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12部分

翻閱卷宗時,劉遠行了一個禮說:“臣沒想到,其中還有皇上的人,當時這侍衛的嘴巴挺牢的,一不小心,就把他弄殘了,請皇上恕罪。”

候軍把把劉遠還有“人間兇器”所傳授的手段用在那些可疑人身,可能是經驗不足的原因吧,弄死了一個,弄殘了一個,而殘的,恰恰是李二安排在太子李承乾身邊的眼線,不用說,能執行這麼機密的任務,十有**是李二的心腹,檢視其資料,潛伏在東宮也有三年多的時間,這段日子,估計經受了不少考驗,屬精英級人物,一不小子就弄出事了,沒辦法,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老大”,這鍋只能替下屬扛了。

段少羽?

李二剛剛看一份名為段少羽的卷宗,那老臉不由抽了抽,這可是自己手中一個非常能幹的人,培養了很久。虎牢關殺過敵方大將、玄甲軍中響噹噹的一名硬漢、玄武門也浴血奮戰過,跟隨自己南征北戰,立功無數。好不容易才安排到太子身邊,沒想到這樣的功勳之士,最後竟栽在劉遠手裡,不僅沒守住秘密,還讓人給弄殘了。

簡直就是晚節不保。

朕有愧啊,劉遠這小子,還真能折騰。想歸想,李二的手沒有停過,臉色也一直都是很鎮定。鎮定到翻到李泰派人潛到李承乾身邊的資料時,臉色也沒有變,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當中,沒什麼能再觸動他的內心。

要是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李二才感覺異常呢。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說到底,你這也算是為朕辦事。”雖說損失了一名心腹,作為一個皇帝,這點氣量李二還是有的,再說又是自己親自下令,怨不得人。

一旁的長孫皇后忍不住追問道:“劉卿家,皇上已經不追究。你可以繼續說了。”

“是,皇后”劉遠應了一聲。繼續說道:“經過再三次調整,疑心就落在替太子照顧馬匹的馬伕身上,因為只有他才能長期接接觸馬匹,也最有條件對馬匹進行條件反射的訓練,現任馬伕名為周大春,經屬下再三審問,發現他身上並沒有疑點,可以排除在外,而上一任馬伕名陳杰,在太子出事前半個月已離職。”

“有人訓練,自然有人配合”劉遠有些慚愧地說:“那配合計程車兵,正是死的那位,經過一連串的審問,已經審查出不少蛛絲馬跡,而他也承認有人給銀子,讓他做這樣的事,可是問他幕後指使人時,寧死也不開口,在用刑時,把他的頭按在水中,沒想到他用口鼻吸水,肺葉進水,硬是把自己咳死了。”

李二咪著眼睛說:“哦,那還有那位車伕呢,查出什麼?”

劉遠搖搖頭說:“微臣派人找到陳杰時,他早已被殺死在家,全身冰得僵硬,相信死亡有些時日,因為是冬天,住得又僻遠,沒有屍臭傳出,所以一直還沒有被發現。”

“完了?”李二皺著眉頭說:“繼續說,吊朕的胃口不成?”

“回皇上,臣不敢,只是,只是”劉遠開始猶豫了起來。

“有什麼說什麼,無論說什麼,朕恕你無罪。”

得到李二的保證,劉遠這才說:“臣調查過這兩人最近接觸的人,越是調查就是心驚,就是以馬伕陳杰為例,此人最近按觸過的人很多,他有一個同鄉在魏王府聽差、和蜀王府的一個門子是表兄弟關係、長空司空一個買菜的小廝與他關情不錯,此外有幾個在雍州府步兵衙門當差的人不時與他小聚一下,而那個配合的侍衛,好像也與不下五個皇子、公主府上的人有過接觸,很明顯是他們一早就有後著,故意攪渾這趟水,好讓我們難以追查一下去。

說到這裡,劉遠突然對李二行了一個臣子之禮,一臉鄭重地說:“皇上,此事牽涉越來越大,微臣實在查不下去了,請皇上另覓其他人,就當是可憐微臣吧,再說長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因為微臣的個人原因,現在已經嚴重滯後,那多人等微臣一個人,徒費錢糧,請皇上批准。”

幕後的人故布疑線,偏偏兩個重要人物都死了,要入手就要從他們生前接觸的人入手,可是一查一大推皇子、公主、當朝大臣,就是維護長安治安的雍州府也涉及,這叫人怎麼查啊,整個長安的人都讓它攪渾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這些名門上流們,誰沒有一點**或齷齪的事?

不查吧,交不了差,要是查吧,不僅得罪人,要是知道太多不應知道的,隨時被人滅口,吃力不討好,別的不說,自己今天敢去長孫無忌的府上調查,他明天就敢給自己甩臉面,劉遠可不想與所有人為敵,連忙請辭。

說得明白,那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敢查,不過為了勸服李二,劉遠把長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