說配的上就配的上。”
既然魯王都拍板了,許秋白也不是扭捏之人,當下便應了這門親事。
不過光他們私下說定不行,怎麼也得請個德高望重之人幫著去提親才是。
兩廂說定,魯王心滿意足又酒足飯飽,臨了走時還問道:“聽聞許太太會釀葡萄酒?我家王妃可喜歡了。”
一聽這話還有什麼好說的,許秋白讓人提過早就準備好的酒罈子當即就遞給魯王。
魯王見他上道,非常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搭著小廝的肩膀往外走。
到了大門處瞧著破碎的大門,魯王哼了一聲,“這事可沒完。”
他說的什麼事,許秋白自然明白,魯王看不過眼是為了淮陽郡主,可這大門是許家的,作為許家人他當然不能白受著窩囊氣。
“當然沒完。”許秋白淡淡道。
魯王點點頭上了馬車,趁著夜色正好往魯王府而去。
賀榮走在後面等魯王馬車走了也告辭離開。
等人都走了,許秋白也帶著一身酒氣回了房,絮絮叨叨的跟賀婉瑜說起今晚之事。賀婉瑜哭笑不得,本來是討論許秋明的事情的,如今倒成了商談許秋明的婚事了。
不過看他們都對今日許秋明敲登聞鼓之事不擔心,就知道他們是有成算的,便也不多想了,給許秋白打了水,照顧他洗漱夫妻倆這才上了炕。
他們一夜安睡,那頭許家卻炸了鍋。
許在林進宮一夜未歸,帶信的人只道許大人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不得離宮,而趙氏也因為帶人打砸許秋明家的大門被錦衣衛帶走。
許明遠心中惱火,對自己孃的冒失生氣,同時又怨恨許秋明兄弟,本是一家親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鬧大鬧到聖上跟前去。
這下可好,滿京城的人都等著看許家的笑話。
而許茹芸也有些害怕了,不過她的臉上滿是紅疙瘩,羞於見人,只中午聽旨的時候露了面,錦衣衛帶走趙氏的時候連門都沒出。
而許家老太太在許在林被招進宮的時候就氣的頭髮昏,待得知事情不清楚之前不能出宮後,直接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後院沒了主事之人一片鬧騰,許在林的幾房小妾一聽這事心中害怕,不禁默契的收拾了包袱,只等有什麼危險就好提上就走人。
等許老太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老太太年紀大了,想到兒子就哭的不行,等天亮後就讓人備了馬車,早早的往許秋明家裡去了。
許老太太想著,她當初可是沒迫害過兩兄弟啊,她好歹是兩人的親祖母,他們總不至於連這點情面都不給她吧。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許老太太到了許家門前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下人道:“實在對不住老太太,我家老爺和太太今日一早就去城外寶相寺了。”
許老太太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這是不想見你呢。
老太太只能無奈的回了府,心驚膽戰的等待事情的結束。
等過了一日,趙家那邊來人偷偷對許明遠說了當日事情經過,許明遠一聽便放了心。
錦衣衛出動去查那兩人的身份那還有什麼話說,畢竟那兩人可是實打實的許家人,什麼樣的破綻錦衣衛揪不出來呀。
不光許家人這麼認為,就是京城其他人家也這麼想,只不過他們更好奇的是許秋明到底是不是如許在林所說是許家人。
不過許秋白夫妻倒是真沒怎麼擔心,該吃吃該喝喝。彷彿許秋明進宮只是幾日遊,而不是去告御狀。
錦衣衛行動迅速,加上通州本身離京城不遠,連去帶回到查清事情真相,錦衣衛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