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他們,就是陳焉都不一定哪天就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了,想到這裡,陳焉不由得很想和蔡琰生個兒子出來,倒也好幫自己打天下。
想到這裡,陳焉忽然呆了一呆,心道:“這半年來我也和昭姬那個啥了不少回,怎麼她始終都未有孕呢?莫非……莫非我穿越回來,就失去了播種的能力?”
陳焉自言自語,似乎發覺了什麼不對,這樣一來,陳焉不由得有些擔心,“不行,我堂堂羽林中郎將,早晚是權傾天下的人物,若是連個後代都沒有,我打這個天下還有啥意義啊……不行,我過兩天得找個大夫看看。”
剛想到這裡,忽然前面一人走來,正是賈詡,陳焉連忙上前道:“賈詡先生,大清早的,去哪?”
賈詡見了陳焉,連忙施禮,說道:“啟稟主公,如今到了春天,正是耕種的時節,可是這洛陽當年被燒成了廢墟,農民也跑了,城外的莊稼地就荒了,我正覺得可惜,在想辦法。”
陳焉一聽這話,忽然靈機一動,心道:“唉?我記得過不了多久之後天下就要大旱了,那個時候糧食可是稀缺資源,如今洛陽城外這麼大一片良田,可不能浪費了……”
賈詡看陳焉眼波流轉,一看就是有了主意,連忙問道:“怎麼,主公,您有什麼想法?”
陳焉順勢想到曹操軍中的夏侯惇,乃是提倡讓休戰時期計程車兵忙著種地,到時候收了莊稼,即可以充作軍餉,也能夠讓士兵自己家人填飽肚子,豈不妙哉?這招正是稱作軍屯。陳焉想到這裡,便把這法子告訴了賈詡,賈詡聽罷臉上露出驚訝,連聲稱讚道:“主公真不是凡人,竟然片刻之內就想到了如此絕妙的招數!我這便去通知徐榮將軍,讓他派人去種田。”
陳焉微微一笑,心道:“多虧我來的早些,若是來在了夏侯惇發明了軍屯之後,可就失策了。”
在陳焉富有先見性的決策之下,陳焉軍便在這個春暖花開的時節開始了大舉種田,也就是軍屯,當然,士兵們自然不會知道,陳焉這一舉措有著多麼深遠的考慮,因為過不了多久,大旱就要來了。
……
這日陳焉乃在田中親自帶領軍隊耕種,忽然遠處一名哨兵奔來,看樣子十分著急。陳焉心中知道不妙,當即快步過去,問道:“怎麼了?”
那哨兵翻身下馬,拜伏在地道:“主公,匈奴於夫羅帶兵一萬,劫掠河套地區,燒殺百姓無數!”
聽了這話,陳焉怒火中燒,說道:“這些胡狗好不知羞,上次殺得他們還不夠嗎?為何仍是要來劫掠?”
哨兵支支吾吾,盯著陳焉就是不敢說話。
陳焉瞪了他一眼,道:“快說啊!想說什麼!”
那哨兵說道:“於夫羅放出話來……說……說您害了他弟弟日逐王,他要讓你償命,您若不肯的話,他就要殺十萬百姓來充數……”
聽到這裡,陳焉更是胸口一悶,一腳跺在地上,大怒道:“好一個於夫羅,既然敢要我的命,老子就要看看,咱倆到底誰先死!”
說道這裡,陳焉也不顧著軍士仍在屯田,自己邁開步子,便回到洛陽城中來找黃忠。
此時黃忠仍在軍中練兵,那八千鐵騎似乎十分出色,雖然才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但此時他們的騎射水平都與之前判若兩人了。黃忠正沉浸在一軍統帥的快感之中,看見陳焉怒氣衝衝過來,知道出了事,連忙問道:“怎麼?主公?有什麼事?”
陳焉一叉腰,便將於夫羅威脅說要殺十萬百姓的事情告訴了黃忠。黃忠也是血氣方剛的悍將,如何能夠忍受這胡人這般輕慢,當即眼冒兇光,說道:“正好,我正在想著我這八千鐵騎無處磨刀,沒想到匈奴人竟然送上門來!”
陳焉冷笑一聲,說道:“漢升將軍,我素來聽說霍去病封狼居胥的輝煌事蹟,嚮往不已,如今咱們何不效仿古人,給匈奴胡狗一個迎頭痛擊?”
黃忠聽了這話,更是激起了英雄心性,二話不說,當即拍腿道:“走!我這就帶上兵馬,跟隨主公,殺他娘到匈奴的草原上去!”
話音未落,忽然一人說道:“去草原可以,但是若無嚮導,恐怕別說殺光匈奴,咱們自己都會困死在那裡。”
陳焉黃忠回頭一看,只見賈詡一臉淡然站在二人身後,臉上還帶著微笑,似乎成竹在胸。
陳焉連忙說道:“賈詡先生,那嚮導去何處尋找?”
賈詡微笑道:“好在洛陽很大,城中也有些人曾經在草原上生活過,這些人不難找,只要給錢,就能帶路。”
陳焉點頭道:“多虧先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