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該是最為普通的東西,然而實際上很多時候,卻變得最為難得。好在,這世上還有人,是可以說一說真話的。
“四爺,昨天你不在。。。。。。”荀卿染開口。
“讓你受了委屈。”齊攸道,輕輕地撫mo荀卿染的臉頰,不用荀卿染說,他也能想象到昨天她所面臨的壓力和委屈。
“還是有人向著咱們說話的。”荀卿染道,比如齊儒夫婦,一直是維護他們的,還有齊二老爺,雖然沒有明顯的袒護,但所有的話都表明了對齊攸的信賴和維護。想想這個時候君權高於一切,面臨這樣抄家滅族的威脅,還能有如此表現很難得了。荀卿染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齊攸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暖意。
“不過太太的表現,就有些奇怪。”荀卿染道。齊二夫人一直表現的很著急,但是相比起大太太,卻少了幾分真正的恐懼擔憂。而且,齊二夫人雖然沒有提議要私下處置齊攸,卻很篤定,只要將齊攸逐出齊府,便能保全這一家人。最為奇怪的是,在聽到密摺已經送到皇上跟前的時候,齊二夫人的反應。她很震驚,而且對齊婉蓉非常惱恨。
聽了荀卿染的話,齊攸也沉思起來。
過了晌午,荀卿染又到宜年居來陪著容氏說話,少不得又說起昨天受的那場虛驚。
“說起來,太太所說的那位書吏,是該好好結識結識。”荀卿染對容氏道,“別瞧著官職不起眼,這關鍵的時候卻能派上大用場。”
容氏點頭,“你能明白這個,就是有些通了。你還不知道,這朝廷裡啊,有的人寧願在中書省做個三品官,也不願意去做那尚書令那二品官。”
“老太太不是說是請那書吏的夫人來家做客,不如現在就發帖子請她來。”荀卿染又道,“這書吏做人十分有趣,給咱們那抄本上面,既沒有彈劾人的名字,也沒有五姑奶奶那段。好似特意為咱們著想,不想咱們親人反目似地。”
容氏看了看荀卿染,頷首而笑。
“昨個帶人去馮家,那馮登科並不在家。他家裡只說不出他是去了哪裡,我帶著找了半夜,他常去的地方都找過了,卻還是不見人影。”齊修道,“看來,他是知道了訊息,不是躲起來了就是逃了。”
馮登科不見了蹤影,齊婉蓉自殺身死。
眾人商量了一陣,便將事情交給齊修去處理。
“他們家見了我去,嚇的什麼似地。如今五妹妹雖是死在咱們家,可說起來卻是他兒子害死的。”齊修道。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齊修處理起這樣的事情來,卻還是得心應手的,因此也不推脫,就包攬了下來。
容氏叮囑齊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