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獵人。”
“獵人?”關勇吃驚地說:“不會吧,將軍,派獵人去?聽說那阿閣世王子身邊有幾百精銳,可不好下手啊,就是我們揚威軍出馬,估計也得有所傷亡,這些什麼獵人,難道比我們更為優勝不成?”
對於揚威軍,關勇有足夠的自信,而這些自信的根源,就建立自身實力的基礎上,現在聽到這麼艱鉅的任務不是揚威軍執行,而是交到十二個聽都沒有聽過獵人身上,失落之餘肯定也有一些不服氣。
“嗯,此事就讓沙瑪小姐來說明一下吧。”劉遠把“皮球”踢給一旁的沙瑪。
劉遠的話音一落,眾人馬上把目光都落在沙瑪身上。
“幾位將軍莫要生氣,揚威軍就是揚威軍,獵人就是獵人,揚威軍早已成名在外,威名遠播,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現在派獵人去執行任務,不過不是暗殺任務,而是是讓他們在阿閣世王子之前,驚動獵物,把他們趕跑,這樣一來,他們就是人數再多,也難獵得大型的獵物了,我們先磨他們幾天,把他們的銳氣磨掉,等到他們放鬆警惕時,再給他們致命的一擊。”沙瑪笑著說。
這招高明啊。
眾人一下子明白為什麼把賭約定在的十天之內,原來這裡就已經就作了文章,像剛開始之時,那守衛肯定非常森嚴,沒有什麼機會下手,最好是等他們鬆懈,這樣的勝算才大,損失才小,把獵物驚動,趕跑,在長時間一無所獲後,特別是賭約越來越近的情況下,就會急燥、犯錯,一犯錯,擅於把握機會的揚威軍,就會完成最後一擊。
可以說,考慮得非常周到。
候軍心悅誠服地說:“還是將軍考慮得周到,屬下佩服。”
關勇和尉遲寶慶也表示佩服。
沙瑪微笑地說:“此外,小女子也會在邏些城製造輿論,把阿閣世與人約賭的事擴散開去,讓他騎虎難下,這樣一來,他就是想反悔也得顧著臉面了。”
“將軍,我們要做些什麼?”尉遲寶慶躍躍欲試地說。
劉遠一臉正色地說:“養精蓄銳,隨時候命,給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關勇、候軍還有尉遲寶慶三人相付一眼,然後一起站正,齊聲說道:“是,將軍。”
由一頭狼王引起,最後形成天竺王子阿閣世和吐蕃少年的一場賭約,很快就傳得滿城皆知,成為眾人茶餘話後的談資,倒是為緩解邏些城的緊張氣氛作了不少貢獻。
阿閣世本身就是一個好動份子,在定下賭約的當天,就率著的一眾人浩浩蕩蕩地出發狩獵,為自己證明了。
對阿閣世來說,一百倍的購買價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臉面問題,堂堂天竺王子要是連一個普通的吐蕃青年都比不上,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此事要是傳回天竺,估計都被自己的那幾個兄弟笑死了。
絕對不能輸。
可是,願望是豐滿的,可是現實是骨感的,不知不熟悉地形還是運氣不好,阿閣世王子每次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雖像藏羚羊、藏野驢、野駱駝、狼、狐狸等獵得不少,野雞、野兔不計其數,可是再多的獵物也沒讓阿閣世子露出笑臉,因為他的心中,只想獵得老虎,只有這種山中之王可能讓他在這場賭約中獲得勝利,從而保住顏面。
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一連過了四天,出動了幾百人足足搜尋了四天,別說打到大老虎,就是老虎毛都沒有弄到一根,阿閣世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了。(未完待續……)
PS:身體差了點,啥也不說了,謝謝!
925 循序漸進
“王子,你渴了,先吃兩口酒潤潤喉嚨吧。”在狩獵中途休息時,一個侍衛小心翼翼把裝有美酒的羊皮袋遞上,供阿閣世王子飲用。
“啪”的一聲,阿閣世一手那羊皮袋拍倒在地上,一臉不耐煩地說:“吃吃吃,現在已經第五天了,時間已經過了一半,本王子連老虎毛都沒有打到一根,現在叫我怎麼吃得下。”
羊皮袋中裝的,不是吐蕃帶有騷味的馬奶酒,而是從大唐弄來的上等好酒,羊皮袋一掉在地上,那上等的好酒就倒洩出來,流在地上,那醉人酒香,就是二丈之內都可以聞到,可是,阿閣世王子的心情,就像那些醇厚香濃的美酒一樣,沉到了地下。
現在想想,當初是衝動了,可是,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賭約都定了,還有那麼多人見證,現在邏些城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阿閣世已經是騎虎難下,要是打不了老虎,錢財事小,顏面事大啊。
那侍衛知道阿閣世正在火頭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