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笑!”白江嫋傲嬌地指著易安,用眼神威脅道。
“好好好,我不笑。哈哈哈……”易安努力想要崩住,但實在是憋不住自己的笑意。
“不想理你了,哼,你就在這笑一晚上吧,我要回去休息了。”白江嫋見易安的心情好了不少,兩人的關係也和好如初,便放心的走進了沁竹院。
柳惜煙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了惜芳院的床上,身上已經清理過了,還換了一身衣服。
“側妃娘娘,太好了,您終於醒了!”紫菱站在床邊高興的看著坐起來的柳惜煙。
“紫菱,我是怎麼回來的?”柳惜煙疑惑道,她記得自己在巷子裡遇上了鬼打牆,一直走不出去,還有不少慘死的惡鬼一直纏著她,把她嚇得失了禁。
“回娘娘,奴婢看您一直沒有回來,便帶著人出去找您,奴婢找到您時,您已經暈倒在地了,奴婢便趕忙將您送了回來。”
紫菱沒有告訴柳惜煙的是,當她找到柳惜煙時,她的上衣物已經褪光了,旁邊還有一個乞丐對她毛手毛腳的,另一個乞丐看著她的面容與胸脯,不斷進行著淫穢之事。
紫菱本想上前喝退那兩名乞丐,但想到柳惜煙平日裡對自己與其他下人的欺壓,心裡便是一陣暢快。
等那兩個乞丐都完事之後,紫菱才叫了一駕馬車將柳惜煙送了回來。
“白江嫋那個賤人呢?你有沒有看見。”柳惜煙突然想到,她是和白江嫋一起進入的那條巷子,而且她本是為了悄無聲息地殺掉白江嫋,為何她會憑空消失。
“奴婢不知。奴婢去的時候只看見您一人。”紫菱低著頭,不讓柳惜煙看出自己其實在撒謊。
“你去請太子殿下過來。”柳惜煙想到之前的情景,內心隱隱還有些後怕。
太子書房內。
“殿下!”奉命暗中監視白江嫋的那名暗衛閃身而進,跪在了江玄瑾面前。
“說吧,太子妃今日都幹了何事?”江玄瑾放下了手中的奏摺。
“回殿下,娘娘今日……”暗衛將白江嫋今日做的所有事情一件不落的詳細說給了江玄瑾聽。
當江玄瑾聽得白江嫋和易安走的很近,心裡很不舒服,尤其是聽到白江嫋竟還給易安跳舞時,更是氣的摔了手邊的杯子。
起身便欲往沁竹院走。
“殿下,柳側妃身邊的婢女紫菱來了,說是柳側妃今日受了驚,請您過去看看。”戍一推門而進,阻攔住了江玄瑾的腳步。
“就說本宮沒空,讓她自己好好休息。”聽得柳惜煙,江玄瑾臉上浮現出不耐煩地神情。
“殿下!”戍一焦急地高撥出聲,如果太子殿下這番姿態,太后娘娘那邊定會生疑,指不定殿下的計劃便會被破壞。
江玄瑾聽出了戍一話語中的意味,忍下了心中的厭惡,對著戍一道:“走吧,去惜芳院。”
柳惜煙聽得下人通傳,便趕忙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渾身止不住顫抖,裝作十分害怕的模樣。
待得江玄瑾走近,在床邊坐下,柳惜煙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殿下,妾身好害怕,妾身不敢一個人睡,您陪著妾身好不好?”柳惜煙在江玄瑾懷裡抽泣著。
“好了好了,本宮不是在這了嗎。”江玄瑾忍著推開柳惜煙的衝動,環住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撫著。
“戍一,去請太醫來給柳側妃診脈。”江玄瑾想假意起身去吩咐戍一,藉機推開柳惜煙,結果柳惜煙抱得太緊,他掙脫了幾次沒能掙脫開,只能無奈作罷。
等到太醫開了藥,柳惜煙終於安分的睡下了,江玄瑾才得以脫身。
“殿下,天色不早了,您是去書房批摺子還是回臥房休息?”出了惜芳院,戍一看江玄瑾面色又恢復了之前的微帶怒意。
“都不去,你不用跟著了。”江玄瑾讓戍一退下,一個人往沁竹院走去。
“參見太子殿下。”白江嫋剛歇下不久,便聽得綠芙在門外喊道。
江玄瑾也不理會門口的綠芙,徑直推開了臥房的門。
白江嫋被這動靜吵醒,不情不願的起了身,跪下見禮,臉色頗不好看。
這一幕落在江玄瑾的眼中,讓得他更加認定白江嫋只和那易安親近,而對他這個夫君卻沒有一點好臉色,自己一點也不招她待見。
江玄瑾心裡滿滿的挫敗,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江玄瑾關上房門,上前掐住了白江嫋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頭與自己對視。
“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