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然後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丫丫抱住她的脖子:“爸爸,爸爸,我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看著丫丫開心的樣子,劉殷淑眼眶紅了,莊李氏又把沫沫帶過來:“繼華,這是你兒子,沫沫。”
莊繼華把丫丫放下,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個小傢伙:“沫沫,阿淑,好名字。”
他走的時候,兒子還沒有名字,現在兒子都快兩歲了,莊繼華又把沫沫抱起來:“兒子,真沉,走的時候,你才那麼大一點。現在都這麼大了,叫爸爸。”
沒成想沫沫小臉一揚,衝他咯吱一笑,就是不開口,丫丫緊緊抓著莊繼華大衣的衣角,宮繡畫見狀過來把她抱起來:“丫丫,還記得宮媽媽嗎?”
丫丫宮繡畫,高興的點頭,那笑容比看到莊繼華還高興:“宮媽媽。”
宮繡畫噗嗤一笑:“丫丫,想過宮媽媽嗎。”
“想。”
“有多想?”宮繡畫逗道。
丫丫認真板指頭,板了半天才說:“好想,好想。”
“好了,好了,文革,有什麼待會再說吧,現在我們先回去,填飽肚子再說。”梅雲天開口道。
“雲天,怎麼沒看見小妹。”莊繼華這才想起,那個熟悉的媒悠蘭沒在場,這樣的場合她是不可能遺漏的。
“她陪老爺子去陝西了,已經走了半個月了。”梅雲天的臉色有些複雜,莊繼華正在高興中,沒有留意。
隨後莊繼華看到一個輪椅。他立刻把沫沫交給劉殷淑:“靜江先生,沒想到你也來了。”
“我就住在觀音橋,一點不麻煩。”張靜江的語氣依舊是懶洋洋的:“文革,你回來就好,這些年辛苦了,好好休息兩天,啥都別管。”
莊繼華苦笑下,看來張靜江什麼都知道,簡單兩句就把其中的意思都交待清楚了,濟南蔣介石讓他回來,那就回來他能做得怎樣。為將來再出山作準備。
莊繼華又與曹秀清、宋希濂的夫人冷蘭琴、藍運東的老婆杜漪幽招呼,最後才輪到小秀。
“小秀,雲飛帶著部隊,還要過幾天才到,彆著急,他一根毫毛都沒傷著。”說著他摸摸她旁邊的那個小男孩:“小子,兩年不見你就長這麼高了。”
宋士傑(宋雲飛之子)還沒丫丫大,可個頭卻比丫丫高,已經到小秀的腰了,他沒有躲避莊繼華的手,相反卻昂首看著莊繼華大聲問:“莊叔叔,你殺了幾個鬼子?”
莊繼華一愣,這小子頗有小秀的風采,笑著直起身對小秀說:“這小子,有出息,不愧是你和雲飛的兒子。”
“我爸爸那樣厲害,肯定比你殺得多。”宋世傑衝丫丫做個鬼臉。
“不是!”丫丫在宮繡畫懷裡叫起來:“我爸爸才厲害,他殺了………”說著又開始扳動手指,到老也沒弄清楚要多少才能保證勝利,最後才不甘心的嚷道:“好多,好多,鬼子。”
“才不是呢,你爸爸都打不過我爸爸,殺的鬼子肯定沒……。”
“我秀,這宋世傑將來肯定比你厲害。”莊繼華搖頭嘆息,小秀哈哈一笑,原來那股幹練又回到她身上。
“那是,你也不這是誰的兒子,”小秀毫不客氣,不過今天她打算給莊繼華留點面子:“不過丫丫也不錯,繼承了你的風格,將來肯定有出息。”
“多謝您金口,給我留了點面子。”莊繼華衝她作個揖,小秀卻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都主席了,還不正經。”
莊繼華哈哈一笑:“這就俗了吧,飛揚拖跳才是真性情,老帶著面具多累。”
看著莊繼華肆無忌憚的與小秀互相打趣。冷蘭琴低聲對曹秀清說:“嫂子,這莊主席與小秀很熟呀。”
冷蘭琴原來住在南京,淞滬開戰後帶著孩子撤到武漢,後來宋希濂讓她到重慶,劉殷淑幫她在觀音橋買了處房子,她帶著兩個孩子住在觀音橋,常來基地與劉殷淑曹秀清作伴。
曹秀清微微笑笑,輕輕的說:“文革與宋雲飛還有伍子牛關係非同尋常,當年牛行大戰後,在武漢養傷時就認識小秀,他們之間從來都這樣。”
一行人笑笑,慢慢的走回基地,進入基地就更慢了,不斷遇見基地內的工作、專家、教授,莊繼華不停的與他們交談,腳步變得更慢,從大門到家屬樓,原來只有五分鐘的路程居然走了半個小時。
好容易到了家門口,門一開,兩個姑娘出現門口,衝莊繼華和劉殷淑等人微微施禮:“先生,太太。”
莊繼華以為是家裡請的女傭,不以為意的率先進屋,劉殷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