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煙閉上了眼睛,嘴角微揚,等待著江玄瑾一步一步將她採擷。
等了良久,卻始終沒等到江玄瑾後續的動靜。
睜眼一看,他已不知何時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不是說這藥能讓聖人君子都慾求不滿的嗎?什麼破藥!”柳惜煙氣憤地低聲罵道。
看著江玄瑾不省人事的模樣,柳惜煙心想,這大好的機會便這麼沒了,真是可惜。
將江玄瑾扶著仰躺在床上後,柳惜煙便起身整理了衣物慾走,突然想到江玄瑾不停喚著白江嫋名字時的溫柔神情以及白江嫋那她看了便生厭的可惡嘴臉,心中頓時湧出了一股強烈的報復慾望。
柳惜煙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剔除的乾乾淨淨,一邊用力撕扯著衣物,一邊口中還斷斷續續地發出嬌媚動人的**聲。
她這麼做,正是要演給門外的人聽,讓他們來替她作證,等到明日再將此事好好傳播傳播,她就不信,白江嫋聽了會沒半點反應,只要白江嫋吃醋來與江玄瑾大吵,就達到了她離間他們兩人的目的了。
隨即,柳惜煙在同樣被她剝得一絲不掛的江玄瑾身邊躺下,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倦意襲來,她滿意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
白江嫋懶洋洋的坐在太子府後花園的亭中,彷彿提不起半點精神。
“白姐姐,你都多久沒出來走動走動了,再在房間裡窩著,你就該悶出病來了。”宮思莞撇了撇嘴,不知道白江嫋怎麼會突然變得這般了無生氣。
“不過是覺得沒意思罷了。”白江嫋感覺到寒意,將手中的湯婆子抱得更緊了些。
“白姐姐,我最近在學茶藝,不若讓我給你煮杯茶試試?你也正好暖暖身子。”宮思莞看著正坐在一邊沏茶的綠芙,躍躍欲試。
“夢秋,去把前兒個初雪的雪水取些過來給思莞公主用,對了,繡兒也去吧,順帶把我房裡的琴也一併拿來。”
說完,白江嫋轉頭對著宮思莞打趣道:“讓我給你試試也可以,我得把易安也一塊找過來,萬一茶水裡面有毒怎麼辦。”
“白姐姐!”宮思莞一看白江嫋笑話她,作勢就撲上去撓白江嫋癢癢。
“好了好了,我再不說了!再不說了!”白江嫋笑著求宮思莞放過她。
“誒?白姐姐,近日怎的都不見太子殿下了?政務很忙嗎?”宮思莞有些好奇地看著白江嫋,她已經很久都沒看見江玄瑾的身影了,莫不是白姐姐與太子殿下吵架了?
“我不知。殿下應是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吧。”白江嫋很明顯並不想提及江玄瑾。
小錦想到柳惜煙每日在自家娘娘面前的得意勁兒,就一臉的憤憤不平:“哪有這麼忙,殿下明明這些時日天天往惜芳院跑,聽說昨晚還讓柳側妃在凌雲殿留宿了呢。可不知道過得有多愜意,哪裡能想得起我們娘娘……”
“小錦!”白江嫋眉頭微皺,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小錦一個小小的婢女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回呢。
“奴婢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小錦知錯了,請娘娘責罰。”小錦絲毫沒有一點悔改的念頭。
“你呀,就是太沖動了些,要是讓別人聽見你這般編排太子殿下,連我都保不住你,以後這些話,在外面無論如何都得憋著,可知道了?”白江嫋搖了搖頭,小錦倒沒大錯,不過是對她忠心,見不得她受委屈罷了。
“白姐姐,要不我們做些什麼壓壓那個柳惜煙的氣焰吧,比如把太子殿下的心給拉回來,讓她常常被冷落的滋味。那個女人太過討厭我都有些看不過去。”宮思莞的腦袋裡一下子已經想到了不少的主意。
“不必了。”白江嫋的眼中微微有些黯然。
“白姐姐,為什麼呀,像你這般不爭不搶的,與世無爭,太子殿下怎會注意到你,再這般下去,你會徹底失了寵的。”宮思莞暗暗有些心急,不知白江嫋怎的會突然失了鬥志,明明之前她對柳惜煙還蠻是牴觸的態度。
“思莞,你要記住一句話,如果一個男子心裡只有你,那麼你應該完全放心,因為你無論換做是誰,都搶不走他,反之,你就算再有心計,他的眼裡也只會是嫌惡。”
白江嫋略微停頓了一會,輕聲道:“而我,就當我是善妒吧,我不願做深閨怨婦,不願與任何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我所求的,不過是往後餘生,風雪平淡一雙人,僅此而已。”
白江嫋的說法,讓宮思莞與小錦等人皆是感到不可思議,畢竟這是一個講究著三從四德、女誡七出的年代,她的想法在一般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