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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們遲早會遇上,不過是你遇上我,還是我遇上你的問題。這在當時我並沒有想到。

不過王四川並不是我們的救星,雖然他可以在精神上為我解除不少的壓力,但是在業務方面,他並沒有帶來多少的改變。不過有他在,我確實是最大程度的鎮定了下來。

當時最大的一個問題,是接下來怎麼辦?

這裡所有的人,傷的傷,暈的暈,沒傷的也又冷又餓,不是危言聳聽的說,我們當時所處的狀況,如果換上現在的小年輕,肯定早就崩潰了,我所說的疲倦和飢餓在我們當時看來還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對於現在這種生活品質來說,那是相當嚴重的過勞,附近又是情況不明,說實話,回頭想想,我們所謂的猜測和推論,鬼知道對不對,這裡誰知道是不是大壩的底部,說不定這裡已經是地獄了。

我冷靜下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們必須要回到大壩上去,毒氣必然有散去的時候,想想袁喜樂能夠回到離洞口如此近的地方去,我們也應該可以,只要我們沒有像她那樣喪失神志,那我們回到洞口的機率會很高。

我的想法,既然沉箱會沉下來,自然也能升上去,當時我問王四川他是怎麼啟動沉箱的,他卻說不上來,這個時候我意識到了我疏忽了這個問題,這個沉箱是怎麼啟動的?任何的升降機都有一個電閘,但是光禿禿的鐵艙內壁,顯然沒有這樣顯眼的裝置。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而且是比較合理的可能性,就是這種沉箱和舊社會大型老礦井用的升降機一樣,開關在升降機的外邊,有一個專人負責,為什麼這麼麻煩的設定,因為那時候的礦工一般都沒有人權,為了控制礦工或者當時叫做包身工的活動空間,防止他們逃跑設定的。

但是如果是這樣,那麼,是誰拉下了下降的電閘呢,我想到這裡就感覺冷汗連連,難道這大壩內,有我們之外的其他人?

這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因為這個人必然是可以看到我們,然而他並沒有任何和我們接觸的表示,而是在我們進入鐵艙之後,悄悄的把我們沉進了大壩的底部,那意圖是什麼?

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這個另外一種可能性,我是不想去承認的。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升上去,我們的結局是如何,想來也不用我來說。

我們在這個鐵艙裡猶豫了很長時間,到了最後,還是王四川的一番話提醒了我,他說,按照我剛才的說法,袁喜樂和陳落戶消失的唯一唯物主義解釋,就是他們跑進了外面的巨大冰窖裡去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進入到這個2號鐵艙裡來,如此說來,他們應該還在外面。我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王四川的責任心是我這輩子最欽佩的品德,也大概就是因為他這種一個都不能少的品德,讓我感覺有安全感,但是當時的情況,我卻不認為去尋找袁喜樂是正確的,因為我的想法,不是我們丟下了他們,是他們丟下了我們。

不過如果鐵艙無法上升,那不管我們怎麼想,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搜尋外面的壩底空間。看看那裡有沒有出路。

王四川最後說服我的說法是,我所形容的袁喜樂的行為,說明這裡的事情袁喜樂肯定經歷過了,她的神志又不清晰,那她剛才的行為,很可能就是在重複她上一次逃跑的過程,如果能找到她,說不定她能帶我們逃出去!

這話確實是相當的有道理,當下我們就決定了,按照王四川的說法,搜尋袁喜樂和陳落戶同時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然後再做打算。

這個時候,副班長還是昏迷不醒,我們知道他這種狀態不能再受凍了,讓王四川留下照顧他我又感覺不妥當,於是讓馬在海留下,我和王四川去。人少點速度也快。

說好之後,我們大致吃了點東西,緊緊把睡袋裹在身上,集中了幾隻手電的電池,就正式出發。

大概是因為那層冷霧的關係,我們一開始以為外面的空間會很大,因為能見度極其低,看不到光線的盡頭,所以有這樣的錯覺。我和王四川哆哆嗦嗦的沿著我來時候的鐵絲板田壟又走回去了一段,已經看不到2號鐵艙的艙門。

王四川第一次出來,注意力都給外面混凝土池裡冰凍住的黑色影子吸引了,他不時候停下來,想用手電照出厚冰下的影子到底是什麼,但是這裡冰的通透性實在不好,加上冷霧的散發,要想在冰上看清楚冰下的東西確實是不可能的。

我一邊一邊看,這一次比來的時候看的更加的仔細,心裡也疑惑這個地方是日本人用來幹什麼的,這麼低的溫度,顯然已經低於地下水的溫度,這裡肯定有製冷用的壓縮機,當時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