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豈不是令他寒心?
馬超當即說道:“大司馬,咱們好不容易才站住了有利地形,而且顏良尚且還沒有佔到任何便宜,這麼快就要退兵,豈不是讓人笑話?”
陳焉嘿嘿一笑,說道:“就是讓人笑話,仲康何在?”
此言一出,許褚猛地策馬出陣,許褚騎在馬上,手提長刀,如同一座黑鐵塔,馬超看在眼中,心裡都十分懼憚,可見這許褚的殺氣的確可怕。
陳焉微笑說道:“按照老計劃,去會會顏良,切記,只可失敗,不可勝利!”
許褚當即冷笑領命到:“主公放心,定讓那顏良心中滿意!”
說罷許褚策馬而去!
馬超看著許褚的背影,大略已經猜到了陳焉的意圖,陳焉這是放長線釣大魚,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陳焉這一下可是下了血本。
那邊顏良看見馬超被自己擊潰,當即縱聲大笑,對身旁沮授說道:“如何?我說今天一戰定能將他擊敗,果然如此!”
沮授雖然對武將交手並不在行,但是卻也知道這馬超乃是陳焉麾下數一數二的高手,昨日兩人激戰的至少二百個回合,仍是不分勝負,今日竟然只過了一百個回合馬超便失敗離去,其中必有蹊蹺!
沮授當即說道:“將軍,我覺得事情多有不妥,錦馬超武力過人,今日這麼簡單便敗了,多有蹊蹺啊。”
顏良聞言一怒,眉頭皺起說道:“什麼意思?錦馬超武力過人,那麼我難道就是個平庸之輩了嗎?難道你覺得以我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一個馬超?”
沮授連忙搖頭說道:“將軍別急著動怒,這陳焉向來是個滑頭,我怕這是他的誘敵之計。”
顏良冷笑一聲,說道:“哼,那咱們便靜觀其變,我倒要看看,這陳焉是怎麼用這個誘敵之計的。”
說到這裡,忽然陳焉大營開始行動,只見陳焉的大軍浩浩蕩蕩忽然離開營寨,向後退去。
顏良冷笑道:“看,陳焉這傢伙怕了我,正帶兵撤退,真是個膽小鬼。懦夫!”
沮授連忙搖頭說道:“非也,咱們不過只是擊敗了他們一員將領,陳焉這便退兵,肯定是誘敵之計。”
顏良搖頭道:“就算是陳焉故意撤退,但是他撤退之時陣型比亂,這正是咱們追擊的大好時機啊!”
沮授聞言沉吟不語,畢竟顏良說的不錯,敵方撤退的時候,正是追殺的大好關頭。
便在此時,忽然只見陳焉軍陣之中一位將領賓士著朝著顏良而來,這將領好大的塊頭,看上去只如同天兵天將下凡!
沮授看在眼中,眉頭皺起,說道:“這傢伙難道又是來搦戰的?”
果然只聽那將領高聲喊道:“哪個是顏良?來嚐嚐某許褚的厲害!”
顏良看在眼中,冷笑泛起,說道:“這不過是個莽夫,我看還不如剛才的馬超厲害。”
想到這裡,顏良猛地催動胯下戰馬,挺槍出戰,沮授卻在後面高聲叫道:“將軍小心,謹防有詐啊!”
顏良心中卻道:“對方只是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來,能有什麼詐,這沮授也太過大驚小怪了。”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顏良便和許褚激戰到了一處,兩人都是力量型武將,顏良的速度稍微快一些,而許褚的力量則稍微強上一點。
長刀伴著風聲,長槍帶著殺氣,轉眼之間,兩人已經激戰了三十回合。
這三十回合之內顏良始終佔有上風,這也給了顏良更多的自我優越感,他一聲冷笑說道:“你這廝不是我的對手,若是識相,快快下馬收降!”
許褚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當即一個虛招,忽然裝作不敵,二話不說,掉頭就跑,顏良看在眼內,當即鬥志昂揚,猛地朝著身後一陣招呼,說道:“弟兄們,別讓陳焉跑了,這一戰咱們要擒陳賊!”
沮授在後面聽見顏良下令,更是大驚失色,當即嘶聲吼道:“別急著追啊,別急著追啊!”
可是沮授畢竟是一介文官,嗓門根本不大,喊了半天,誰都沒能聽到。
顏良心中急著要去追殺陳焉和許褚,當即一馬當先,一直追殺了二十餘里,這二十餘里之內顏良斬殺了士兵無數,陳焉的尾部大軍幾乎已經有些潰敗了。
顏良心中大喜,不由得暗自心想:“這陳焉也沒有傳說之中那麼厲害,我看世人對他的評價多有水分,遇見了爺爺我,還不是乖乖等死?”
等到二十里開外,沮授終於逐漸追上了顏良,他連忙說道:“將軍,不能追了,萬一陳焉在前面有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