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意志這麼不堅定,還說是共產黨員呢!就你這樣放在抗日時期,鬼子隨便弄一女間諜來你就全招了!”
“嘿,你這丫頭,”年與江伸手又將她拉回自己的腿上,無奈地搖搖頭,“明明是你自己勾引在先,現在卻反咬一口,你說,是不是想讓我懲罰你了?嗯?”
年與江將她在自己腿上放平,俯身低低地看著她,鼻尖已經捱到了她的鼻尖,赤果果地威脅道。
“那你就把我當女無間道吧,現在是考驗你革命意志的時候了!”百合狡辯。
“你是真不知道引火燒身的嚴重性,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年與江說著站起來將百合抱起一口氣走回臥室,將她輕輕放到了床上。
“真拿你沒辦法,我去關了那邊的電腦就過來。”年與江幫她把被子拉過來,順勢在她額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起身去了書房。
從書房裡走出來,年與江進了浴室,已經洗過澡了,卻被百合這不知死活的丫頭折磨得又渾身燥熱,她怎麼就那樣沒心沒肺,不知道自己已經隱忍得很難受了嗎?每晚都不敢抱著她睡,但凡她在他懷裡動一下,那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馨香,立刻會讓他燥熱難耐,卻又不敢動手愛撫她,怕不小心剋制不了自己。。。。。。
快點滿三個月吧,三個月之後應該就可以嘗試輕輕的動作了吧?
年與江用冷水衝了一把臉,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奈地笑了笑,轉身出了浴室。
躺在百合的身後,他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她飽滿的胸上,在她耳邊命令道:“不許亂動,要不別怪我不給我兒子面子,當面給他上生理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