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宗十八代。”
“哈哈哈,哪有啊。我只是詛咒貪生怕死的人,首長你見義勇為、大義滅蛇,我又怎麼可能是罵你呢。別對號入座啊!”她用手背在他的胸脯處輕輕的擦了擦,心虛的想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人卻被他更緊的按在懷裡。
“喂?”她愕然兼茫然。
他狡猾兼陰損:“這事和我祖宗十八代無關,要搞就搞我一個算了!”
“我哪有說搞?你這流氓……”
“好。”他冷喝,唇卻毫不客氣的親了上來,四片薄唇交貼,發出詭異的的聲響。
媽的,又搶我初吻?
“啪”,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給了他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男人迷離的眼神瞬間泛起怒焰:“林微!”
“吶,是你先欺負我,我才自衛的啊,你不能打擊報復!”她心虛的推他。
真是的,明明是她在理,為什麼每次心虛的都是她?真的是大石壓死蟹啊。人有權勢,就連強吻都理直氣壯。
“我救了你一命,就不能親你一下。”他的話是咬著牙根兒迸出來的。首長的臉色已經極端的不好看了。
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平白無故的就咬她一下,但他當時就是腦子短路去咬了她,她還能怎麼的?居然敢扇他耳光?
“誰說救命之恩就能親我了啊?”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不是吧?要“唇”還不夠,還想要“身”?正宗禽獸……
她反射性的想去捂緊自己的軍裝領子,才發現男人的目光竟早就停留在自己胸前某處。
該死的,紐扣掉了兩顆,頸下胸口處,半遮半掩的,在淡淡月色下,她自己都覺得很肖魂。
她咬碎銀牙:“無以為報才要以身相許。但我可以有得報的。”
“你要怎麼報?”
“隨便你!”
“好!”
“……”然後林微發現自己好像更危險了:“隨便”這個詞能隨便說嗎?
聶首長現今,“吻238”這一項技術已然摸到門路,雖然只在她的唇邊輕輕觸碰,但那4片唇瓣相貼的美好,讓男人體會到:生活中,和真槍實彈相比,女兒香實在更能摧毀男人的意志。
每一次,抱她在懷,都不禁讓他想一而再的再享受那唇舌交纏的美好,她眼波兒裡的水霧,如此月色,大劫之後,更讓人情動。
她受驚嚇後的身體,甚至是唇瓣都是冰涼的,受驚後更加不長腦子的吱吱喳喳,但卻奇異的點燃他心底裡的火焰。
讓他心裡酸甜的泛起自責:為什麼不早一點來救她?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驚嚇?
他抱著她神思迷離,卻突然聽到她一聲驚叫:“喂,縮開,蛇……”
感覺到她的驚惶,聶皓天眼角餘光掠起,手掌極速的伸出,向後在自己的近肩膀處一抓。
長長的大蛇被他抓在手中,但他在忙亂時抓出的一掌,卻並未中蛇之七寸,蛇身向前一彎,在他的胸口噬了一口,他皺眉,兩手一扯,竟把一條長蛇撕成兩段。
“好身手。”林微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瞅了瞅他由紅轉青的臉色:“暈不暈?”
“暈。”他顯得很虛弱,扶著牆欲倒的樣子,伸手把胸口的上衣拉開,一個清晰的蛇牙印跡,傷口處正滲著紫藍的血液:“來吸吸!”
“哈,吸……毒?”
她看著他胸前的傷口,那蛇也恁調皮了,哪裡不咬,居然咬聶首長的胸脯上最性感的位置?
雖然說是男人,但不得不說,聶首長的胸是非常漂亮的。健壯的臂圍,結實的肌肉,大小恰當的胸脯,那尖尖兒比明星海報上的果照還要誘人。
“想什麼呢?”聶皓天敲一下她的額頭,微帶怒意似的:“吸啊。”
她伸手扶著他,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得偏向一邊:“首長,雖然你救了我,但我沒這麼重口味。醫務室在那邊,我扶你過去。”
“我為了救你才被蛇咬,你居然不肯為我吸蛇毒?”
“首長,你不是救我被蛇咬的,你是揩我油水揩得太過癮,連蛇精都看不順眼,才遭逢此劫。”
“呼”,他吁了口氣,手撫著胸口。繼續虛弱得不成人樣:“你好狠的心。”
他居然就真的撲的一下倒在她的懷裡,她抱著他那健壯的身子向禁閉室外拉時,順手給了他一腳,他卻雙手把她抱得更死,整個人都貼上來,氣若游絲地:“吸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