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絕對可以一百分的肯定其中不含石棉纖維,不可能像傳說中那樣用火一燒就能變乾淨。所以我奇道:“什麼法子?”
李玢之卻只是神秘一笑:“店中可有筆墨?”
鋪子裡小顧要每日記賬,筆墨自然是有現成的。小顧當即一迭連聲應著:“有、有!”一邊飛快地奔下樓,取了他自己的筆墨上來,恭恭敬敬遞給李玢之。那架勢簡直就像是現代粉絲向偶像索要簽名一般,可惜物件是李大學士。我看著小顧在李玢之面前那崇拜的眼神,彷彿要飄出紅心來,忍不住又是一陣惡寒。
李玢之胸有成竹地將佈滿斑斑點點的白麻布平鋪在地上,接過筆,蘸飽墨,便不假思索地傾身在白麻布上揮筆。只見他修長的手執筆,揮灑隨意間,白麻布上便逐漸生長出一根根虯結的枝條。竟似是一副潑墨桃花圖。
整幅畫望上去濃淡得宜,意境優美,最神奇的是之前白麻布上斑駁的話梅核竟都化作了枝頭灼灼盛放的朵朵桃花。
李玢之手下運勁一氣呵成,一直勾勒完最後一根枝條後,他才筆勢一收,向一旁正難得放下傲慢姿態,對著桃花圖嘖嘖稱讚的程克勤笑道:“還要有勞程兄在此題上一句。”
程克勤估計看了這麼會兒,此時也有些技癢了,欣然接過筆,沉吟了片刻便揮筆在畫旁題了首龍飛鳳舞的詩。旁邊那些略懂文墨丹青的食客,早已對這幅由當世兩大才子共同完成的畫作,讚歎不已,甚至當場就有人想出高價買下。
“如何?這般賠償可還滿意?”李玢之笑問我。
我正兩眼放光地聽著身周食客們爭相競價,桃花圖的價格一路飆升。
這時候已經有人報價達到這塊白麻布原價的千倍。我瞧出這幅潑墨桃花奇貨可居沒有馬上答應賣出,十分寶貝地圍著畫轉來轉去看了又看,一邊考慮著帶回21世紀的可能性,一邊滿意地對李玢之等人點頭道:“很好,非常好。”
程克勤大約是詩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