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嫋笑了,“很好!”
她拍手,靠近柳惜煙,目光一凜,一把將她拖了出來,臉上笑容盡失,滿是冰冷。
江玄瑾都沒來得及阻止,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料到白江嫋會當著他的面欺侮柳惜煙。
她一腳將柳惜煙踹了出去,臉上帶著痞性的笑容,“就憑你,敢欺負我!嗯?”
想她白蕊做特種軍醫的時候,這女人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就算她現在換了一個名字換了一個身體,那她也不是好惹的,竟然也敢欺負她,很好,那她就讓她知道欺負她的後果。
柳惜煙坐在地上害怕的往後退去,心裡發顫,白江嫋不會是瘋了吧!
江玄瑾的親衛想要上前阻止白江嫋,被江玄瑾一個眼神止住,他看著性情大變的白江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白江嫋上前拎起了柳惜煙的衣服,然後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柳惜煙的臉上,柳惜煙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忽然感覺自己很可能會被這個瘋女人打死。
在白江嫋的第二個巴掌落下來之後她才終於回過神來一般的朝著江玄瑾的方向狼狽的爬了過去,“殿下,您快救救臣妾啊!太子妃……太子妃她瘋了她要殺了臣妾啊!”
柳惜煙哭的滿臉是淚,鬢髮也完全散了比起白江嫋反而更像是一個瘋女人,然而沒有太子的命令,誰也不敢上前去阻止。
“戍一。”感覺不能再鬧下去了,江玄瑾冷漠的開口,看著白江嫋的眼神不善,這女人如果沒瘋那以前就是在裝無害了,不過是什麼讓她今天露出了真面目呢?
戍一上前,想要扼住白江嫋的手,白江嫋眼神一凌,感覺到有人靠近,本能的便是一個過肩摔,戍一一時沒有防備,竟然被甩了過去,他利用輕功點地,後退幾步勉強站穩,看向白江嫋的目光卻凌厲起來,這個女人竟然會武,險些讓他在太子面前出醜。
他再次過去想要制服白江嫋,動作已然帶上了認真,白江嫋微微眯眼,剛穿過來竟然就有人跟她切磋,上一輩子因為軍紀不能和人隨便動武,正好現在能夠有人陪她好好練練手了,她伸手擋下了戍一的招式。
戍一一驚,沒想到一個女人的速度竟然能夠趕上他的,不禁謹慎起來,白江嫋招式接的有些吃力,畢竟對面站著的是一個男人,而且這具身體比起她以前的身體實在是差了太多,不過好在技巧還在,她可以四兩撥千斤。
而戍一因為顧及眼前人的身份,不敢下狠手,兩人一時竟然難分輸贏,江玄瑾看著白江嫋的目光逐漸忌憚起來,這女人會武,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他竟然從來都沒有發現,是這個女人隱藏的太好還是……江玄瑾心中起疑,認真看著白江嫋古怪的招式。
柳惜煙和小錦也被這樣的白江嫋嚇到了,柳惜煙忘記了哭,怔愣的看著和戍一打在一起的白江嫋,戍一可是殿下身邊的親衛,功夫在整個京都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竟然被白江嫋壓制住了,她心中一陣後怕,想起往日裡自己對白江嫋欺凌,慶幸這人沒有對自己出手,否則她怕是早就死了……
江玄瑾看著白江嫋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面色漸漸黑了,這女人竟然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他閃身上前,伸手抓住了白江嫋的手,稍一用力,便聽到咔嚓一聲,白江嫋冷嘶一聲,白著一張臉看向握著自己手腕的人。
這人下手真狠,竟然上來就捏脫臼了她的手,男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長著一張很好看的臉,眉目間隱約透出些貴氣和威嚴來,是太子,她的夫君江玄瑾。
白江嫋撇了撇嘴角,明明沒多大的年紀,卻故意裝的這麼老成,她扭動了一下手腕,“放開我!”她皺眉,想要從江玄瑾手中奪回自己的手,但卻被江玄瑾攥的死死的,怎麼也掙不開。
“白江嫋,你好大的膽子!”江玄瑾目光冷凝的看著她,在她的耳邊冷聲道,聲音陰冷的可怕,不帶一絲感情。
白江嫋聽到這話不再掙扎,看著他,忽然挑眉道,“殿下,您恐怕是誤會了,臣妾的膽子實在不大,臣妾不過是在履行臣妾的職責罷了,作為殿下明媒正娶的東宮太子妃,難道還沒有權力懲治一個妾室嗎?而且這個妾室還欺負臣妾!”
江玄瑾心中憤怒,這女人果然是在偽裝,沒想到連口齒都這般伶俐,呵,是他小看這個女人了,也小看了江景瑜,還真是一顆好棋。
“殿下,臣妾沒有啊!太子妃如此欺辱臣妾,嗚嗚——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柳惜煙披頭散髮臉上佈滿了淚水還有指痕,看起來楚楚可憐,她現在急於得到殿下的暗衛和憐惜,可是她卻發現自己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