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吳璇將眾人的神色都盡收眼底,心中暗自冷笑,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馮小姐,你是不是該交代些什麼?還是說煙兒便是你推下去的,所以你才不敢說?”柳貴妃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了起來,心中卻在暗暗吃驚。
這馮萱太過於冷靜了,就算柳惜煙不是她推下去的,她的心思也深不可測。
“臣女沒有,臣女才進京城,與側妃娘娘都從未見過面,何來的恩怨?”吳璇直視著柳貴妃,絲毫不因她的氣勢而退縮。
“那為何煙兒落水的時候你就在旁邊?”柳貴妃厲聲反問。
“臣女只是剛好路過,聽到落水聲這才趕了過來。至於某些人說的爭執,是完全沒有的事。”說這話時,吳璇的目光還特意掃過先前說她與柳惜煙起了爭執的貴女。
那貴女接觸到她的眼神之時,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垂下了眸。
白江嫋看著柳貴妃對吳璇發難,悄悄扯了扯江平寧的衣袖,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江平寧會意的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貴妃娘娘,側妃娘娘醒了。”青湖前來稟告。
柳貴妃狠狠地瞪了吳璇一眼,這才暫時放過了她,帶著眾人往自己廂房去。
柳惜煙臉色蒼白地靠躺床上,一身溼透的衣裳也換了下來。
“煙兒,你感覺怎麼樣?”柳貴妃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親切地問道。
“姑姑,煙兒好難受。”柳惜煙說著,又用力咳嗽了幾聲,嗆了水之後的嗓子難受至極。
“煙兒,你告訴姑姑,是不是有人要害你?”