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簡單的賞梅可沒得意思,不若我們玩點遊戲添些樂趣?”柳惜煙對著眾人提議道。
“好呀,玩什麼?”楊依然頓時來了興趣。
“不若我們玩行酒令吧,規則是第一人隨意說一句詩,第二人接的詩中第二個字,必須包含第一人說的詩的首字,第三人則是詩句中第三個字包含此字,以此類推,兩輪結束後便可換字,可都有聽懂?”
柳惜煙環視了一圈,江玄瑾與白江嫋並排而坐,江玄瑾的下首分別坐著她、楊雪菲和楊依然,而她們三人的對面則是江子墨、宮思莞與易安,除去年幼的江子墨,恰好七人。
“那答不上來的人怎麼處罰?”楊雪菲看著柳惜煙的注意力時不時就落在江玄瑾與白江嫋的身上,便猜到她可能有所圖謀。
“答不上來的人,既要罰酒一杯,在座的人還可點一項讓她表演。”
柳惜煙說的規則無人反對,平日裡她們聚在一起也沒少玩行酒令。
“既是如此,便由我先來吧,今日我們本就為賞梅而來,不若就先以梅字開頭吧。梅須遜雪三分白!”柳惜煙裝作臨時起意,實則她一早便想好了。
“有梅無雪不精神。”對於詩詞,楊雪菲是信手拈來。
楊依然緊接著笑道:“聞道梅花坼曉風。”
“一樹寒梅白玉條。”易安神色淡淡地說道。
宮思莞眉頭緊鎖:“這第五字是梅的詩句實在是少,可真真是難為本宮了。可是有限制只能是七言絕句麼?詞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