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樣回的了家?”維拉洗牌之餘,一面在夏佐凌遲般目光下不著痕跡欣賞少年光裸肩背腰腹,一面確定般詢問狄倫,因為這傢伙接下來賭上了自己僅剩的褲子。
“我自然回的了家。”
提姆搭上夏佐肩膀,在旁調笑插嘴:“這傢伙一走出大門,就會有女人衝過來送他一切所需,擔心他做什麼?維拉你先擔心自己亂瞄的眼睛吧!”
“我是怕我們霸凌軍官會惹禍上身。”維拉選擇性忽略提姆發言,頗沒良心表示其實是在擔心自己。
但在眾人意料之外的,最後幾盤狄倫卻來了個大逆轉,一口氣贏回了剛剛輸掉的一切。
“為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我不相信──”
“草!我草!我的菸捲和銀表──”
所有人俱是扯發抱頭哀號,不明白這肥羊怎麼突然運氣這麼好?
在眾人哀鴻遍野中,維拉呆呆看著牌局,然後忽然恍然大悟。
“媽的!”少女憤怒拍桌,完全沒有偶像包袱的對狄倫亮出兩根中指:“你這混蛋,剛剛假借去廁所,偷偷用了瞬間移動對不對!”
“什麼?這傢伙會瞬間移動?”
眾人集體暴怒,翻桌甩牌憤恨指責狄倫作弊,徹頭徹尾的地痞流氓無賴模樣,卻完全選擇性忽略自己從頭到尾也都在出老千的事實,頓時小小的病房又是一波喧譁,引來路過小鎮居民指指點點。
維拉的痛苦絕對不輸其他傢伙,除了奢華的銀製胸針和懷錶外,她本來還能贏到狄倫那血紅耳飾,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
不過這份遺憾,在維拉離開城鎮前一日,卻變成了驚愕。
因為在離開前一日,狄倫坐上她床沿,不著痕跡將一把東西塞到她手心。開啟一看,竟就是她要的紅石耳飾。
抬頭,果然看見狄倫耳上已空空如也。
“你幹嘛?”維拉有些莫名奇妙。
“你不是想要?”
“就是要在你輸到要脫褲子時贏來,才有樂趣呀,你現在給我做什麼?”
狄倫笑笑:“送你呀,反正我多的是。”
看著手心那幾個上好血紅耳飾,再看看眼前白髮少年,維拉忽然覺得自己其實對狄倫很不好。
明明人家路上都有努力幫忙紮營什麼,她還每次都叫他廢物,人家抱她快速抵達城鎮,她卻聯合同伴詐賭要騙光狄倫……
維拉越想越愧疚,終於決定從隨身空間拿出自己珍藏的小東西,交到狄倫手上。
不解端詳,狄倫發現那是設計非常古怪的小東西,包覆薄薄皮革,長柄梳長度的硬物,可是寬度極細,在硬物兩側有垂掛皮革與釦環。
維拉自己也拿出一個,捲起袖子將其固定於右腕,然後當場示範其功能。
狄倫只看見維拉做了個輕微的甩動,然後下秒,就有寒涼利器頂在自己脖頸上了。
“這是設計的很優異袖劍,幾乎是我看過最好的,”維拉解釋著,又示範了幾次袖劍的取與放:“這種陰險的東西,你應該也會用的上。”
頗有興趣的細看了陣,狄倫才將其收入懷中。
“這趟真是不虛此行。”
又是那一貫笑意,狄倫這樣對她笑道。
*下章預告:
剛剛從上往下看遠看,還不甚清楚,但此時下到平地一看,維拉立刻認出那人是誰。
早該猜到的,那是凱里。
她光芒萬丈的撫育官。
作者有話要說:泰比莎真是個養眼又歡樂的炸毛角色(陶醉)
☆、XXVIII、
XXVIII、
終於到了他們要全數徹離這偏僻碉堡小鎮的早晨。
離開小鎮那日早晨;還是在下雨,天空灰濛。
鎮上的人都不喜歡最後離開的這群學生;聚賭又擅自打獵烤肉;還在三更半夜吵個沒完;自然沒人來送別什麼,門口空蕩蕩的。
只見數輛軍用越野卡車緩緩駛入堡壘大門,十幾個帝國軍人一一跳下,前往學生所在病院。
住在三樓病房的維拉;貼在玻璃窗上;饒有興味的觀察那些人。
那些軍人大部分都是沒特異能力的普通士兵,身穿軍綠制服;配備槍枝,一個個自動進入病患集中的小鎮病院,用擔架把難以行走的學生,一個個抬上車。
但維拉也看見四、五個漆黑制服的鬥師。
鬥師們就是不一樣,制服黑的發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