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張遼卻正帶著自己麾下計程車兵向著夏侯淵攻去,夏侯淵藏身於戰陣之後,指揮若定,倒也看得出來是個將才。
只可惜張遼實在兇狠犀利,曹軍的戰陣無論何等的嚴整堅固,卻始終在張遼的衝擊下顯得不堪一擊。
漸漸張遼已經孤軍深入,就向著夏侯淵殺去,夏侯淵眼看張遼已經來的近了,而遠處的典韋卻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他心中大急,暗中罵道:“這他孃的,不是說呂布已經沒剩下多少兵馬了嗎,難道就憑著這兩個人就能幹掉我們的大部隊?說好的援軍怎麼還不到?”
可惜夏侯淵話音未落,張遼已經持刀殺了過來,隔著層層士兵,張遼暴喝道:“夏侯淵,你可敢出來在於我一戰?!!”
張遼本來剛剛已經和夏侯淵放過一次對,只不過上一次張遼心中想的是自己的這一戰必敗,因此未能使出全力,如今有了呂布呂奉先來給他做個靠山,此時的張遼已經是信心爆棚,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張文遠了。
可是夏侯淵也不是傻子,自己此時人數上佔據著壓倒性的優勢,張遼又是勢頭正盛,自己若是跟他放對單挑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是個傻子了。
想到這裡,夏侯淵再一次拔馬會走,同時手中揮舞令旗,讓自己麾下計程車兵趕緊將張遼圍將起來,同時高呼道:“搞死他!圍住,千萬不能讓他突圍!”
士兵們聽見夏侯淵的說話,立即動手,漸漸將張遼再一次圍起來,雖然張遼驍勇無比,可是面對夏侯淵的人海戰術,卻也實在沒什麼法子。
而此時夏侯淵心中卻擔憂典韋是生是死,呂布的出手實在狠毒,曹昂當初就是被呂布一戟砍成了半身不遂,雖然這段時間在左慈的調養下曹昂的傷勢有恢復的機會,但是畢竟這個血海深仇不能忘卻。
就在這時,張遼再一次發出了猛虎一般的怒吼,向著曹軍發動了衝擊,而另一邊呂布顯然對倒在地上的典韋沒有進一步的追殺,英雄惜英雄,呂布倒還不忍心害了典韋的性命。
但是這樣一來夏侯淵便面對了雙倍的壓力,外面有呂奉先這樣的衝陣狂魔,裡面則是張文遠這種突擊高手,兩人內外夾擊,幾乎讓夏侯淵心中崩潰。
夏侯淵危急之中,卻是慌忙打定了主意,畢竟此時自己的兵力仍佔據著絕對優勢,他只能先讓自己的左翼部隊纏住張遼和呂布,之後中軍前去救援典韋,右翼掩護,這樣下來,方能全身而退。
而此時的呂布和張遼雖然一戰之下佔足了風頭,但是兩人卻知道他們只有五千人不到的兵馬,這些兵馬雖然能夠挫傷夏侯淵的銳氣,但是卻只能突擊,不能正面衝突,否則的話長時間對抗下來,五千兵馬必定會全軍覆沒。
一番掩殺之後,張遼終於和呂布洞穿了夏侯淵的左翼部隊,兩人相匯到了一起,相視一笑,都是意氣風發。
而夏侯淵則也在右翼的掩護之下到了典韋的左近,他翻身下馬,前去檢視,只見典韋左胸口上一處發紫色的印記,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胸口乃是薄弱部位,沒準此時典韋的肋骨已經斷了。
剩下他身上更是有多處皮肉之傷,不過好在看起來並不嚴重,看來呂布雖然殘暴,但是這一次對典韋稱得上手下留情了。
夏侯淵連忙輕聲問道:“如何?要不要先撤退?”
典韋卻使勁搖頭說道:“咱們的兵力十倍於他們,怎能撤退?!呂布和張遼不過匹夫之勇,定奪再過幾個時辰就要力竭而死,咱們不能輕易撤退!”
典韋雖然是個莽夫,但是說起話來倒也一語中的,夏侯淵號稱“妙才”,自然也是老奸巨猾的將領,聽了這話,更是微笑說道:“不錯,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夠堅持的了多久!”
此言說罷,夏侯淵再一次來了精神,當即一聲號角響,將這個軍隊整治了起來,此時左翼雖然在張遼和呂布的衝擊之下顯得有些散亂,但是畢竟人數還在,茫茫人海無邊無盡,將呂布和張遼團團圍在中間。
張遼和呂布此時已經渾身浴血,雖然兩人所向披靡,但是體力也已經漸漸到達了極限,呂布轉投望著張遼,笑道:“文遠,你可還能撐住?”
張遼苦笑一聲,說道:“大不了一條性命交在這裡,也絕對不能讓夏侯淵這廝得逞。”
呂布卻微微搖頭,說道:“不妨事,我看咱們彭城堅固非常,咱們這一次衝鋒已經大大挫敗了他們的銳氣,之後只要堅守不出,至少還能抵擋一陣,等著我女婿帶兵來救我。”
張遼聽了這話,心中一動,不由得有些欽佩呂布的看法,他點頭說道:“將軍所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